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愛吃大香蕉.......”小馬哥簡直快要笑出眼淚來,對龍哥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龍哥同樣笑的喘不過氣來,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快要噁心的吐出來,特別是唱那個日語的部分,一個大老爺們唱着亞麻的幹吧得,差點笑岔了氣。”
“龍哥,你是神人,我服了!”小馬哥由衷的誇讚道。
肖遙在一旁聽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倆貨是真的有才,原以爲跪着唱《征服》已經是一種整人的突破,如今跪着唱《八連殺》更是一種新的境界。
對於丁少卿的一再忍讓,不僅沒有讓丁少卿就此收手,反倒是變本加厲,肖遙其實並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可有時候一些人真的是賤的不行,似乎像是把臉伸過來,一直叫囂着,你打啊,讓你打,敢不敢?
忍無可忍的肖遙自然就這麼甩過去一巴掌,不打白不打。
說實話,在沒有認識馬走日之前,肖遙還真的下不了這個決心,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馬走日這麼有正義感,只是隨口一提便輕易請動了本尊。
“小馬哥,謝謝了哈!”肖遙感激道。
馬走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舉手之勞而已,真沒有廢什麼事兒。丁少卿這種貨色,我算是見得多了。仗着家裡有點錢就囂張,平日裡人模狗樣看起來很牛逼的架勢。其實大多是慫包一個,有時候甚至都不用動手,稍稍恐嚇一下便會原形畢露。
要不要打個賭,就算這個丁少卿被打成了豬頭,還被逼着跪在操場上唱了三遍《八連殺》,他回去之後,絕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都不會對自己家裡的人提半個字兒。”
“估計着連那個華詩蘭都不敢去找,爲了一個女人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我估摸着就此萎了還說不定。”龍哥說道。
“這個丁少卿不是一直都是一個沒卵的人麼?”
“哈哈哈哈,也是!”
肖遙見兩人相談盛歡,揚手一指前方重慶火鍋店,說道:“就這裡吧。”
小馬哥今天幫了肖遙一個大忙,肖遙算是徹底揚眉吐氣了一回,受人恩惠自然要請小馬哥吃飯。小馬哥生性豪爽,自然就沒有推辭。
三人坐定,肖遙直接點了這個店裡的特色火鍋,加了一些配菜,先叫了一箱啤酒,起初三人還算清醒,在聊了一番後,大覺對方很對自己的口味,隨着空瓶的增多,三人也開始勾肩搭背,胡吹海塞起來。
男人在一起喝酒,慢慢喝多了之後,無非就幹兩件事,一個是吹牛逼,另一個還是吹牛逼。
“小馬哥,平日你看你挺拉風,有沒有幹過什麼囧事啊?”龍哥已經有些大舌頭,含糊不清的問道。
小馬哥想了一會兒,說道:“有吧,我記得一次去飯店吃飯,點完菜後想找個位置坐下,看見一男的朝我位置走來,然後我馬上離開那個座位,想讓他坐,結果那貨一直跟着我!跑完幾桌後,那廝開口了:你到底要坐哪啊?臥槽,原來是給我端菜的……”
肖遙:“........”
“你這個算個卵的囧事,我的那個纔是真正的囧。”龍哥打了一個酒嗝,說道:“我記得那是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一天早上起來,我滿臉愁苦的來到我爸媽的牀前,很是傷心的跟我老爸老媽說,爸,媽,我的小丁丁壞了。我老爸媽大吃一驚,趕緊下牀扒拉下我的褲子,檢查了好久才說,沒事啊,哪裡壞了。我說,今天早上起來,我的小丁丁,它....居然...硬了!你們知道麼?我到現在還忘不了我老爸老媽當時臉上的精彩表情,哈哈.......”
