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精靈射手與巨人戰士,以及巴蘭卡空騎兵的聯合打擊之下,使的敵人的兵力再次無以爲繼,巫妖城主與肯恩不禁都是大嚇失色。
但戰事已經發展到此時了,他們也只得孤注一擲了,隨着巫妖城主的一聲怒吼,此時還剩下來的亡靈大軍幾乎全部衝了出去,雖然高階以上的戰士只有一萬多人,但加上後方的那些輜重部隊,其數量也足足達到了三萬。
而在此時,見到這位亡靈巫妖真是拼命了,紳衣軍團長肯恩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想了一下也派出了身後約一萬名地牢勢力的勇士。
看着遠處如潮水般涌來的大軍,李然與隊友們都明白這是最後的時刻了,接下來就要拼那一方能堅持到最後了,可惜此刻城牆上的遠程部隊也逐漸消耗完了體力,有些精靈射手已經拉不動長弓了,而巨人戰士也是在巨石投完之後,怒吼一聲提着精鋼長棍走下了城牆,投入到了地面戰爭之中。
這是一場真正的血戰,從三方投入的總兵力來看,此戰恐怕是在場所有人,所親身經歷過的最壯觀最慘烈的一場戰爭了。
李然此刻也不再保留兵力了,隨着奇異的號角聲響起,從領地內又陸續走出了一千多個變異鬼面魔像以及大量的戰士,這其中更是包括了一支數量達到兩千的牛頭人軍團,以及一支擁有一千七百人的摩多族狂暴者軍團,另外還有兩千只白翼冰熊以及一支近六百人的頂階鈕斯骨特族戰士。
而與此同時,多達一百多名的各類超階兵種以及數十隻傳奇綠龍的出現,也使的這場戰場變的更加撲朔迷離。
“蔡暢!小心你的身後,那邊有一羣不死女妖”
“不好,這邊還有六名傳奇階的血猩重甲不死武士混在黑暗武士裡面”
“張得彪,給我頂住那支黑暗武士兵團,不能再讓他們突進了”
“夏候大哥,我這邊快頂不住了”
“~~”
此時慘烈的戰場之上,各族英勇的戰士已交織在了一起,他們只能拼命廝殺着周圍的敵人,只有一些隊長和首領還能依稀根據命令或衝鋒或圍攻,以儘可能的消除對方有威脅的部隊。
不光是戰鬥力,這更是一場意志上的考驗,此時的不死軍團再次體現了他們不畏死亡的恐怖能力,即便只剩半個身子,他們也會拼命的拽住敵人,以給同伴創造機會。
而李然這方則勝在士氣足夠旺盛,隨後出現的牛頭人戰士和摩多族狂暴者,更是從李然一開始到達戰役地圖,便跟隨到現在的主力軍團,雖然這其中大部多還只有高階水準,但久經殺場的他們卻擁有着一往無前的架式,再加上又是剛進入戰場的生力軍,不光能很快清除那些中高階兵種,力敵那些隊形不整有些慌亂的頂階兵團,也是毫不手軟,更使的戰場上的士氣更加上漲。
本來還想讓巴蘭卡空騎兵空襲一下對方的主將,如果能將其直接斬首自然是最好,但奈何擁有這名超階實力的亡靈巫妖城主揮手便在頭頂數十米處,佈下了一個面積達到數千平方米的防護魔法技能。
當這些投矛落在上面的時候,就如同落在一團被水包裹的海綿之中一般,速度急速下降,再加上身旁侍衛的保護,根本無法對這些人構成致命的威脅。
望着眼前的這一切,可能在這片地下世界,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此大型的戰爭,在這個如同磨盤一樣的戰場,每一秒種都有無數戰士永久的倒在這片土地之上。
而隨着十幾分鍾過去,此時在戰場上拼殺的戰士,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疲倦的神情,亡靈兵種最大的特點則是他們眼眶中的靈魂之火,已不在像剛纔那般沸騰了。
此時當李然一聲令下之下,巴蘭卡空騎兵落在了領地之外,靠近左側的一片焦土之上,三千多名巴蘭卡戰士在跳下之後,迅速組成了三角戰陣,在一聲聲吶喊聲中,由四百名頂階戰將爲首,高舉着手中的加長戰刀整齊的邁入戰場,似乎成爲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此時在衆多兵團指揮者與隊長被拘影女戰士偷襲死亡之後,此時不論是紳衣軍團一方,還是巫妖城主的亡靈軍團一方,在戰場上都再也無法組織起對於這樣一支生力軍的打擊,使的他們很快便戰果顯著。
本來以爲戰局就已經這樣定下來了,段波等人都已長舒一口氣,然而就在此時,他們沒想到隨着亡靈城主向前邁出一步,甩去了身上的長袍,口出默唸數句之後,從右側的山坡間竟然又衝出了一隊數量足有五千的頂階重甲黑暗武士。
而令他們更意想不到的是,隨後在這支部隊的左側又出現了一支數量足足達到一千的超階恐怖騎士,走在最方面的則是七名只會出現在惡夢中的傳奇夢魘騎士。
這些夢魘騎士比之最魁梧的恐怖騎士還要高出半個身體,戰盔上生有雙角,全身沉重的戰甲光是厚度就足有一掌,至於他們坐下的戰騎則是一種長相怪異,有些類似於某種亞龍生物骨骸,它們覆蓋在上面的精鐵披甲,其沉重與厚度一點也不比它們身上的騎士來的輕巧。
此時看着這多達一千的超階騎兵與五千頂階戰士衝了過來,不光是紳衣軍團的肯恩傻眼了,就連段波、蔡暢等人也是徹底絕望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亡靈巫妖竟然還隱藏了這麼一支強大的軍團。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過了許久紳衣軍團的肯恩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不管按照他們之前制定的那一種方案,其結局原來早已註定。
因爲此戰不論是輸是贏,他們最終的結局都是一樣,即便他此戰過後不被中國玩家消滅,那最後還是逃不過這位亡靈城主的算計,自己和韓國樂天軍團之前想要通過合作先滅掉這個亡靈城主的計劃,現在想來實在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