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人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站起來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着我。看他們要動手,我們這邊的人也忍不住了,一擁而上把他們幾個給按到在地上。
我把媛媛給拉起來,走到那大金鍊子的男人面前,狠狠地踩上他的頭:“以後你最好不要來君悅,不然來一次打你一次。”
聽見我的話,他慌忙點點頭。
我移開腳,開口說道:“打一頓扔出去,以後看見這種事都機靈點,被人欺負上自己家裡來了,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聽見幾聲稀稀落落的是傳來,我皺了皺眉,喊道:“都沒吃飯嗎?”
“是!”
這回聲音整齊也大了很多。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媛媛他們三個說道:“你們跟我過來。”
說完,我往辦公室走去。身後傳來哀嚎和討饒的聲音,人羣也漸漸散開。
我回到辦公室裡,不一會兒,媛媛他們三個也進來了。
於向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媛媛臉上多出來一個巴掌印,緋紅低着頭不敢看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們三個:“說說吧,今兒這是怎麼回事?”
聽見我的話,緋紅搶先開口說道:“姐,這事真不怪小南跟媛媛,是那混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非要把媛媛給拽走的。也沒人管,小南他就是太關心媛媛了。”
我嗯了一聲,這時候手機震了一下,我點開,看見還是那個女孩發過來的短信。旁敲側擊問我是幹什麼的,問我是不是星探,看上她了。
我可不是星探,要是真被我看上,可比賣包子還慘。
我依舊沒理會她,擡眼道:“就這些?”
緋紅愣了一下,說:“那……還有什麼?”
這個時候於向南說道:“姐,這件事是我的錯,跟我姐跟緋紅姐都沒有什麼關係。”
我哦了一聲,站起身道:“怎麼着,你們還覺得怪光榮?本來一件小事,你看你們現在搞成了什麼樣,要是我不在,你們打算怎麼收場?”
沒有人說話。
我也不耐煩說了,只道:“行了,都滾吧。這件事你們自己去查一下,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來個人說要包養媛媛。”
媛媛喏喏地道:“姐,他是以前我找的那個要包我的人。”
聽見她的話,我勾了勾嘴角:“當初你是怎麼說的?沒把他處理好?”
大概是因爲於向南在身邊,媛媛顯得很侷促:“是說好了的,不知道他爲什麼又找過來了。”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乾淨了。”
媛媛還想說話,我擡手給攔下了:“好了,出去吧。”
看見他們三個走出去,我給那聲音好聽的女孩發了條短信:晚上出來玩?
她很快回復我:好啊,去哪玩?
我回她:你收拾一下,等會我們去接你。
回完了她,我又給謝天安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謝天安說:“你不是讓我給你找人嗎?正找着呢,你要不要來看看?”
我有了點興趣,可又跟那女孩約好了,猶豫了一下說:“在哪兒?”
謝天安說了地址,離我想帶那女孩去的地方有點遠。
想了想,我說:“我記得你不是有幾個挺會玩的小弟嗎?他們現在有沒有空?我這邊有個女孩,我想帶她玩玩。”
謝天安一口答應下來,我跟他說了那女孩的姓名跟住址,然後給那個女孩打電話。
聽我說有事,讓朋友帶她去玩,她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我放下電話,打車去了謝天安說的地方。
謝天安說的地方是一家民宿,從外面看是爛尾樓,裡面卻別有洞天。
我還沒進去,就有兩個人警惕地走過來問我是幹嘛的。
我跟他們說我是謝天安叫過來的,他們打了個電話,才把我放進去。
進去之後,有人把我往裡邊領,旁的地方不讓去,看一眼都要被呵斥。我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看他們這樣的做派,倒是挺好奇的。
他把我領到謝天安在的房間就離開了,看見我,謝天安指了一眼他面前的人,說:“這幾個你看看怎麼樣?”
我走過去,看見幾個光着上身的男人。
謝天安選的人在我看來是還不錯的,長相都各有特色,有的奶油小生,有的特別硬漢。
我又過去看他們的神色,這些男人倒是沒有一個是怕我或者怎麼樣的,還有幾個朝我眨眼睛。
我點點頭,說道:“多少錢?”
謝天安挑了挑眉,說:“一個人三萬,一個月,他們花錢都比較厲害,但是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會玩,應該很符合你的要求。”
我點點頭:“價格都好說,就看他們能不能讓我滿意了。”頓了頓,我接着說道,“你們都把號碼給我,明天帶上身份證來君悅酒店找我。”
他們開始給我報號碼,等把號碼輸完,我數了數,一共是十一個人,一個人三萬的話一個月就是三十三萬。剛開始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有收入,花那麼多錢養這些人,值得嗎?
謝天安像是看出了我的顧慮,帶着我往外走,一直到了車上,他開口說道:“錢的事你別擔心,第一個月的我已經給你墊上了。”
我哦了一聲,沒說話。
謝天安接着說道:“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也認識一些人,或許可以成爲你的客人……”
“不用了,晚點我會把本金跟酬勞一起給你。”我有些煩躁地看向窗外,“把我送回君悅吧。”
謝天安一動不動,我也不理他。過了一會,車子纔開始啓動。
果然,他是對我心存愧疚,不然以他的性格,怎麼會忍受我那麼久呢。
一些黑暗的想法在心裡發酵,我看見窗戶上自己的倒影,表情冷漠,眼神暗沉。
這是我嗎?
是的,這就是我。
還沒到君悅,我就接到了鳳姐的電話,想必剛纔的事情鳳姐也已經知道了,我替媛媛出這個頭,用的還是那麼極端的方式,鳳姐肯定是要說我的。
果然,鳳姐直接問我剛纔酒吧裡發生的事情,電話裡鳳姐倒是沒多說什麼,讓我回到君悅之後去找她。
掛了電話,我有些抑鬱,不是因爲鳳姐等下要說的事情,是因爲這件事我讓鳳姐操心了。
我去問醫生的時候醫生就說過,鳳姐得了那樣的病,是需要多休息的,不能勞心勞力。我努力地想讓鳳姐放心,可還是讓鳳姐操心了。
車子無聲無息地停在君悅門口,我都有點不想下車了。
在車裡呆坐了十幾分鍾,才重新收拾好心情,帶着笑臉下車進君悅。
我直接去了鳳姐的辦公室,她正跟人打電話,看見進來的是我,只瞥了我一眼。
等鳳姐掛斷電話,她板着臉,開口道:“你今天爲了給一個公主出頭,打傷了客人是嗎?”
我點點頭。
鳳姐說:“你是爲了那個叫媛媛的出頭,那個媛媛,平時跟你的關係不錯?”
我開口說:“鳳姐,我覺得我沒有做錯,本來就是那個客人藉機欺負媛媛,我只打了他一下,還覺得沒打夠呢。”
鳳姐蹙着眉道:“下回遇見了一個你打不過的呢?”
“是在君悅,我才直接打的,旁邊都是咱們自己人,怎麼會打不過。”頓了頓,我接着說,“鳳姐,動手的時候我都是想好了的,那人脖子上掛的金鍊子成色很假。我也從沒見過他,可能就是個過來充大頭的,打了他他反而不敢來找事。當時客人不多,圍觀的很多都是咱們的人,打了人之後我也說了一人送一瓶酒壓驚,這樣處理應該沒問題了。”
鳳姐眉頭漸漸舒展:“想的倒是挺周全的。”
聽見鳳姐的話,我問道:“那鳳姐現在放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