“原來是夢啊。”
我坐在牀上回憶着剛纔夢中的場景。是的,夢就是這樣,在夢中你會覺得一切都無比的真實,但是醒來後又會覺得那一切都是荒誕不可尋的。
可能是因爲對三神鳥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我纔會夢到異性。不過這個夢也太可笑了吧,先不說我有沒有女友,就是在整個夢境中,我都沒有見到這個窺探我心境的女人模樣。看着被汗水打溼的枕頭,我安慰自己道,一定是天氣太熱的原因,我纔會做了這個荒誕的夢。
......
這個奇怪的夢沒多久便被我拋到了腦後,月初時,鑫總因爲身材健美被選到了教官示範團,發配到歷城校區後開始給新生進行軍訓。這很正常,在龍匿基地裡他就訓練過無數的士兵。不過那些新生可就倒黴了,聽說這廝訓練別人時變態的很......
因爲鑫總走了,所以閒來無事的我整個九月都是和丁等人混在一起。轉眼,新生的軍訓結束了,鑫總也從歷城校區回來了。
鑫總回來的當天,作爲老熟人的我們自然是要給他接風了。我和樂樂叫上陳三石與驍,等鑫總收拾好後直奔了商業街二樓。
這裡要說一下,暑假時因爲評選文明城市,燒烤廣場被迫拆遷,一圈好吃的美食像地鍋雞什麼的都不見了蹤影。不過萬幸的是,一九找到了門市店,也就是商業街這裡的一個二樓。
雖然從廣場搬到了室內,但一九還是採用走串的形式。等了好幾波走串,五花,雞翅,羊肉,掌中寶,烤蝦......一直到兩箱啤酒搬來後,五個人才開始正式吃喝起來。
我吃了一串五花又咬了一口羊肉。Em.....五花的味道還算可以,不過這個羊肉的味道實在是讓人無法恭維。沒辦法,藍紀市的燒烤就是這個味道,這兩年我在藍紀市吃了很多家燒烤,可就是吃不到東北燒烤的味道。唉,什麼時候藍紀市也會有東北燒烤呢?
我看了眼鑫總,這廝倒是無所謂,正大口地擼着籤子喝着啤酒。這傢伙好像有個賽亞人的胃,吃什麼都覺得好吃,而且還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當晚,我們足足吃了五百塊錢的燒烤,又喝了三四箱的啤酒。鑫總的酒量還是那麼恐怖,後來陳三石和驍都被他灌吐了。不過還好,今天只是喝了啤酒,要是再摻上白酒的話,我估計也得趴在桌底下。
五個人從五點半喝到了九點,記得八點多時我曾提議喝完酒去唱歌,那時的陳三石還沒進入狀態,一口否決了我的提議。結果,喝高興後這廝的性格又一次暴露無遺......
還好,習慣了陳三石性格的我早就料到會這樣,一小時前就已悄悄訂好了大包。
來到ktv後又是一頓的唱跳RAP,沒喝盡興的鑫總又叫了一打啤酒。五個人一頓胡吃海喝,直到凌晨,才離開KTV返回了宿舍。
......
拋開那次,樂樂要去健身,陳三石要去學英語,剩下的時間裡就剩下我與鑫總還有驍。三個閒人每週最少會下一次館子,而且每次都會喝多了纔回宿舍。在鑫總的鍛鍊下,我的酒量也從最開始的被他揹回去到後來可以清醒地上牀打遊戲。
後來有一次和陳三石喝酒時,他都有些驚歎我的酒量怎麼進步的這麼快。我冷笑一聲:“你天天喝你也進步快!”
除了喝酒,平時的生活裡除了上課就是找樂子。大家都忙時就看看三體,好電影上映了就去趟電影院。因爲時間的寬裕,我和驍還在半夜去看了蜘蛛俠的首映。
老鄉羣裡的沒什麼太大變化,每天還是99+的消息。新生們的軍訓結束了,正式上學後,大家對周邊的環境也變得越來越熟悉。
至於丁,那時候的丁輕易不在羣裡冒泡,大多時間都是處於潛水狀態。而小魚在羣裡則顯得十分活躍。有趣的時,雖然丁很少在羣裡冒泡,不過每次冒泡時,肯定都是小魚正在羣裡發言的時候。而丁發言的內容也都是圍繞着她,說話的語氣也都充滿了袒護與請求。
看着如此‘憨厚’的丁,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屏蔽了羣消息。
轉眼到了十一,去年十一回家雖然恢復了靈魂力量但是大多數還是無聊的時間。父母要工作,同學也沒有回來,所以大三的十一我選擇了留在學校。
省內的男生大都回了家,407與418只剩下我,陳三石,邱兒與阿凱四個人。十一的前兩天,我通過近乎24小時的睡眠徹底恢復了靈魂力量。
第三天,我正在宿舍打遊戲,陳三石突然走了進來。原來這兩天他也在宿舍憋的夠嗆。
“咋,不找翠翠去?”我壞笑着看他。
是的,這小子在學英語期間勾搭到一個泰安妹子,在他的撩妹技巧下妹子很快就很他好上了,這個妹子就是我剛纔說的翠翠。
“唉,我媳婦這兩天有課,我四號去泰安找他。”陳三石嘆了口氣“這兩天憋死我了,晚上出去整點不?”
“整唄”正好我也有點無聊,就同意了陳三石的想法“不過就咱倆啊?”
“邱兒和阿凱已經在宿舍等半天了。”陳三石壞笑起來。
合着這小子早就知道我會答應他,已經提前準備好了。
四個人一拍即合,來到了原始傳說。點了三盤牛肉一盤羊肉,再加上一箱青島,四個人開始整起酒來。
一杯啤酒下肚,邱兒不禁感慨,還是喝酒爽啊,這纔是假期生活。而阿凱則發出了另一種言論:從來不喜歡出門的他竟然問我們要不要出去玩玩。
“那就去爬泰山吧”我提議道“就剩四天假了,正好餒子要去泰安找媳婦,咱們可以一起。”
“這個提議不錯。”阿凱點了點頭。
“我看行。”陳三石也覺得不錯。
於是,泰安三日行的計劃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