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到了第三天,距離千城陽毒發,還有27天。
“城陽,你身體怎麼樣?”宮長玥溫柔的問着。
“現在還好,只是體力消耗的比以前快很多。”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宮長玥走出千城陽的房間,卻被千城陽叫住:
“額,長玥,z國部那邊事務辛苦你了。”
宮長玥轉過身衝着千城陽笑了笑:
“嘻嘻,沒關係,那邊事情不多,我還能忙的過來,你好好休息。”隨後千城陽點點頭,宮長玥給他關上門,在門外,宮長玥咬着嘴脣,心裡不是滋味。
“工作狂!什麼時候能顧及到自己的身體!”然後捂着嘴跑開了。
千城陽在牀上,如同一個病號一般,心裡讀取了宮長玥的想法,隨即苦笑,嘆了口氣。
船艙中,船員的工作正在有序的進行着,
“船長,是不是快到了那個十禁之地的無風海域?”
白夜行問着一個白鬍子的中年男子,很是強壯,擺着船舵,嘴裡叼着個噗噗冒煙的菸斗,一臉深意的說:
“沒錯,老白,待會就要到了那無風海域。”
白夜行看出船長想說些什麼,便問道:
“怎麼?船長有心事?”
“唉,這次來這邊天氣太過晴了。”
“???晴天還不好?”
“白醫生有所不知,十禁之地的無風海域,如果是晴天,無風無浪,行進速度就很慢,而且,咱們身下這片海域,有不少大東西在下邊,希望不要耽誤咱們的進程,千城陽部長身體怎麼樣了?”
“除了身體虛弱,就是血毒聚在腹中,我無論用什麼方法,也不能排出部長的毒,只能求助紅衣坊禁主了,這次就辛苦船長親自走一趟了。”
門捷洛夫船長搖頭說:
“唉,我只是來過無風海域,卻從未真正踏上過血山紅衣坊,上了岸,就只能各位去尋找禁主所在了。”
“那是自然。”
“不過,血山紅衣坊,被稱爲禁地,那裡也有個別名,叫做無痕之地。”
“噢?這倒是沒聽過,船長說來聽聽。”
“普羅帕,你過來掌方向。”
“是,船長。”
一個眼眶邊上有一細道傷痕的褐發年輕白人男子開始掌舵。
船長與白夜行出了艙門,走到甲板上,船長拿下嘴上叼着的菸斗,吐了一口煙氣,散在半空中。
“這可要追溯到我十九歲的時候了,也有二十五年了吧。”
白夜行拿着一杯水靜靜的聽着,
門捷洛夫船長接着說:
“那時候我剛剛進入天魁,由我的父親引薦給安吉魯先生,也正因爲我的能力是活腮三肺,就自然而然的跟隨了以前的船長,你也應該知道的,弗洛姆船長。”
白夜行點了點頭,回了一句:
“戰艦帝王蠍,論海戰,我還沒聽過誰能打得過他,不過已經聽說他。。。。。”
白夜行沒再說下去,門捷洛夫接着說:
“都傳言他死了,其實是憑空消失了,而消失的地點,就是這無痕之地——血山紅衣坊。”
“啊?”白夜行不禁咋舌,天魁內部只是說弗洛姆船長爲追擊血族殘黨空蝠軍戰死在海上,卻不知其中還有這種隱情。
帝王蠍弗洛姆當年的確是追擊血族殘黨空蝠軍團,不僅追至無風海域,雙方都遭遇了海怪侵擾,於是逃上了岸,當時我只是個新兵,不知道當時上岸的地方就是血山紅衣坊,弗洛姆船長告誡衆人小心行事不要分散,進入了這無痕之地。
我們在途中發現了一些神奇的事情,我們雖然踩在鬆軟的地面上,開始顯出了腳印,卻在數秒後,腳印完全消失,似乎從未有過人踏上這片陸地,因爲逐漸深入無痕之地,我們就沿途在樹木上刻下標記,以便追擊完血族後能順利離開,可是,又一次的,所有刻下的痕跡,全部消失,這讓我們船員十分驚恐,弗洛姆船長穩定軍心,以船上纜繩爲記號,分別讓船員拿着,以防人員丟失,因爲當時我們自始至終都未曾發現有血族的殘黨空蝠軍的行蹤。
後來,不知爲何,一名船員憑空失蹤,沒有人發覺到他是怎麼消失的,這個事情弄得我們人心惶惶,弗洛姆船長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身體化爲帝王蠍變得巨大,一路載着我們退出無痕之地,卻不料,在即將退出這裡的到船上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白夜行見門捷洛夫說到這裡,一臉嚴肅,額頭冒汗,便遞給了門捷洛夫一杯水,門捷洛夫一飲而下,一些水還殘留在他那鬍鬚上,頓了頓,繼續說:
“弗洛姆船長在把我們安全送到船上,他的身體竟然漸漸變得透明,不一會就如同一個虛像,什麼也沒說,就這麼消失了,我們當時想下去找船長,卻怕無功而返還丟掉性命,只能離開,回去稟告天魁,安吉魯先生十分悲痛,異會介入後封鎖消息,畢竟太過於難以置信,就改成了弗洛姆船長戰死,授意功勳。”
白夜行聽了後一身雞皮疙瘩,沒想到這血山紅衣坊還是一個能吞噬人的地方。
“不行,這件事情,我需要跟部長說一下,這盲目的進入無痕之地,會出亂子的。”
白夜行着急的說。
“白醫生不用着急,我已經告訴過千城陽部長跟宮長玥副部長了,而且異會給予了智能機械,到了陸地上,乘坐智能機械應該不會出問題。”
“好吧,那我去跟高飛沐成雪說一下。”
“好的。”
隨後白夜行去了船上二樓運動室中。
高飛經歷上次戰鬥,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夠,所以在船上就不停的在訓練自己,每天都是累的睡去,醒來後便繼續開始練習,沐成雪今天則是在一旁看着他,吃着泡泡糖。
“喂,菜鳥飛,你已經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你這樣該怎麼執行任務啊。”
沐成雪耐不住性子批評高飛,高飛卻皺着眉一直在進行力量技巧訓練,不說話。
“喂!跟你說話呢!”沐成雪就覺得高飛是個榆木腦袋,可高飛還是那樣,揮灑汗水,不曾停歇。
“唉╯﹏╰,真是的。”
這時候白夜行進了訓練室,眼見他們倆一個還在訓練,一個生着悶氣,搖頭苦笑。
“兩位,我來跟你們傳達一些事情,關於血山紅衣坊的。。。。。”
“咣噹!”只聽巨大聲音響動,船身隨着聲音劇烈的晃動!
“出了什麼事!”
門捷洛夫船長大叫:
“雷達員!你怎麼沒有彙報!到底怎麼回事!”
雷達員是一個頗爲胖的眼鏡男子,顫巍巍的說着:
“船,船長,這,剛纔雷達沒有顯示任何異常,是突然顯示的在咱們船下,有一巨大生物攻擊。。。”
“什麼!”
(微笑待續(*^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