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人也太厲害了吧!連這三個惡霸都打敗了!”這時,已經有人站在蕭浩一旁,開始感嘆道。隨即,越來越多的人都聚在蕭浩周圍,誇讚着。
蕭浩表情沉重,推開了圍住自己的那些人,跑向玄罡摔倒的方向去。甚是討厭這些諾克薩斯人,只會拍馬屁,日後就跟着自己,吃喝玩樂的。這是蕭浩最討厭的。
立刻抱起了玄罡,蕭浩將金鏢收回,撫慰道:“沒事了啊!壞人已經打跑了。”說完,還笑了笑。轉過身後,便又是板着的一張臉。
倒在地上的三人至今纔起來,屁股隱隱作痛,見到冷酷無情的蕭浩,先是吐一身粗口,爾後拔腿就跑。
“哼!辱罵我是嗎?諾克薩斯!我看我逍遙法外,能犯的了什麼大罪行!”蕭浩冷哼一聲,左手掏出一隻金鏢,就用一隻,向前一揮。
“噗——”
金鏢猛然穿過一個跟班的身上,其他二人更是沒有理會,這就是所謂的諾克薩斯人?就算是惡霸,但兄弟之間也有濃厚的情意吧,就這樣拋下兄弟不管了?
蕭浩彷彿只做了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一樣,依舊是冷酷,將鏢收回腰包。“讓開。”面對着面前剛剛到來的士兵,蕭浩一點不尊重,依舊是冷冷道。即使看見了自己面前是一名諾克薩斯的士兵,依舊是冷酷無情。
因爲諾克薩斯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城市,殘酷、沒有規矩。那自己在這,還需要什麼規矩嗎?
在駿馬上的士兵,左手擎長矛,右手拿圓盾,披着一襲血色披風,身穿普通甲冑,將長矛擎在蕭浩的胸前,冷喝道:“敢違背諾克薩斯皇軍之令?!你不得好死!”
蕭浩對這士兵越來越反感,真想拿出金鏢刺穿他的胸口。但是人家有矛盾結合啊!不過,違背了諾克薩斯皇軍之令這一句話,蕭浩甚是不愛聽。根本沒有命令自己做任何事。
蕭浩目光正視士兵,這時才發現附近早已空無一人,商販收起。只有附近的一灘血跡與一具死屍。
“我違背什麼了?”蕭浩冷冷問道。對諾克薩斯人根本無需一絲的感情。
士兵冷笑一聲,長矛瞬間指向左邊的一具死屍,厲聲道:“難道這不是你殺死的嗎?!”蕭浩的頭微微扭過長矛指去的方向,然後冷笑一聲,微微聳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你!”
“那是他先惹我的你爲何不先找他?”
士兵正要開口,但被蕭浩截住,這令士兵毫無招架之力。蕭浩得意的笑了笑,摸了摸馬頭,道:“沒我事了吧?你去找他吧!這件事跟我毫無關係!”說完,便揮起衣襟,走向密林去,當然是回到德瑪西亞了。
“且慢!”待蕭浩走到了密林之中,即將隱沒時,被士兵叫住了,且十分恭維。
蕭浩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假若一直跑的話,諾克薩斯人也不會放過自己。回過頭來,淡然一笑,道:“有何事?”說着,跳出了密林中,但還是與士兵保持50碼的距離。
見蕭浩配合自己,士兵連勝立刻掛上笑容,熱切道:“想必您被冤枉了吧?實在是抱歉啊!特此想請您去敝國去飽餐一頓!”
“什······什麼?屁國?”蕭浩的冷酷在這一刻散去,進入了學渣狀態,撓了撓頭皮,找不到“屁國”的眉目。
士兵刻意的笑了笑,沒有鑽太多牛角尖,陪笑道:“呵······呵,來咱們諾克薩斯國家坐坐吧!歡迎您!”說着,立刻撥轉馬頭,舉起長矛,走向前方。路人依依給他讓路,甚是恭敬。
“哼哼!這計謀,可以的嘛!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何本事!”蕭浩待士兵走遠了,自己暗暗說道,爾後便跟着士兵一同走起。
“快跟上啊!”士兵微微轉過頭來,對蕭浩大喊道,見蕭浩離自己還有幾米遠,甚是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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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玄罡竊竊私語的蕭浩,聽見士兵的呼喚,故作回答:“來了來了!”說完,便加快步伐,但依舊與玄罡私語着。玄罡臉上滿是欣喜。
······
蕭浩停在了一座雄偉的宮殿面前,同時那名士兵也已再次恭候多時。不,不止那一名士兵,城門兩旁分別站着一排士兵。
宮殿是呈圓柱形的,穹頂上方是一個錐形頂蓋,甚是宏偉、磅礴氣勢撲面而來。
但是,這座繁華宮殿配上諾克薩斯人,那就可以說是“鮮花紮在牛糞”上。當然諾克薩斯人是牛糞,宮殿無疑是鮮花了。
