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屏幕中那璀璨鑽石的戰隊標誌,在看着電競大事件名爲‘女人何苦爲難女人,王者女隊打野被氣哭,背後真兇竟是……’的頭條新聞,一臉狂笑的鬧鬧此時的心情要多欣喜就有多欣喜。
當然,最讓鬧鬧欣喜的,莫過於戰績之中那16-1的皇子了。
“鬧姐,你在看什麼啊?這麼高興?”
不多時,揉着懵懂睡眼的小白走近訓練室,衝入眼中的首先便是前俯後仰毫無半點淑女形象的鬧鬧。
“當然是在看昨晚最後一場的巨大反響啦,哼,還什麼想要衝擊世界第一的女隊,被打崩一場就哭的梨花帶雨,玻璃心小公舉還打什麼電競?”
說話間,小白也一臉好奇的湊到屏幕跟前,僅僅瞥視了一眼,就與方纔的鬧鬧相同,笑的前仰後合起來。
“哈哈哈……還微博留言‘本寶寶一定會報仇的’,這智商是趕上喜羊羊的節奏啊!”
就在兩人鬨堂大笑時,訓練室的木門又被推了開來,正是一臉輕笑的千夜,緩緩道:“咱們的大經理曉嵐來了,趕緊出來吧,貌似有事情宣佈。”
暗暗咋舌鬧鬧前後變化爲何如此之快,在千夜面前,不用一秒就能從女漢子變爲鄰家淑女的模樣,小白一邊不懷好意的奸笑一聲,留下一句‘不打擾二位了’,便急匆匆的溜了出去。
“不打擾……莫名其妙,算了,鬧鬧別理他,趕緊出去吧,曉嵐在等着呢。”
不知爲何,此時鬧鬧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本就傾國傾城的姿色越發誘人,而千夜卻略顯尷尬的扭過頭,低吟片刻,才輕聲問道:“鬧鬧,其實……有一個問題,我憋在心裡很久了,很想當面問問你。”
有一個問題……還是憋了很久了?難不成這榆木腦袋今天開竅了?知道從受轉攻了?
心中一邊竊笑,但鬧鬧卻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輕咳兩聲,說道:“咳咳……你想要問什麼?前提,不許問人家的隱私問題!”
說話間,兩人四目相對,皆能從對方眼中感受出一絲不同往日的色彩。
“你……是不是偷用我牙刷了?”
“嘭!”
“哎,鬧鬧,你怎麼了,沒碰到吧?沒關係的,不就是一支牙刷麼,你不用愧疚。”
放佛被這天壤之別的差距震驚,一臉鐵青的鬧鬧,指尖指着滿臉關切,攙扶自己的千夜,顫聲道:“你……你……”
“我怎麼了?算了,當我沒問,不過下次你可別用錯了,害得我每次都被郝爽嘲諷我是往嘴裡噴香水的娘炮。”
噴香水!?你乾脆噴農藥噴死你個笨蛋算了!
人家都這麼暗示你了,你這榆木腦袋就不知道開竅麼?
鬧鬧實在就想不明白,這種情侶之間纔會做出的事情,爲什麼千夜就一點不爲所動,最後只能氣的鬧鬧狠狠跺了跺腳,才整理衣衫走向了客廳。
客廳內,左曉嵐在茶几前整理着文件,徐北北依舊捧着向不離身的平板電腦,而千夜幾人,都在有說有笑的談着。
“哎,鬧鬧你來了,先吃份早點吧。”
雖然不明白鬧鬧臉上那份鐵青是爲何,但徐北北依舊放下手中的平板,將一份早點遞給了她。
“不吃了,氣飽了!”
沒好氣的將早點扔給郝爽,鬧鬧往沙發一坐,感受到氣氛不對的小白急忙挪動位置,生怕被名爲王霸之氣的招式誤傷。
“鬧姐,你這是咋了啊?這可是我特意給你買的啊,兩個蛋一根腸,大補啊。”
要麼說,郝爽經常被鬧鬧當做出氣筒,一大部分原因是自己活該,一旁不斷給他使眼色的小白都已經無力的瞥向一旁,而這貨還一臉奸笑的調戲着鬧鬧,暴怒狀態的鬧鬧。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補你個大頭鬼啊!你是娘炮,你全家都是娘炮!留着給你自己補吧!”