小馬哥直接一口酒噴的龍哥滿臉都是,笑的直拍桌子,肖遙也實在憋不出,直接笑出聲來。
“你呢!肖遙,你還沒有說呢!”小馬哥十分感興趣的看着肖遙。
肖遙沉吟片刻,說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說說看唄。”龍哥和小馬哥兩人同時開口問道。
肖遙沉吟片刻,說道:“好吧,幾年前我加過一個QQ羣,還很活躍,竟然有人聊天打屁,某一次說着說着,說到了草船借箭,有人問曹操爲什麼不放火箭,這樣直接就能直接燒死諸葛亮。一個羣主模樣的人忽然給我們解釋:這是演義小說,施耐庵隨便寫的,是爲了劇情的發展.....然後N個膜拜的QQ表情,都說羣主好厲害,我好崇拜你之類的的話,最後,我說了句:羣主牛逼,施耐庵寫的是水滸。接着,羣裡安靜了很長一會兒了。”
“然後呢?”龍哥和小馬哥好奇的問道。
“沒有然後了啊,我被移出羣了,也就是被踢了。”肖遙說道:“有時候,做人太過耿直也是一種罪。”
“切,這算什麼囧事啊!一點都不好玩。”龍哥鄙視的看了肖遙一眼。
“你們說,丁少卿這種壞人,會不會遭報應,最後真的成了太監?”小馬哥問道。
龍哥冷笑一聲,說道:“他那種哪裡算是壞人,頂多也就是癟三而已。什麼是壞人?白天脫褲子的男人,晚上不卸妝的女人!”
“你這個定義有點意思!”醉醺醺的小馬哥呵呵一笑,問道:“那你對成功男人的定義呢?其實,我一直想做個成功男人,只可惜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成功男人,感覺挺失敗的。”
龍哥拍着小馬哥的肩膀,咧嘴一笑,說道:“什麼是成功男人?白天瞎*忙,晚上*瞎忙,什麼是失敗男士?白天沒什麼鳥事,晚上鳥什麼事。現在明白兩者之間的差距了沒有?呵呵,自古至今,兩者最直接的差別其實就在鳥上。”
“精闢,來,走一個!”小馬哥舉杯道。
一番觥籌交錯後,肖遙也具體忘了到底喝了多少,喝完了啤酒就直接上白的,反正三個人最後是扶着牆出去。男人的感情大多是在酒桌上,一根菸,一回生,兩杯酒,二回熟,被碰杯,最後就成了好朋友。
反正經歷了這一次喝酒吹牛逼事件之後,小馬哥已經把神人龍哥和肖遙當成了自家兄弟,在分開前,還用力拍着胸口說,有事兒就開口,千萬別跟他客氣,結果話還沒有完,就扶着電線槓“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只是可憐了還算清醒的肖遙,兩百斤的龍哥硬是被他一點點扶上了樓。
慕容幼雪打開門後,使勁皺起了眉頭,在鼻前扇着風,說道:“本來高成還說今天申請活動經費,弄個慶功宴,敢情你們兩個居然是去提前慶祝去了?”
“沒有啊,我們是和小馬哥一起喝酒去了。”肖遙說道:“你就這樣幹看着?能不能搭把手?”
“萬一龍哥站立不穩,我豈不是會被壓死?”慕容幼雪果斷搖頭,這時,醉眼朦朧的龍哥擡頭看到了慕容幼雪,嘿嘿傻笑一聲,喊道:“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說着,沒有太多清醒意識的龍哥居然雙手伸向了慕容幼雪的胸前。
“完了!”當即察覺到一絲涼意襲背的肖遙暗道一聲不好。
本來被酒味薰的很不爽的慕容幼雪見龍哥探出兩支肥大的鹹豬手,眉目之間立即浮現一抹濃烈的殺意,一記標準的跆拳道側踢,也不知道慕容幼雪瘦弱的身體裡究竟蘊含着怎樣可怕的力量,兩百斤的龍哥居然就這樣被踹中胸口,一腳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走廊的牆壁上,發出一陣沉悶的撞擊聲。
肖遙頓時後怕不已,慶幸自己剛剛撒手夠快,要不然被龍哥這個龐大的身軀壓在底下,估計不死也殘。
“呃!”龍哥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緩緩從地面搖搖晃晃爬起,醉眼迷離,淫笑道:“順風尿三丈,逆風盡溼鞋,老衲兩個頭,師奶莫要慌!”
聽着這段狗屁不通的淫詩,慕容幼雪是真的怒了,一字一頓道:“你們男人喝醉了之後,是不是都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