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往懸崖下看了看,不高,拍了拍那棵巨大木頭,
這根獨木極爲粗大,兩個成年人環抱般粗細,又有五十米左右的長度。
“挺結實的,可以過。”
“這是怎麼回事?!”白夜行疑惑的說着,
“誒?”宮長玥個沐成雪也是咦了一聲,
機甲全部失靈,不在動彈。
“怎麼回事,機甲不會動了?”
幾人說着控制着想移動,機甲卻一動不動。
宮長玥幾人從機甲中出來,白夜行扶着千城陽也下了地,宮長玥望着對面的霧氣昭昭,蹲下身近距離看着地面的紅色野草,揪了一把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隨即打開自己的一個黑色皮匣子,與白夜行配合着進行檢驗,隨後得出結論:
“這一塊紅色野草生長的地面土壤有一股逆磁場力,導致機械無法正常使用,沒看錯的話,對面全是這種土壤,也就是說,我們要步行通過這裡的獨木橋而不能使用機甲飛過去。”
隨即到了千城陽身邊:
“城陽,你怎麼樣?可以麼?”
千城陽由於一路的顛簸,面容憔悴,佯裝無事的樣子笑着說:
“我還可以,沒關係的。”
“部長,我揹着你過去就行了,不就是個獨木橋嘛。”說着高飛一手從白夜行手中接過千城陽,千城陽一下傾倒在高飛背部,高飛掂量兩下,不禁開玩笑的口氣說:
“部長,你這最近都瘦了,等完事了一定要好好大吃一頓,嘿嘿。”
千城陽對於高飛的調侃只有苦笑迴應一下。
宮長玥忽然看着這根獨木橋說:
“高飛,你能不能不走這個橋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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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一聽,又看了看這個橋:
“如果揹着部長可能不行,如果是自己的話,助跑一下應該可以。”
“那好,那你就跳過去,”
宮長玥說着從機甲中拿出一條鋼絲繩,有兩指粗細,極爲柔滑,說着遞給高飛:
“我在這邊固定好,你拿着另一頭跳過去,可以麼?”
“可以倒是可以,倒是這不是有橋麼?”
高飛問出大家的疑惑,將千城陽從背上扶下,交給門捷洛夫轉扶。
宮長玥拍了拍這根獨木,說道:
“我懷疑這根獨木根本沒有實體,或者部分沒有實體。”
“什麼?這怎麼會呢,這麼大,還能拍,長玥姐你怕不是在逗我┐(─__─)┌。”
宮長玥揚起嘴角,舉起配槍,對着獨木橋中間就是一槍!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打出的子彈竟然穿過了獨木,子彈打在了對面的懸崖壁上,衆人皆是一驚,宮長玥隨後說:
“我看出問題是因爲,這種樹是一種不可能長到這麼高大的芥木,又因爲這機甲的失靈導致我對這裡的霧氣產生懷疑,可能會讓人產生幻覺,這是禁主的地方,怎麼可能隨意讓人通過。”
“噢~”在場的人不禁恍然,門捷洛夫笑着對千城陽說:
“千老弟,你身邊有這一位智將了不得啊。”
“我的隊員,都很得力。”千城陽說着。
高飛扭了扭腰,跳了跳,直跳大概是十米,身上的大劍摘下能跳的更高,沐成雪不禁調侃道:
“行不行啊,菜鳥飛,要不要我把你扔過去?很輕鬆的~”
“別別別,我還不想親吻大地。”高飛知道沐成雪的能力,也知道她控制不好。
“好,我要開始了!”
高飛說着拿着鋼絲繩的一邊,白夜行將鋼絲繩固定在兩個機甲上,示意OK。
高飛倒退數米大概離懸崖邊十米開外,弓着身子,眼睛望着另一邊懸崖一點,表情嚴肅,幾秒後,開始俯衝向前,速度極快,如風常伴,瞬間到了懸崖邊,正以側面懸崖壁作爲依託,腳下一蹬發力,竟在石壁上蹬出一印,騰空躍起,高高停留空中數秒,在施展輕功散力,一腳踏空翻了個跟頭,一招雲梯霧縱,正正好好的落在對面的地上,門捷洛夫第一次見識z國的武術,十分驚奇,大讚好身手。
“不錯嘛,菜鳥飛。(挺炫的嘛)”沐成雪笑着說。
幾人也是投出讚許的目光,高飛憨厚的摸了摸頭,將鋼絲繩綁在了一棵靠近峭壁的樹上結結實實。
宮長玥給鋼絲繩裝上滑索,總共五個,試了試固定與否,安全後,先讓千城陽劃了過去,千城陽此時如同一個廢人一般,高飛順利接住千城陽,隨後是沐成雪,宮長玥,白夜行,門捷洛夫。
門捷洛夫把大劍交給高飛,拍了拍高飛:
“高飛老弟,這武術也教教我怎麼樣?挺厲害啊。”
高飛一臉黑線:
“洛夫船長,這武術千變萬化,首先最起碼是童子功,從小練起的,您都多大了,半路出家的和尚六根不淨啊。”
“???”門捷洛夫頭上問號,本來也是,畢竟是e國人,不懂得這些含義,不過聽起來還挺麻煩,還是作罷。
“城陽,你怎麼樣?”宮長玥看見千城陽突然吐了一口黑血,急切的問道,白夜行急忙看千城陽的情況,
“還好,吐了口血,舒服一點。”白夜行皺起眉頭,高飛急說:
“老白,你別老職業病好不好,你某得搞啦?(白夜行是那個地區的人)”
“哎呀,部長的情況還好,感覺氣血恢復了一些,好像這邊,有很多草藥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吐血,部長你覺得呢?”
千城陽吐完血,眉頭也不再緊促,好像恢復了些體力,幾人大爲欣喜,不過時間不等人,距離毒發的時間不多了,於是沒有了機甲的庇護,衆人只能步行前進,這一路上芬嬈花草香,樹木成行,青石板小路,幽靜典雅,絲毫沒有危險在出現。
衆人也是驚歎這裡的美景的同時,千城陽竟然也可以不用別人扶着,自己行走。
“禁主所居住的地方果然非同一般,這裡的藥草遍地,竟然有很多我都沒見過的珍貴藥材。”
白夜行感嘆之餘,竟然走出青石路,走近那邊上藥草地,近距離觀瞧,只聽得有人說話:
“是誰敢擅闖禁地!”
衆人突然突然被這一聲力喝震的頭皮發麻,可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