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從艾歐尼亞來到暗影島的路上,楊爵和黛安娜同乘一條船,在船上朝夕相處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又由於黛安娜原本就對楊爵有一絲好感,經過半個月的相處,當黛安娜對楊爵有了較深入的瞭解,她的心裡,便情不自禁地萌生了幾分對楊爵的愛慕之情。
“我已經習慣和你待在一起。”黛安娜十分直白地說出這句話,便是最直接的證明。
對此,楊爵又怎會不明白黛安娜的心意呢?
“好的,那我們走吧。”楊爵主動去牽黛安娜的小手,而黛安娜沒有拒絕。
之後,兩人一起乘船離開了暗影島。
回到艾歐尼亞,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在此期間,兩人再次獲得了獨處的機會。
這一日,船隻航行在大海上,風平浪靜,一帆風順。
楊爵和黛安娜相擁站在船頭,一同眺望着遠方那一輪即將沒入海平面的金色落日。
“楊爵,還有三天,就要到達艾歐尼亞了吧?”黛安娜把頭靠在楊爵的肩膀上,喃喃地問道。
“是的。還有三天。”楊爵點頭。
“那就意味着,三天之後,我們就要分別了……”黛安娜囈語般地說道。
“爲什麼我們一定要分別呢?你不願意跟我一起回艾歐尼亞嗎?”楊爵問道。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無數遍了!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首先,艾歐尼亞不是我家。其次,你的後宮大花園,裡面已經栽得有太多花朵了,我不想跟她們待在一起,變成她們中的一員。”黛安娜說出了她不願意和楊爵一起回艾歐尼亞的理由。
“唉。”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對方這麼說,但楊爵還是忍不住嘆氣。
“那我們之間……該怎麼辦?”楊爵在失望之下,不禁問道。
“順其自然,不必強求。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做個普通朋友,那也不是很好的嗎?”黛安娜仰起頭來,望着楊爵的眼睛說道。
“可我不滿足。”楊爵徑直搖頭。
“呵呵。你這傢伙,就是太貪!你的後宮大花園中,明明已經聚集了那麼多漂亮的花朵,可是你還妄想着往裡面塞上更多的花朵!你就不怕花朵太多,你照管不過來?導致每一朵花,都營養不、良麼?”黛安娜笑道。
“沒錯!我這個人,確實非常貪心!不過,我有信心照顧好屬於我的所有花朵!我有信心讓她們獲得充足的營養,讓她們每一個人都能燦爛地綻放!絕不至於出現像你說的那種情況!”楊爵馬上進行反駁道。
“是是是!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像剛纔那麼說的。”黛安娜連忙表示歉意。
“黛安娜,你當真不願意跟我一起回艾歐尼亞?”楊爵又一次問道。
“不願意。”黛安娜仍舊搖頭。
“那將來呢?難道你永遠都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楊爵不甘心地問道。
“這倒說不準。難說哪天我突然一高興,就主動跑去艾歐尼亞找你了呢?呵呵。”黛安娜嫣然一笑。
“這麼說來,所有事情,都得看你的心情?”楊爵表示懷疑。
“那是當然。”黛安娜微微一笑。
“你不覺得,黛安娜,你這樣做,對我太殘忍了嗎?”楊爵認真地問道。
“沒那麼嚴重吧?”黛安娜微微一笑。
“當然有這麼嚴重!”楊爵用力點頭。
“好吧,那你是否需要我的補償?”黛安娜笑道。
“補償?”楊爵頓時一愣。
而這時,黛安娜突然抱緊楊爵,而後主動送上她的紅脣。
不料,楊爵卻是像木頭一般,不爲所動。
“怎麼了,楊爵?難道你不喜歡我的……補償?”黛安娜不解地問道。
“少給我來這一套!告訴你!黛安娜!我不稱稀罕你的這種補償!”楊爵冷冷地說道。
“那你需要的……是哪種?”黛安娜笑道。
“我要得到的,是你整個人!”楊爵徑直說道。
“整個人嗎?那沒問題,給你就給你!不過,我們要先回到船艙裡再說。畢竟這裡有些不方便。有人在看着我們呢。等回到船艙裡,你想把我怎樣都行。”黛安娜指了指楊爵身後,嫵媚地笑道。
黛安娜的意思,十分明瞭。楊爵如果想佔有她,她不僅不拒絕,而且馬上便同意獻身於楊爵。
不過,楊爵卻不是動物。他要的,不是這些。
“黛安娜!你把我楊爵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爲你願意給,我就願意要嗎?”楊爵冷冷地說。
“啊?剛纔不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我整個人嗎?爲什麼我答應了,你反而還生氣了呢?”黛安娜不理解地問道。
“那是因爲,你理解的整個人,跟我說的整個人,這兩個概念完全不同!算了!我們根本說不到一塊兒去!那就不要說了!我回去睡覺了!你請自便!”說完,楊爵一甩衣袖,便離開了船頭,快步往船艙中走去。
“喂!楊爵,別生氣嘛!等等我!”黛安娜連忙追了上去。
回到船艙中,楊爵便一頭栽倒在牀上,假裝睡着,不想再跟黛安娜說話。
而黛安娜則直接撲在楊爵身上,壓在楊爵身上,柔聲說道:“喂!你別生氣嘛。”
“哼!”
楊爵把頭歪向牀的裡面,根本不理睬對方。畢竟他這回是真的很生氣。
黛安娜便又勸了一會兒,可是楊爵仍然不買賬。
“喂!你這傢伙!你傲什麼傲?告訴我!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說到最後,黛安娜也有幾分生氣了,便站起來,以質問的語氣問道。
“很簡單,跟我一起回艾歐尼亞。”楊爵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看黛安娜,然後才答道。
“那不可能!”黛安娜大手一揮,斷然拒絕。
“那就沒得談了!你走吧,別打攪我休息。”楊爵淡淡地說。
“你……”黛安娜頓時氣結。“你這傢伙!竟然敢這樣對我!那就別怪我出狠招了!”說着,黛安娜便開始在楊爵牀前寬衣解帶,眨眼的功夫,她便已經將全身脫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