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去李泰森的場子喝酒,絕對是一個非常大膽而冒險的提議,李泰森是什麼人?
在這個城市裡,能和他叫板的還真沒幾個,以前陳浩然們就是被李泰森逼得到處躲藏,要不是遇見李易峰,現在只怕已經離開這個城市了。
當然,李易峰本身也沒什麼值得李泰森忌憚的,李泰森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而李易峰有錢也不過是最近的事情,要說人的話,差李泰森不知道多少。
王笑想了想,笑着說道:“好啊,爲什麼不呢?能讓森哥破財,咱們又能爽,爲什麼不幹?”
一行人最後商議,決定去李泰森的一個小酒吧去喝酒,沒選擇去李泰森的大本營亞森俱樂部。
到了酒吧,王笑在馬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張桌子大馬金刀地坐下,隨即大聲吆喝:“服務員,服務員給我過來!”
酒吧的服務員認得王笑,心知王笑有可能是來惹事,有些害怕,畏畏縮縮的走到王笑面前,戰戰兢兢地說:“笑哥,有什麼吩咐?”
王笑說:“今兒哥有錢,難得兄弟們也高興,特意來捧你們的場子,來,先給我五件啤酒,要勇闖,不要自然之美!”
王笑點的都是雪花啤酒,價格上的差異比較大,勇闖在一般的小飯館裡是八元一瓶,自然之美則是六元一瓶,而在酒吧裡,價格都要翻一倍,勇闖十六,自然之美十二。
這樣的價格對於王笑們這些學生來說,還是比較昂貴的,他們也只在極少數時候纔會到酒吧消費。
一聽說要五件,服務員心中懷疑,王笑能拿出錢不?可是也沒敢當面問,畢竟他也知道王笑的脾氣,一個惹他老人家不爽,說不定當場開打。
別看王笑個子小,還是學生,在社會上還是很有名氣的,好多社會上的混混都被他幹過,還不敢吱聲。
當下客客氣氣地說:“好的,笑哥稍等,我去給你們拿酒。”說完快速離開,去了庫房拿酒。
在庫房的時候,心下又想,這事要不要通知森哥?通知森哥的話,王笑要是賴賬,森哥也不會怪罪到自己身上,當下就掏出手機撥通了李泰森的電話號碼。
“喂,森哥。”
服務員說。
“什麼事情啊,不知道老子每天很忙嗎?”
電話那頭的李泰森正趴在一張牀上享受美女的熱情服務,對於這個電話很不爽。
“森哥,是這樣的,王笑那幫人來了咱們的酒吧喝酒,而且還點了五件勇闖。”
服務員說。
“王笑到了咱們酒吧裡,有
錢付賬不?”
李泰森第一反應就是王笑這幫窮學生,竟然有錢去酒吧玩了?
“不知道啊,我這不是向森哥請示,要不要給他們酒嗎?”
服務員說。
“給,怎麼不給?給他們,我馬上過來。”
李泰森說道。
“知道了,森哥。”
服務員答應一聲,掛斷電話,隨即叫了兩個服務員過來,一起將酒給王笑們送去。
……
李泰森掛斷電話後,忽地翻身將美女壓在身下,然後很快解決,隨即站起來,穿好了衣服,便出了房間,對守在門口的小弟說:“召集人馬,跟我去辦事。”
說完嘴角便掛上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王笑拒絕了李泰森的邀請,讓李泰森覺得很沒面子,這次王笑去了自己的酒吧,這不是送上門來讓自己教訓嗎?
假如王笑沒錢,那沒什麼好說的,敢在自己的酒吧喝酒不給錢,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森哥……”
不多時,一個個的小弟趕了過來,紛紛向李泰森打招呼。
李泰森看了看人數,覺得差不多夠了,便帶着小弟們氣勢洶洶地趕往自己的酒吧。
一進酒吧大門,就看到王笑們一羣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上,當下揚手止住後面的小弟,說:“你們留在這兒,我過去。”
“森哥,小心點,王笑那小子手底下有點狠。”
一個李泰森小弟說。
李泰森聽到小弟的話,忍不住呵呵一笑,說:“有點狠?”滿臉的不屑,就這幫窮學生,要玩死他們還不是跟玩一樣?
隨後也不再多話,徑直走了過去。
“笑哥,李泰森來了。”
王笑的高個子小弟說。
這個高個子和皮膚黝黑的那個青年是王笑的兩大得力干將,打架都是很生猛,敢打敢殺,另外還有一個叫法,說他們一左一右是王笑的左右護法。
高個子叫高永紅,黑皮膚的那個叫馬奎。
馬奎是苗族人,身手比高永紅更爲厲害一些,性格也更爲兇狠。
王笑看到李泰森帶人來了,心中也是一緊,今兒沒帶錢,待會兒只怕不大好收場。
王笑的馬子更是感到不安,緊緊挽住了王笑的手腕,低聲說道:“森哥來了,這次你們玩大了。”
王笑瞟了一眼門口的人,見密密麻麻的,只怕也有幾十號人,心中暗暗叫苦,硬幹肯定幹不過,不好辦吶。
想了想,對馬奎說:“馬奎,你出去打電話叫
人,我們在這邊拖着。”
因爲李泰森和王笑之前沒有徹底翻臉,雙方見面看似挺和諧的。
李泰森還隔得老遠,就笑着和王笑打招呼:“嘿,王笑,怎麼想到來我酒吧喝酒了。”
王笑笑着說:“你這兒環境不錯,所以就來了。”
李泰森笑道:“我的俱樂部那邊環境更好,想要找環境好的地方可以去那邊啊。”
王笑說:“森哥,別開玩笑了,我們不過是一幫窮學生,去那種地方怎麼消費得起?”
李泰森笑道:“你去捧我的場,我高興還來不及,只要一句話,單全免!”
話說得很漂亮,實際上王笑真要去了,付不起單,只怕李泰森瞬間會化身成爲吃人惡魔。
二人表面上客客氣氣,可是都恨對方到了骨子裡。
李泰森隨後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整治小華,隨即大馬金刀地在王笑身邊坐下,拿起桌上的開瓶器,開了兩瓶啤酒,隨後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王笑,說:“自己兄弟,來,乾一杯。”
“叮!”
王笑雖然很不情願,可是也礙於面子,和李泰森碰了一杯。
喝完一杯後,李泰森便隨口閒聊,說聽到消息,王笑被人陰了。
王笑笑着說:“出來混的,哪有不挨刀的時候,也沒什麼大不了。只不過呢,我王笑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自然加倍對誰好,誰要是陰了我,那麼我早晚會讓他嚐到後果。”
這句話卻是指桑罵槐,暗指李泰森。
李泰森當然知道王笑的話是說給自己聽,心下暗暗冷笑,就憑你也想跟我叫板?面上卻是笑道:“說得好,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地方,怎麼樣,什麼時候過來幫我的忙啊。只要你肯過來這家酒吧就交給你搭理。”
王笑笑道:“我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
李泰森聽到王笑婉拒了自己,心中更是不爽,面上卻說:“其實經營酒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這家酒吧已經進入正軌,你只需要隨便看着點就行。來,再喝一杯。”
“叮!”
李泰森和王笑再碰了一杯。
王笑將酒一口喝乾,隨即笑着說:“還是不行,怕把森哥的酒吧生意給搞砸了。”
“那行,我也不勉強你。今天難得大家高興,不如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李泰森說完便回頭招呼他的人馬過來,隨即笑着說:“快叫笑哥,今天笑哥請客,快謝謝笑哥。”說完更是暗暗冷笑,這麼多人喝,看你待會兒怎麼付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