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大你現在的樣子……恐怕不適合見嫂子。”巴德指了指楊爵的臉道。
“我的樣子怎麼了?”楊爵不禁問道。
“這個……我去給你拿面鏡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不過,正當巴德準備去給楊爵拿鏡子時,銳雯從裡間走出來了。
“混蛋!你去哪兒了?爲什麼到現在纔回來?”銳雯看到楊爵便開罵。
而楊爵還未回答,銳雯已經注意到了楊爵的臉。
“你是中邪了還是怎麼的?一張臉爲什麼黑成這樣?”銳雯指着楊爵的臉,不解地問道。
“嗯?我的臉很黑嗎?”楊爵不解地問。
“巴德,拿鏡子給他,讓他自己照照!”銳雯冷冷地說道。
“好。”巴德連忙去取鏡子。
鏡子拿來,楊爵接過鏡子,往鏡子裡一看,霎時也是驚呆了。
“尼瑪!好大的兩個黑眼圈!這還是我嗎?”通過鏡子,楊爵不僅看到自己的一張臉比包公的臉還黑,甚至還看到了一雙又大又黑的熊貓眼。
“怪不得剛纔玫瑰旅館的老闆娘和巴德都用那種眼神看我,原來我的臉竟然變得這麼嚇人!”楊爵頓時明白了一切。
“楊爵!看在我們找了你三天的份上,能不能請你解釋一下你這三天到底幹什麼去了?”銳雯冷冷地說。
“這個……我們可以坐下慢慢說嗎?”楊爵問道。
銳雯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回到客廳,在桌旁坐下。楊爵和巴德便也走了過去。
“是這樣的,雯雯,我這三天的遭遇,簡直可以用慘無人道、慘絕人寰來形容啊!”坐下之後,楊爵一開口便是假話。畢竟從某個角度來說,他這三天的經歷,還是很爽的。
“哦?怎麼慘無人道?怎麼慘絕人寰了?”銳雯冷冷地問道。
“這要從你走後,我跟巴德去角鬥場看錶演說起……”楊爵道。
不料,銳雯卻直接打斷了楊爵的話。
“這些巴德都跟我說過了!你不用廢話!直接從你跟巴德分開之後說起!”銳雯粗暴地打斷楊爵的話道。
“好吧,是這樣的,雯雯,你猜我在角鬥場看戲時,遇到了誰?”楊爵一來便賣了一個關子。
“別賣關子!直接說!”銳雯不高興地道。
“好吧,告訴你吧,我居然遇到了卡牌大師崔斯特,以及寡婦製造者伊芙琳!”楊爵道。
“崔斯特和伊芙琳?”銳雯不禁皺了皺眉。
“是啊。我跟你說過吧?崔斯特這傢伙跟暗影島的魔君是有關係的,既然崔斯特出現在諾克薩斯,魔君也應該在諾克薩斯纔對!而爲了驗證這個想法是否正確,我就在崔斯特和伊芙琳離開的時候,跟蹤他們,想知道他們到底會去哪裡。”楊爵道。
“然後呢?”銳雯聽到這裡不禁問道。
“然後……然後我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們抓了!”楊爵嘆道。
“被抓了?還是一不小心的?”銳雯擺明了不太相信楊爵的話。
“是啊。騙你是小狗!”楊爵賭咒發誓道。
“再然後呢?”銳雯又問。
“再然後,我就被他們兩個人關起來折磨了三天三夜啊!”楊爵撒謊道。
“是嗎?那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銳雯冷笑道。
“把我綁起來用鞭子抽、用燒紅的烙鐵燙之類的。總之,在這三天之間,我起碼遭受了十八種酷刑的虐待!我直接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所以僅僅一個慘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我當時的慘狀!所以我剛纔纔要用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等等詞語來形容我幾天遭受的非人待遇啊!嗚嗚……”爲了裝得像一些,楊爵徑直假裝流起了眼淚,在不停揉眼睛時,還抽泣了兩下。
“編!你繼續編!”可惜銳雯是火眼金睛,一眼便識破了楊爵的謊話。
“雯雯小姐,我真的沒編啊!我向天發誓我剛纔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楊爵指天發誓道。
“你沒編?那你說說,你最後是怎麼逃出來的?”銳雯冷笑道。
“這多虧了卡爾薩斯啊!卡爾薩斯你們知道吧?就是死亡頌唱者!在我被囚禁、被折磨期間,他正好有事找我,結果碰到我正在受刑,然後就順手解救了我。要不然,我現在真的有可能已經死了。”楊爵目光灼灼地道。
顯然,這些話楊爵並沒有說謊,因爲這是事實。
如此一來,銳雯在一時之間倒不太好分辨楊爵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不過,銳雯馬上就發現了楊爵的謊話中,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於是,銳雯在瞪了楊爵一眼之後,突然抓住楊爵的手臂,然後猛地一下撩開楊爵的袖子,在見到楊爵的手臂完好無損之後,又猛地一下抓住楊爵的衣領,在楊爵的衣領處聞了聞,之後又扒開楊爵胸口的衣服,往楊爵的胸口裡面看了看。
最後,銳雯甩開了楊爵,對其怒目而視。
“雯雯小姐,你幹嘛呀?你爲什麼要對人家這麼粗暴?”楊爵一邊用手去揉被銳雯抓得有些疼的胸口,一邊裝出很害羞的樣子問道。
“咳咳……”
到了這時,一直坐在一旁聽兩人說話的胖子巴德突然咳嗽了兩聲。
“老大,嫂子,我該去我朋友那裡寄宿了。你們……你們早點休息。”巴德站了起來,很是有些尷尬地說道。而說完這句話後,巴德便很快拉開店門走了出去。
於是,小店之中,只剩下楊爵和銳雯兩人。
“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只剩下兩人之後,銳雯便冷冷地問道。
“說什麼?”楊爵假裝不懂。
“你這三天的遭遇!”
“這個……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楊爵仍是裝得神色如常地道。
“你確定你還要繼續裝蒜?”銳雯怒道。
“冤枉啊!雯雯小姐,我保證我剛纔說的話句句屬實啊!”楊爵裝出很無辜的樣子道。
“是嗎?那我問你,你不是說你遭受過十八種酷刑的虐待嗎?可是你身上爲什麼連一點傷痕都看不到?”銳雯冷冷地問。
“這……”楊爵有點不太好解釋。
“還有,你這個混蛋!你的身上,爲什麼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銳雯憤怒地問。
“這……”楊爵更不太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