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日,天氣狀況,晴!
我想離開,不是怕了吳有德或是陳旺,而只是,內心裡,現在比較翻騰。
我喜歡蘇娜,我到現在才發現,可是,我喜歡的人,居然是心裡有着別人,我當然感覺到不順。
因此,我想要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靜一靜,讀一讀自己內心的情感。
不過,我的離開,被當做成了弱勢的表現,他們二個人,竟然是站出來,將我阻擋,還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這真的不是二貨麼?
就算是二貨,也沒有他們這樣的二的,沒有他們這樣感覺自我良好的。
眼看着吳有德和陳旺二人,站在我們錢,阻擋我,而他們的保鏢那個彪形大漢以及老幺,都在遠處,我尋思,這兩傢伙,不揍白不揍啊。
他們沒有在保鏢身邊,也敢猖狂,真的是當我泥捏的不成。
我鬆開蘇娜的手,看着面前的傻嗶二人組,“你們兩個人,哎,怎麼說你們呢……”我嘆了口氣,隨後,在吳有德和陳旺還在牛筆哄哄的眼神中,直接是一拳打了過去。
打架,有時候不需要理由,打架,有時候更不需要講究道義。
那種,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不是打架,而是切磋,那種在打架之前還要告訴你一聲,我要幹/你了,你防備一下,那更是傻嗶。
面對陳旺和吳有德這兩個傻嗶,我沒有好客氣的。
他們想要打我,想要讓我難堪,那我,還講究什麼道義,我總不能等他們打到我,我在還手吧,那樣我多傻。
我直接對着二人,就是一個拳頭悶了過去。
吳有德,先前就捱了我一下,這會,估計還沒緩過來呢,直接被我再次一拳撂倒;而陳旺,這個老鼠成精一樣的傢伙,更是不堪,我這一拳,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不是我拳頭重,而是,這傢伙膽子小,被嚇的。
我的突然發難,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先前,他們真的都以爲我慫了,要離開了,卻不想,我根本不是慫,而是選擇了更加直接的方式,上來就幹。
我的方式暴力,簡單,效果很好。
陳旺暈了,我沒在管他,吳有德被我打倒,我直接是上前一步,用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我說過,別給你臉你不要,我他麼都要走了,你攔着我幹嘛?真以爲,你狠牛筆,我不敢動你?我現在問你,打你,你疼不。”我惡狠狠的說道。
吳有德那身板,看着還挺高大,挺壯實,而實際上,雖然年紀和我一樣,但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徒有其表。
我用腳踩着他,他根本起不來,“老幺,老幺,你特麼死哪去了,上,上來幹這小子。”吳有德大聲的咆哮道,沒有理會我的問話。
只是,他想要依靠的老幺,沒時間上來幫他了,而是,早已經被陸亮攔下。
陸亮這小子,夠意思,也夠機靈,當我拳打吳有德陳旺二人組的時候,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他直接
攔住了老幺,而且,還讓黑子擋住了彪子。
這會,根本沒有人能夠過來幫助吳有德,他的親戚們麼?不好意思,他沒有親戚,那些鄉親們,巴不得我揍他呢,他的那些合作伙伴們麼?更不可能出手。
這些人,與他只是利益關係,不會在這時候,招惹明顯不是好惹的我。
既然如此,也就沒誰了,他大聲的呼喊,根本起不到作用,“鬆開,你特麼鬆開我,曹尼瑪的,你不鬆開,我找人弄死你。”吳有德似乎沒有認清楚形式,他大聲的對我呵斥。
這傻嗶,不給他顏色,他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
都這時候了,你不開口求饒,反而繼續激怒我,我能給他好果子吃?