說話間,鬧鬧便極其粗魯的拿過煎餅,向郝爽嘴裡塞去,可憐郝爽,本就是想小小的調戲一番,卻沒想到會是如此下場。
良久過後,可憐巴巴的郝爽纔將煎餅吃下,左曉嵐望着讓人哭笑不得的千夜幾人,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才緩緩道:“好了,今天我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昨天晚上在咱們戰隊在虎牙直播,僅僅一晚,觀衆送出禮物的消費額就超過了十萬元!”
“噢,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麼?”
“意思就是,咱們昨天一晚,就賺了十萬啊,雖然要和虎牙平臺對半分,但五萬塊錢,今天一早已經打到我的賬戶上了。”
“……意思是,我們也跨身爲月入百萬的行列了?”
望着兩眼放光的郝爽,左曉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無奈的吩咐徐北北,將五萬塊錢給五人平分了。
“哇,一晚上就賺了一萬,這可比以前在酒吧一個月還要多,嘿嘿……”
“那可是,鬧姐,就你現在的價位,天上人間的頭牌都比不上。”
“嗯,那當……郝爽,你說什麼!?看老孃廢了你!”
“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於是乎,整個客廳洋溢着天降橫財的喜悅,除了郝爽殺豬般的慘叫有些刺耳之外……
下午時分,千夜幾人換上了一身休閒裝,以郝爽提議,衆人準備出去瀟灑一回,而且徐北北強烈建議,該爲訓練基地買一些生活用品,於是乎……出發!
“小白,哥記得有一家足療的大保健相當不錯,一次纔要500,一會咱們去瀟灑一回,如何?”
“才500,你的眼光咋就那麼低呢,去個毛線足療,當然是去紅人會館了!”
正當二騷討論如何打開一扇新世界大門時,身後卻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扭過頭去,正是一臉輕笑,卻眸含殺意的鬧鬧:“嘿嘿……聽說,紅人會館最近在收鴨子,不如順便把你倆賣在那裡怎麼樣!?”
“啊,郝爽啊,你看這月亮真亮啊。”
“就是,今兒天真不錯。”
這一段小插曲由鬧鬧的王霸之氣來收爲,千夜幾人整裝待發,向着市中心的商場奔去。
而嬉鬧不斷的幾人,包括千夜在內,都沒有注意到,從昨晚起,一輛黑色無牌桑塔納,就已經停到了龍魂訓練基地門口。
車雖破舊,但貼窗竟然是軍隊之中才擁有的反光學窗貼,從車外看,車內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車內的佈置。
而從車內看,一位約莫三十歲的瘦高男子,冷漠陰森的雙眸,正死死盯着坐上出租車的千夜幾人。
“桀桀……三百萬,就爲了這麼幾個小鬼,這趟買賣倒真是穩賺不賠啊。”
車內,與男子目光一般令人戰慄的,還有那舔舐嘴脣的猩紅舌尖,以及轎車宛若野獸嘶鳴的馬達聲……
“我靠,北北、鬧姐,咱能歇會了麼?累死我了。”
萬達廣場上,渾身拎着大包小包的郝爽,正一臉鬱悶的看着走在前邊有說有笑的兩女,伸吐着舌頭,充分印證了什麼叫累成狗。
“這纔剛逛了一家,前邊還有三座商場呢,郝爽啊,不是我說你,平時少看點蒼老師,看你都虛成什麼樣了,走幾步路都跟條死狗一樣,你看看人家千夜。”
面對鬧鬧毫不關心,甚至還略帶嘲諷的話語,郝爽只能冷哼一聲,隨後再滿臉幽怨的看向了千夜,終究是鼓起勇氣,狂吼道:“我靠,鬧姐,這有可比性麼!?憑什麼我就要累死累活的當傭人,千夜就什麼不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