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尿尿而已?我什麼沒見過!這點小事情,你有必要揹着我做嗎?”伊芙琳冷笑道。
“問題是……如果別人看着我尿,我會尿不出來!”楊爵裝出一副哭相道。
“……”伊芙琳頓時無語。
“好吧好吧!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解決問題!三分鐘之後,我就進來了!到那時你還敢磨嘰,那就別怪我真的生氣了!”伊芙琳最後一次忍耐道。
“不敢不敢!”說着,楊爵便鑽進了洗手間,將洗手間的門關上。
“完了完了!待會兒到底該怎麼辦?我這完全是要被先奸後殺的節奏啊!”楊爵心中十分清楚伊芙琳在後面會對他做什麼。
“要不現在就逃吧?來個空間躍遷,直接逃到旅館外面,然後跑路?”楊爵急得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洗手間中來來回回地快步走。
“但是這個辦法好像不行啊!如果伊芙琳發現我逃走,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地瘋狂追殺我!到那時,麻煩恐怕更大!”楊爵心想道。
“可是我不逃走也不行啊!要不然我百分之百會被她先奸後殺!”楊爵感覺十分爲難。
“咚咚!”
而就在楊爵左右爲難,來來回回踱步,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伊芙琳在屋外敲了敲門。
“喂!小可愛!你好了沒有?”伊芙琳問道。
“還沒呢!再等一下!”楊爵馬上喊道。
“可是三分鐘已經到了呀!”
“問題是我尿完尿之後,突然又想拉屎……”楊爵打算再拖一下。
然而,楊爵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伊芙琳已經一腳將門踹開,樣子有些不太高興地站在門口。
而這個時候,楊爵驚訝地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伊芙琳,是一絲不掛的。也就是說,伊芙琳在他剛纔“尿尿”期間,已經在外面脫掉了她身上的每一件衣服。
如此,伊芙琳那光潔圓潤的香肩,飽滿堅挺的****,纖細平坦的小腹,修長健美的長腿,盡收楊爵的眼底,使楊爵的瞳孔一度放大。
所幸伊芙琳似乎還是有點羞恥之心的,只見她用一隻手捂住雙峰,用另一隻手捂住長草的三角地帶,要不然,楊爵估計馬上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也正是伊芙琳那兩隻負責遮羞的手的作用,卻讓楊爵感覺此時的伊芙琳,美得更加動人心魄,足以令人窒息。
“小可愛,你到底在拖延什麼?難道你不想要我嗎?爲什麼你會不想要我呢?難道我不美嗎?需要我拿開我的兩隻手嗎?”伊芙琳站在門口,幽怨地問道。
楊爵很想說“拿開吧拿開吧我不介意”,但殘存在腦海中的最後一分理智告訴他,不能上伊芙琳的當!因爲伊芙琳的誘惑,其實是致命的毒藥!吃了會死人的!
“不要!千萬不要……”楊爵連忙喊道。
“真的不要嗎?確定不要嗎?”說着,伊芙琳徑直拿開了她的兩隻手,將她的果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楊爵面前。
而楊爵無意中瞥見對方下體那有些稀疏的芳草地,便馬上矇住了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伊芙琳小姐,求你了!求你快出去把衣服穿上吧!因爲規矩我懂,我只要看了你的果體,我就死定了!麻煩你饒我一命吧!”楊爵矇住眼睛喊道。
“小可愛,你在說什麼呢?什麼規矩、什麼饒命之類的,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呀?”伊芙琳不僅裝作聽不懂,還徑直走到了楊爵身邊,然後貼在楊爵身上,吊着楊爵的脖子,笑笑地問道。
“這個……伊芙琳小姐,求饒命!真心的!因爲我上有七十老母在家翹首以盼,下有剛剛出生的幼兒嗷嗷待哺!你就可憐我可憐我,讓我回家吧!”楊爵裝可憐道。
“瞧你說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嗎?我有那麼可怕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會要你的命啦?小可愛,你不要胡扯好嗎?”伊芙琳微笑道。
“啊?你真的不會要我的命嗎?”楊爵稍稍把手移開,看了看伊芙琳的眼睛,視線又情不自禁地往下移了移,當看到伊芙琳那對飽滿的****,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馬上閉緊眼睛,不敢再看。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又不能吃。嘻嘻!”伊芙琳吃吃地笑的同時,試圖去拿開楊爵蒙在眼睛上的雙手。
“你確定不會殺我?”楊爵連忙問道。
“我爲什麼要殺你?”伊芙琳輕笑道。
“你發誓不會?”楊爵逼問道。
“這個嘛……也不一定。”伊芙琳卻說。
聽到這句話,楊爵心中頓時想道:“哼哼!寡婦製造者!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
“不一定是什麼意思?”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楊爵表面上儘量裝作很平靜。
“就是要看你的表現。”伊芙琳笑道。
“意思就是說,如果我表現好,你就不殺我,如果我表現不好,你就要殺我?”楊爵試着翻譯道。
“沒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伊芙琳笑着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會殺人的!”聽到對方如此說,楊爵便更加確定了對方“寡婦製造者”的名頭,那絕對不是白叫的!
“問題是,我要怎麼表現呢?或者說,我應該做什麼?做好什麼?你纔不會殺我?”楊爵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簡單,你只要乖乖聽我話就行了。”伊芙琳道。
“比如?”楊爵有點納悶。
“比如剛纔,你就不太聽我的話,我要和你親熱,你卻總是找藉口拖延,就讓我有些不高興!我就想殺了你!”伊芙琳越說越直白了。
“這個……伊芙琳小姐,既然我們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層面,不如我們就完全打開天窗說亮話!免得大家都要十分辛苦地揣着明白裝糊塗!你看可好?”楊爵問道。
“隨便你啦。”伊芙琳笑道。
“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啊。伊芙琳小姐,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小問題?”楊爵問道。
“你說。”
“我落到你手裡,有多大概率可以活下來?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楊爵試探性地問道。
“對不起,一分也沒有。”伊芙琳笑靨如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