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唐玄明揮手劃開空間,直接把石昊送到千萬裡之外。
讓石昊去尋找屬於他的機緣。
而他則慢慢沉下心來,感受體內的變化。
太極神魔圖內部,億萬道神念都在怒吼,隨着在太極神魔圖之中的時間越來越長,太極神魔圖之中,原本虛幻的神念也越來越真實,彷彿擁有肉身一般,神魂越來越靈活清晰,靈光越來越靈動。
太極神魔圖本來就是滋養靈魂和肉身的頂尖寶物,是神墓世界之中用來恢復最爲頂尖的一羣大神通者的無上法寶。
即便到了完美世界之中,它的根本功能依然沒有改變。
無數的神念頭頂都有屬於他們的信息,無盡的信息在天地間糾纏環繞,那是唐玄明快速突破,並且還能夠迅速穩定下來,不走火入魔,不爆體而亡的關鍵。
這些都是前人的經驗,唐玄明突破到了相應的境界,自然而然就會有關於那一個境界的信息流入他的腦海之中。
讓他快速的穩定下來。
但這在某方面也嚴重限制了他,他是在沿着亂古、仙古紀元人物的道路前行,沒有辦法獨一無二。
隨着唐玄明的察覺,太極神魔圖也開始一點點的改變。
太極神魔圖金色方面,代表神性的中心,白衣絕代的仙王在一點點的梳理信息,把那種意念最爲堅定的頑固意志一點點的磨滅。
黑色部分,代表魔性的所在。
無盡的黑色陰雲之中,一位可怕到難以想象的魔性存在同樣在消磨魔性的力量。
讓唐玄明不會受到衆生意念的影響。
“果然修行太快,煩惱也很多啊!”
唐玄明重重的嘆了口氣,感覺到了修行路的艱難。
火州,正在追尋青銅古棺,被人到處追殺的石昊吐出一口鮮血,心有餘悸的回頭望了一眼,那位天神級別的存在已經被他擺脫。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由衷的感慨道:“上界真是危險,等我強大起來就去找他算賬。”
……
修行不知歲月,時間緩慢而又堅定朝前行走,就在唐玄明覺得已經漸漸消化了斬我領域的境界的時候。
讓整個上界都熱烈議論的三千州天才大戰終於要開始了。
無數隱匿多年的人傑紛紛現世,開始引動天地間的風雲。
仙殿傳人所向披靡,縱橫捭闔之間無一對手。
不老山傳人秦昊擁有兩塊至尊骨,同境界論修行潛力,也是無敵。
六冠王寧川高調的出現,要誅滅罪血後人。
天地間正在以一種不可想象的速度運轉。
一切的風雲都開始激盪。
來到罪州的修行者越來越多,參加三千州天才大戰,每一個州的名額都是固定的,那些擁有聖地,擁有頂尖大宗教的州,去的人最少。
因爲那裡競爭太過於激烈,初代、最爲頂尖的天驕都有可能折戟沉沙,沒有辦法到達最前列。
而仙古只要同境界之中修爲戰力最強的。
有一絲一毫的欠缺都不行。
相比於其他的頂尖大州,罪州的天驕人傑最爲稀少,因爲居住在這一片土地上的生靈多次被打擊,頂尖的生靈少之又少。
修行天賦極高的如石國、火國這樣的種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被人掃蕩一遍。
根本走不出最頂尖的天驕,因此在其他州得不到名額的人物就會跑到罪州來試一試。
萬一能行,他們就有機會進入常人難以進入的仙古,得到那莫名的機緣,說不定後來能夠有機會和最爲頂尖的天驕一樣,並肩而行。
只是這些外來者有些不安穩。
強者脾氣從來都不好,尤其是在罪州這一塊沒有強者的土地上,他們的脾氣越發的不好起來。
僅僅是極短的時間,罪州就和外來的修行者爆發過多次大戰,當然,全都大敗。
沒有一次勝利,能夠來到罪州的,即便在其他州算不上一流天驕,但在罪州在這片缺少傳承,缺少強者的土地上,他們接近於無敵。
“莫族的年輕尊者被人擊殺了,他可是萬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這一次已經板上釘釘,確定了會去往仙古,結果卻引來這樣的禍端。”
“風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尊者也被人擊敗,身受重傷,修行根基都被動搖,失去了去往仙古的機會,這羣外來者看來鐵了心要把我們釘死在這裡,讓我們沒有任何崛起的機會。”
“何止啊!頂尖的當年被定爲罪惡最爲深重的種族全都受到了攻擊,他們上上下下的強者全都受到了重創,沒有一個利索的,聽說連他們傳承多年的寶術都被丟在地上,肆意的被他們傳播,辛辛苦苦培育數百年的靈藥全都被採摘一空。
這些外來者不僅僅是要奪走我們的名額,更是要奪走我們的未來。”
原本在領悟柳神術和輪迴寶術的唐玄明心中一動,太極神魔圖之中又新增了不少剛剛死掉的頂尖人物。
那些人物至死都不敢相信,還在神魔圖之中討論,無比的氣憤。
“外來者做出如此的過分的事情嗎?”
唐玄明皺了皺眉頭,原著之中只提到外界的修行者跑到罪州來搶佔罪州的名額,但沒有提到罪州的遭遇,沒想到居然會如此。
正在沉思的時候,部落頭頂突然有一道靈光閃動,一尊氣息強大的尊者級別人物浮現在部落的上空,高聲笑道:“原本以爲石國早已被毀滅,聽說連修行傳承都斷了,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沒想到居然又偷偷摸摸在這裡聚集,還有聖藥的氣息,看樣子這一次我要發財了。”
尊者級別的威壓不加掩飾地朝下釋放,讓已經有十餘萬人的小部落瞬間跪倒一大片,對於這個新生的小部落來說,尊者級別的人物已經是難以想象的大人物。
部落之中一位修爲最高的年輕人拼死的闖入唐玄明的石屋,一邊吐血,一邊堅定的道:“師父,你快走不要管我們,只要你活着,我們的部落就沒有毀滅,還有崛起的希望,不要爲我們而停留,不要爲我們無謂的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