“請。”那名指引蕭浩來的士兵,走到蕭浩的一旁,從馬上跳下來,恭敬的對蕭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蕭浩淡然一笑,對着宮殿產生愛慕之心。但是這宮殿終究是屬於諾克薩斯人,還是愛屋及烏吧。蕭浩沒有推辭,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踏上臺階,沒入宮殿之中。
此時有一位看似舉止優雅,身着黑色禮服,頭鬃微微上翹,手握長劍的爵士,走到了那名士兵耳前,輕聲道:“他是誰?胡亂邀請生人可是會讓大王生氣的。”
士兵微笑道:“沒事,他被我冤枉了,特此想請他來咱們皇宮補償一頓罷了。”
那位文質彬彬的爵士半信半疑,但請別人吃飯也不是不行,勉強的點了點頭,道:“好吧!就不跟大王告狀了!你好自爲之吧!”說着,將手中那柄銀色長劍收於身後,文雅的走進宮殿去。
“呵呵。”士兵一笑,便也一同走進宮殿。
······
“哇塞!什麼鬼啊!”蕭浩佇立在紅地毯,望着面前牆上的一座展品,驚呼道。
這展品是被一個透明玻璃蓋蓋住的一柄泛着金光的長劍,劍身寬大概有五釐米左右,劍長足有四米。龍形玄墨色劍柄上嵌着一塊金色寶石,上面刻着晦澀的符文。無疑是符文石。
劍身最底下的兩旁最爲引人注目,是兩隻不知用什麼材料做的龍形條,大概有三釐米左右,一紅一藍,兩隻龍上分別泛着兩種不一的光芒。
“要是能得到這寶劍那該多好。”蕭浩的目光依舊是凝結在這柄聖劍上,就當他入神的看到劍身中心時,只見有三個楷體字鐫在上面,令蕭浩不由自主念出那三個字來:“天衰劍。”
念出“天衰劍”這三個字,蕭浩立刻就滿臉不屑,對這個劍名起了很大的意見。但是自己看到的是“寰”字,並不是衰字。只是相似罷了。
“怎麼了?天寰劍很好看嗎?我也覺得。”那名爵士已經走到了蕭浩的面前。蕭浩微微扭頭,看見了他,竟穿着如此文雅的西服,定不是凡人。
“天寰劍?你是不是傻?諾克薩斯人是不是傻?天衰劍啊!取個劍名都不會啊!”蕭浩趁機反駁,正好有個諾克薩斯人,可以侮辱下。
那名爵士聽到“天衰劍”,滿臉疑問,“天衰劍?這把聖劍是天寰劍好嗎?”說着還拍了拍蕭浩的肩膀,嘆氣道:“這位兄臺,你不是諾克薩斯人啊!不是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沒有學識?真不知赫斯貝爲何會認識你啊?
蕭浩頓時呆滯了,這下可丟盡顏面了,都怪自己在現世中沒有好好學習,天衰劍,想想剛剛自己說的話都想笑。“當我什麼都沒說啊!對了,敢問這位仁兄的名字是什麼?”蕭浩立刻轉移話題,以免又一次遭質問。
爵士就應該有爵士的風範,立刻從那鑽石腰帶上取下一柄扇子,左手翕動,扇子張開,露出四個字——“葉宗三少”。
“我叫葉煜傑,敢問兄臺的名字是什麼?”自稱葉煜傑的人立刻收回那張高傲的臉,恭敬的問道。畢竟是一家之少,必然要文雅。
蕭浩頓了頓,沒想讓諾克薩斯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隨意想了個名字,答道:“浩曉。”說着,刻意笑了笑。
“真好聽的名字,走吧,天寰劍你也看完了吧,跟我一同去餐廳用膳吧。”葉煜傑說完,將扇子收回,放回腰帶的袋子上。
“葉煜傑,這名字也可以。”蕭浩喃喃自語,還總算找到一個像樣的諾克薩斯人了。但自己是一個路癡,立刻跟着葉煜傑一同走進餐廳。
······
跟着葉煜傑進了餐廳,悅耳的音樂就已經傳入了耳中,舞池上已經有幾對伴侶正跳着華爾茲,也有許多人正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咀嚼着牛排。
“請吧。”葉煜傑有禮的對蕭浩說道,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也到一旁拿起了餐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此時已經有服務員爲他端上了大塊牛排。
蕭浩頓時看呆了,真的是免費的嗎?不用入場券?蕭浩也裝着高大上的樣子,文雅的拿起了餐具,坐在葉煜傑的一旁。
但是,並不見得有任何人爲蕭浩端上那飄着香味的大塊牛排肉。蕭浩頓時尷尬一笑,偷偷對着正在咀嚼着牛排的葉煜傑輕聲道:“葉少,我爲什麼沒有牛肉吃啊?”
葉煜傑停下咀嚼,放下叉子和餐刀,拿起一旁的毛巾撫了撫嘴,放下毛巾後對蕭浩微笑道:“看來他們那些服務員是在給你面子啊!沒事,今天我請你吃吧!”說完,對服務員揮了揮手,將牛排舉起。服務員一笑,立刻又端着一盤牛排,拿到了葉煜傑面前。
“喏,吃吧。”待服務員走後,葉煜傑將放在桌上那塊大塊且飄着縷縷香味的牛排挪到了蕭浩面前。蕭浩還有些不敢接受,畢竟是別人請自己吃的吧。
但見葉煜傑如此熱情,蕭浩還是勉強笑了笑,因爲自己實在是太餓了。“謝謝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