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左手輕勒一下月石獸,對着後面的夏候賁大喊一聲。複製網址訪問後者從他的眼神立即知道了他的意思,手中刀刃插入座騎背面的同時,更是對座下三角犀獸大吼一聲施展出了狂暴術,迅速發起了急速衝鋒並超過了李然。
可能沒想到這兩人竟敢衝過來,有些剛剛振翅的奇異甲蟲來不及撲過來,夏候賁已撞開了第一隻奇異甲蟲。
這些奇異甲蟲雖然體型比三角犀獸少不了多少,而且背甲堅固,但以觸手爲腳的它們顯然在衝撞中不敵前者,紛紛被進入瘋狂狀態的三角犀獸頂飛。
看到兩人直撲的目標竟是那隻巨型生物,身後的吳彤彤心中一驚,但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反應,跑動的同時,各種力量術,敏捷術加註在兩人身上,而自己則在奇異甲蟲衝過來之時,召出飛馬開始了迂迴逃竄。
逃跑中的牛豐與姚潔看到這一切不禁有些感動,下一刻就想回頭與李然他們並肩作戰,但吳彤彤此時從身後趕來讓他們快跑。
正當兩人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回頭看到吳彤彤竟然又召出了三個硫鋼魔像,這個舉動卻讓他們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這三個硫鋼魔像便被無數的奇異甲蟲給圍了起來,但在山頂之上,兩人竟驚訝的看到了李然與夏候賁兩人已快衝到了最高處。
雖然還剩下約三千奇異甲蟲,但圍在山頂上卻是四散分開,所以能在很短時間內擋在李然與夏候賁的前面的已不過數百隻而已。
此時又被吳彤彤與牛豐姚潔三人引開一些,剩下那些顯然攔截不下進入狂暴狀態的三角犀獸,而且夏候賁此時更是將自己的戰域發揮至極限,那些豈圖從空中俯衝過來的奇異甲蟲,在靠近他五米範圍內腦中一震,根本無法直接命中目標。
但看到這兩人竟然敢衝擊自己偉大的領主,這些奇異甲蟲卻似乎更加瘋狂了,此時一個個不要命的衝了過來。那怕被撞飛的那一刻,也伸出觸手豈圖拉下上面的騎士或那隻野蠻的猛獸。
正在此時,李然突然召出了一隻蛛網魔像,剛一着地,李然便命令它連續吐出體內所有的蛛網,將方圓數幾十米範圍內的生物全部粘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一張火系小型範圍系魔法卷軸不知何時已落在李然的手中。直接對着前方不足三米的夏候賁施展了出來,數片火雲落下。烈火燒在夏候賁與三角犀獸身上的同時,也燒在了他自己與月石獸的身上,雖然因此身體劇痛體力下降了許多,但也很快便熔化了他們身上的蛛網。
對於燒在身上的火雲,夏候賁卻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剛一掙脫又大叫起讓三角犀獸發起了衝鋒,但隨後再又衝飛了數十隻巨型甲蟲後,坐下強壯的三角犀獸還是因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見此情況,夏候賁二話不說。雙腿猛的一蹬從緩緩倒下的三角犀獸身上一躍而起,戰刀揮舞之間斬落了一隻飛在頭上的奇異甲蟲,繼續向着前方那隻巨型甲蟲奔去。
而看到夏候賁脫身了,周圍的奇異甲蟲被粘住後,李然跟隨衝出的時候,更是又連接召出了兩個蛛網魔像,命令它們將蛛網散落在大羣圍上來的奇異甲蟲身上。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李然與夏候賁從轉身召出坐騎向着那隻巨大甲蟲衝去的那一刻,到此時他們終於突圍,反身一刀擊飛最後一隻試圖從背後攻擊他們的怪異甲蟲,時間僅僅過了幾個呼吸的工夫。
因爲天性威壓的原因,這隻巨大生物的周圍數幾十米內並沒有其它怪異甲蟲,直到李然與夏候賁突圍之後衝向它的時候。周圍焦急的怪異甲蟲們仍一時不敢向前,只有十幾只明顯大上一圈的怪異甲蟲猶豫了一下這才勉強衝了過來。
此時來不及多說,看到李然跳下月石獸身體一動不動口中默唸咒語,夏候賁見此情形表情明顯爲之一楞,繼而一咬牙召出了三個巨人戰士,命令他們迎上了這十幾個衝過來的怪異甲蟲,同樣自己手中雙手巨劍狠狠的斬向身前的巨型生物。
此情此景。就如同一隻剛學會走路的小狗在試圖攻擊一隻成年大象,顯的很是不自量力而滑稽,但這隻巨大生物此時明顯體力不支,尤其是剛纔吼出那一聲警示出李然等人的位置後,此時更是動也動不了了。
眼看這重重的一劍斬落在它的觸手上,劃了一個巨大的傷口,但相對於它的體積,卻又如同大象被叉了根牙籤,正當夏候賁準備拔劍再次斬落時,突然這隻巨大生物的腦袋突然一動,一根近兩米長的尖銳前鍔如電光般划向夏候賁。
好在後者身爲迷戮者,此時急忙轉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右踱了一步,雙手巨劍擋住了這隻巨大生物攻擊他的前鍔,然而儘管已經借力,但身體卻仍不由自主的被擊飛數十米,體力銳減差點失去了意識。
看到領主被攻擊的其它怪異甲蟲們,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相互推擠之下紛紛開始向前涌動,一時之間李然與夏候賁及三名巨人戰士逐漸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而此時那三隻蛛網魔像早已被這些甲蟲們咬的屍骨無存。就在此時,從李然背後的空間門內陸陸續續走出了五十個頂級的三星鈕斯骨特人,其中5名五星隊長赫然也在其中。
通過心靈鏈接,他們迅速明顯了此行的目的,其中一大半揮舞着手中如扇葉一般的刀刃,撲向了那些豈圖過來的怪異甲蟲,而另外十多個則在三名隊長的帶領下開始攻擊眼前這隻巨大生物。
經過之前一次攻擊夏候賁,此時這隻巨大生物再又揮擊數次巨大的前鍔擊殺了數名鈕斯骨特族戰士後,便再也無力反抗了。
看到這一幕,李然突然縱身一躍,手中斬首之刃直刺向這隻巨型生物的眼睛,巨型生物本能的眨下了眼皮,李然只感覺前方如同扎中了一層牛筋,刀尖只進入數寸便再也無法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