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話,我有點慌了:“爲什麼唐修文會過去?!”
蘇玉柔仍舊小聲地說道:“我哪知道,反正他是跟黃小甜一起過來了,我只能抽空給你打個電話了,你看看該怎麼辦,要是不想過來,就趕緊給小甜打個電話,我得掛了。”
說完,蘇玉柔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我拿着電話有電不知所措,所以到底去不去呢,要是不去,怕黃小甜傷心,要是去,誰知道唐修文會幹出來什麼事情。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起牀,等到洗漱完成,我給黃小甜打了一個電話說我不去了。
不管黃小甜怎麼想?我到底是不能面對唐修文。
還有秦志斌的話在那裡影響着我,答應是問題不答應也是問題。
我還想知道昇爺的事情,可是我實在不想接近唐修文啊。
王姨正在廚房忙碌着,見我起牀了,就熱情地招呼我,王姨早上做了很多東西,我只看了一眼,有粥有包子還有花捲。
我去廚房,把粥什麼的都端到桌子上,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唐修文的。
我嚇了一跳,手抖了一下,差點把手機扔到桌用到粥裡去。
王姨見狀問我怎麼了,是誰的電話,我沒跟她說,只說是一個朋友的電話,剛纔是我不小心。
我不想接電話,就直接按了掛斷,可是唐修文卻不依不饒地打了過來。
他不依不饒地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最後我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跟他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想到這裡,我頭更疼了,爲什麼在這個節骨眼,秦志斌卻偏偏要來插一腳呢,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也不用想那麼多。
到底答不答應秦志斌呢?我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大約是看我心神不寧的,王姨說,要不然就不讓我去送她了,我不願意,說:“不就來回一趟的事情嘛,我怎麼不能陪你過去了。”
王姨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我多吃一點,但是我已經吃不下去了,又喝了幾口粥,就不再吃了。
等到吃過飯我跟王姨開車來到他家門口,門是鎖着的,王姨去開門,但是開了半天門卻沒有打開。
王姨迷糊了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的鑰匙拿錯了嗎?”她又看了一眼,說着,“鑰匙是對的呀!”
如果鑰匙是對的,門打不開,只能說明鎖是錯的,我想到自己曾經的經歷,仔細的看了一眼,所以,鎖眼卻是已經換過了。
我跟王姨說鎖被換了,王姨開始還不信,自己又去看了,然後終於才相信了鎖已經被換了。
王姨呆呆的站在門口,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她不敢相信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的女婿,如今卻能幹出這種事情。
我問:“王姨,你有沒有把房子過戶給他?”
王姨說:“手續已經在辦了。”
聽見王姨的話我問她:“那房產證是在你手裡嗎?”我又想到昨天,王姨說的還要拿房產證,難不成房產證還沒有給他們?
但是讓我失望的是,王姨卻搖了搖頭,說:“手續已經差不多都辦好了,房產證也已經在他們手裡了。”
半響,王姨遲疑地敲門,但是沒有人過來開門。
王姨敲的久了,我讓她別敲了,她剛住手,就過來一個鄰居說,說,王姨的女婿昨天晚上已經把東西什麼的都搬走了,說是要把房子賣了。
我問王姨她女婿還有什麼別的住處嗎?王姨點了點頭說他們還有一個房子,不過那個房子現在已經租出去了,他們沒有在住。
王姨喃喃的說道:“房子都租出去了,他們住在哪兒呢?”
到了這一步王姨還是在擔心他們,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王姨怎麼就一點都不怨他們呢?
也不知道是該說王姨太善良,還是該說她太傻了。
我們又開車來到了他女婿的另外一個房子,但是敲門出來開門的卻是租客,我問王姨知不知道他們父母的住處,然而,王姨說,不要去打擾他們。
我跺了跺腳,有點恨鐵不成鋼,半響才說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王姨說:“其實其他的都無所謂,但是身份證跟醫保卡必須要拿到,萬一回頭生病了,醫保卡,是一定要有的。”
我也覺得這個很重要,就說:“那你現在連人都找不到,怎麼開嘛?要不然找個鎖匠,把門打開?”
王姨還是覺得不好,但是她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只好按照我說的做。
現在到處都是開鎖匠,樓道里就有小廣告,我按照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沒一會兒開鎖匠就過來了
我跟我把身份證給他開鎖匠,讓他把門打開
他說這樣很謹慎,還要求我拍一張拿着身份證的照片。
等到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他就把門給打開,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傢俱啊,都沒有了。
開鎖匠看見這一幕,問我們到底是不是這家的主人。
我說是,然後讓王姨進去拿東西,但是王姨卻空着手回來了,她跟我說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聽見王姨的話我有點怒了,對王姨說:“你現在還要顧全他們的顏面嗎?!”
王姨不吭聲,但是看她的表情她也有點後悔。
我不好對王姨說什麼重話。就說:“現在先回家吧,回家把東西買買。別的都不重要,回頭咱們去把身份證什麼的拿回來就行。”王姨說好,悶聲不吭的跟我回家了。
我看王姨的心情有點不好,想着自己剛纔可能太過分了,就想哄一鬨她,但是王姨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對我說:“我沒事兒的,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聽見王姨的話,我在心裡苦笑一聲,我怎麼能不管她呢。
不過今天我還真的有事兒,比如說跟小白商量,關於酒吧的事情。
小白是個很機靈的人,我只是給他說了一個大致的主意而已,他就已經自己去完善這個計劃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郭濤認識的,但是當我把他介紹給郭濤的時候,郭濤十分驚訝。
不僅如此,郭濤跟他還哥倆好的說話,好像兩個人是多麼熟的朋友一樣,如果不是早就認識小白,我可能真的會以爲他們兩個是很多年前就認識的好兄弟。
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白的事情應該也是郭濤告訴秦志斌的。
可是秦志斌是什麼意思呢?他的目的是不是爲了讓我答應唐修文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在朝我想的方向進行着。
我讓小白過來一趟,他很快就來了,並且帶來了另外一個人,他女朋友。
曾經小白說過,如果我看見他女朋友,就會明白他爲什麼要找這個女朋友?
如今看見了,我才明白,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女人,一看到就讓人忍不住喜歡。
小白女朋友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怎麼說呢也不算太過漂亮,但是又讓人感覺很舒服,而且她總是笑着的時候,臉上有一個彎彎的小酒窩。
兩個人站在一起感覺特別般配,以前我還覺得小白有點輕浮,但是在他女朋友面前他卻變得穩重多了。
看來愛情有的時候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啊。
我一邊在心裡想着一邊對他女朋友說道:“你好,我叫。”
她也朝我伸出了一隻手說:“姐,我早就認識你了,我叫年麗麗,你就叫我麗麗吧。”
我說:“年,好極少的姓氏啊。”
年麗麗燦然一笑說:“對啊,可少了。是不是很特殊?”
我笑着點頭,又看了一眼年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