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不斷的倒退,在列車上的人有的充滿期待的看着窗外,有的則是慵懶的靠在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眼中流露出的卻是迷茫。
這是一趟火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的人是剛剛走出校門壯志滿滿的年輕人,他們認爲這個世界是他們的,他們對未來充滿信心。有的則是大學畢業了好幾年還沒有找到順心工作的青年,幾年的時間社會已經是磨掉了他們的棱角,這個時候的他們沒有錢,沒有房,但是卻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他們的臉上充滿了迷茫……。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健康的,殘缺的……。列車上就好像是一個生命的快放鏡頭,每一個人都是有着不一樣的經歷,但是全部都是要坐上這趟火車,而每個人或許手中的權利和財富不同,但是最後全部都要走入墳墓。
蕭亂呆呆的坐在硬座之上,此時蕭亂的坐姿比較怪異,蕭亂的左手放在外衣內的腰部,那裡面有着一把手槍,而蕭亂的右手則是放在了自己的後腰上,因爲這裡有着一把高震盪匕首,在蕭亂的腳下踩着一個黑色的密碼箱,這裡面有着的是一套特種作戰服。
因爲蕭亂是第一次接任務,所以接的僅僅是最低的E-級的任務,這一次的任務是讓蕭亂去到一個城市之中追殺一名殺人狂,這人二十七歲,性別男,沒有經過訓練,一怒之下連殺3人,面貌特徵已經是發到了蕭亂特別配置的手機之中。
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一個普通人,稍微有點經驗的特警都是能夠拿下,龍組之所以把這任務交給蕭亂,就是因爲蕭亂乃是戰鬥部的人員,雖然是D-的級別,但是他們還是要讓蕭亂習慣,習慣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感覺。
殺人嘛,其實蕭亂已經不怕了,如今在蕭亂的手中已經是死去了好幾個人,殺人這種事情第一次雖然是極爲恐懼,但是次數多了之後卻會產生一種快感,那是一種把別人的生死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感。
蕭亂的耳朵之中有着特殊的裝置,這種裝置隨時都是能夠發出低聲波刺激蕭亂的大腦,使得蕭亂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是同樣的,只要這個裝置還存在於蕭亂的大腦之中,那麼科研部便是能夠定位蕭亂的位置,接收蕭亂的消息,能夠在蕭亂危險的第一時間趕到。說吧了,蕭亂此時就是一條狗,幫助華夏這個主人咬人,所以主人自然是要保護這隻狗的安全的。只要是這一年之內蕭亂表現良好,那麼蕭亂便是有着去除大腦之中裝置的機會,那個時候蕭亂纔是真正的自由,纔是真正的得到華夏的信任。
蕭亂之所以動作這麼僵硬,那是因爲這一次後勤部的哥們兒十分的不講究,說好了的臥鋪沒給蕭亂兌現,這才使得蕭亂拿着一身的槍械和特種作戰服便是登上了火車。蕭亂心中這個恨那,你說不給飛機也就算了,你還不給臥鋪,那後勤人員在面對蕭亂質疑的時候還腆着臉對蕭亂解釋:網上訂票太快了!坑爹呢這是!一路之上十二個小時,蕭亂就這麼睡也不敢睡,都都不敢多動的直挺挺的坐着,簡直比和金剛賽跑一圈都累!
足足十四個小時,火車終於到了蕭亂所要到達的地方,餓狼村!看着火車站上的三個大字,蕭亂的表情十分的無語,這究竟是多麼強悍的地方,纔會起一個這麼無敵的名字!
根據情報部的指示,這一次的任務目標將會在十二小時從別的城市到達這裡住宿,蕭亂的任務便是在目標出現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此人就可以了。時間很充足,蕭亂很累,所以蕭亂便是準備找一個小旅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蕭亂提着手中的箱子默默的走出了火車站,蕭亂伸出手攔下了一個出租車,因爲疲勞,蕭亂便是把自己手中的手提箱放到了地下。可就在出租車停在蕭亂面前的瞬間,一雙手一下子就是捂在了蕭亂的眼睛之上,一個賤賤的聲音立刻便是傳到了蕭亂的耳朵之中:“你猜猜我是誰?”
這個鏡頭何等的熟悉!蕭亂的嘴角立刻便是拉起了一絲冷笑,不用慌張不用懷疑,蕭亂猛地一擡腳就是踩在了箱子之上,右手猛然一伸,一個過肩摔便是直接把身後那捂住自己眼睛的人直接扔了出去!
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蕭亂冷笑一聲嘲笑道:“你倆是不是瘋狂的石頭看多了?你跟誰倆呢?”
這個時候火車剛剛進站,人來人往還有準備接站的司機都是不少,蕭亂這一個過肩摔立刻便是引來了一堆圍觀的人對着蕭亂這邊指指點點。
一名警察叔叔皺着眉疾步走到了蕭亂的面前,對着蕭亂就是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
“報告警察叔叔,這倆人和我玩瘋狂的石頭,一個矇住我眼睛,另一個偷我的包!”
還沒等警察叔叔說話,那被蕭亂扔出去的人立刻便是出言反駁到:“蕭亂,你說啥呢你,你忘了?我是劉明啊!”
劉明?那個劉明?火前留名麼?作爲一個經常跑貼吧的孩子,蕭亂立刻便是跑偏了。經常逛貼吧的人一定知道,某些有潛力的貼在的沙發經常會寫着火前留名的字樣,爲的是啥目前還是一個迷,不過蕭亂確實不認識這人啊!
就在蕭亂疑惑的時候,旁邊忽然是跳出來一個人對着警察叔叔說的:“警察叔叔,就是他,就是這小子偷了我的錢包!”
What?事情已經是朝着越來越亂的趨勢不斷的發展,因爲有人控告,警察叔叔自然是要做調查,而此時那個說蕭亂偷他錢包的人已經是對着警察說的:“警察叔叔,我是有證據的,你看他的錢包裡是不是有十二張一百的,兩張五十的?其中有一張一百的是豹子號,開頭是7486……尾號777!”
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個時候蕭亂已經是把自己的錢包遞給了警察,這警察默默的掏出一張紙幣,和這人說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