他不開口罵我還好,一開口,我頓時怒氣橫生,對着他的臉,直接是一腳踐踏了下去。
咣,這一下,我似乎感覺到,他的臉都變形了,被我的鞋底踩變形的,這也就是我穿的是運動鞋,如果換雙皮鞋,一下,就能給他踩毀容了。
“用我教你說話麼?現在,知道自己該說些啥了?”我眯着眼睛問道。
凡是我眯眼睛的時候,都是我真正動怒的時候,吳有德,顯然不瞭解我的脾氣,他被我踩了一腳之後,鼻口噴血,可依然在那用眼睛瞪着我,氣鼓鼓彷彿是一隻癩蛤蟆。
“呵呵,不服被。”看着他的樣子,我就感覺不爽,這小子,還有點剛啊,沒打服。
我就喜歡這樣的,既然你有剛,有脾氣,行,看看是你的脾氣硬,還是我的鞋底硬,看看我用鞋底踩你,你疼不疼。
我對着吳有德連,咣噹,又是一腳。
這次,我不是踐踏,而是,掄起腿直接踢了過去。
“啊!”這下,吳有德不在裝硬漢了,他躺在地上,大聲的嚎叫,身體,滾動不止,一時間,我都有些踩不住他。
他忽然變得如此的暴躁,只是因爲我這一腳,是直接對着他的眼睛踢了過去。
運動鞋和他的眼睛親密接觸,把他的眼睛踢的腫脹,彷彿是個熊貓,他終於感覺到疼痛難忍,他怕了。
我此時,也是熱血上涌,做事情沒考慮後果,如果我稍微還有一些理智的話,也不至於下如此的重手,萬一,將他的眼睛踢瞎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不過,還好,我運氣不差,吳有德沒瞎,他的眼睛,還勉強能夠睜開一條縫,另一隻完好的眼睛看着我,終於是充滿了恐懼。
他的恐懼,不是現在纔有的,而是,一直都有,我說過,他就是一慫包,就算是這會上了社會,有樂點錢,依然還是慫包,不可能從小白/兔,瞬間就變成大灰狼。
即便是披着狼皮,也改變不了兔子的本質。
他恐懼的看着我,嘴裡,終於是開口說道,“別打了,別打,我不管你了,你走,你走,你和那個賤人都走。”
雖然心有恐懼,可是,吳有德考慮到,他怎麼也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還想要臉面,雖然
,臉面已經不多,他也沒有對我服軟,而只是,趕着我和蘇娜走。
如果他說幾句好話,服軟了,也許,我的氣就消了,不和他一般見識,可是,他這樣,我怎麼能夠原諒他。
用腳踩着他的臉,我碾壓幾下,隨即,我說道,“你說讓我走,我就走?你以爲你是誰?還有,你剛纔罵誰?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的腳在吳有德的臉上碾來碾去,他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不住地哀嚎。
“別踩了,別踩了。”終於,吳有德知道疼了,他開始開口求饒。
人啊,就是這麼回事,你脾氣硬,你牛氣,那都是在特定條件下,才能夠展現出來的。
就像是吳有德這樣,他求饒,不能說他慫,真的,換做任何一個人,做的也不一定比他好,當然,那些革命先烈除外。
吳有德的開口求饒,我對此嗤之以鼻,我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他先前侮辱了我,侮辱了蘇娜,這件事,纔是關鍵,道歉,是次要的,“你先前,侮辱了我和蘇娜,現在,你要澄清一下,我問你,你讀的那些短信,是真的麼?是蘇娜發給我得麼?是不是你編的。”我抿着嘴問道,腳下,沒有一點留情。
“嗚嗚…啊,不是啊,不是騙你的,是真的啊。”吳有德躺在地上哭嚎。
嗯?
我一愣,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奇怪。
這傢伙,都這時候,還在誣陷,他真的不疼麼。
我又加了把勁,“呵呵,我再問一句,是真的麼?”我增加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頓時,吳有德殺豬般的嚎叫傳出,除了嚎叫,他已經無法回答我的話了。
“劉和,你,不要這樣,鬆開他吧……”蘇娜,這時候上前,拉着我的胳膊說道。
我看看蘇娜,再看看吳有德,最終,還是擡起了腿。
別人說什麼,我可以不管,可是,蘇娜,我不能置之不顧。
她不想讓我傷害吳有德,也是有她的道理,畢竟,名義上,他們還是夫妻,並且,我真的將吳有德弄得殘疾了,也不好,這件事終歸是因她而起。
我收回了腳,對吳有德的懲罰到此結束,而後,我蹲在地上,看着他的臉,說道,“這次,就這樣,下次,記住了,不要誣陷人,否則,會受到比這更加嚴重的傷害。”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雙目如炬,環顧四周,沒有人敢和我對視,除了那邊正在和黑子對打的彪子。
他是保鏢,保護僱主是責任,可是,面對黑子,這彪子也沒有太多的優勢,無法突破黑子的阻礙。
“陸亮,黑子,你們過來吧。”我朝着陸亮和黑子招了招手,我不準備呆在這裡了,我要離開了。
我離開,必須將陸亮和黑子帶走,不能將他們獨自留在這裡,並且,陸亮爲了我,和吳有德決裂,他以後該怎麼辦,怎麼生存,還是個問題,需要解決。
而且,我還欠陸亮錢呢,我得還給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