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平生唯一的兩個愛好,一是喝酒,二就是賭錢了。賭遍了符文之地幾乎所有的賭場我練就了一身無敵的賭術,說的難聽點就是千術,憑藉着我苦練而成的千術,我當時逢賭必贏,縱橫賭場無敵手。”
“最後直到我遇上了崔斯特,我記得那時是在諾克薩斯一個叫鎏金的賭場,那是諾克薩斯最大的一間賭場,據說他背後站着的是諾克薩斯的九大古族之一金銘家族。我當時的修爲雖然才15級巔峰,但是我卻絲毫不在意這間賭坊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我當時直接用千術把這個賭坊殺的人仰馬翻。”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在鎏金賭場裡大殺四方,這個人正是崔斯特。最後這個賭場裡的所有人包括莊家都已經被我們贏光了,就這樣我與崔斯特坐到了一張賭桌之上。剛開始我並不是很在意他,因爲我覺得在賭術之上符文之地沒有任何人會是我的對手,直到與他交手之時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當時崔斯特跟我的想法一樣,我們都低估了對方的的賭術,能遇上這麼強的一個賭術高手我跟他都很興奮,就這樣我們用上了全力在鎏金賭場內一較高下。當時籌碼之大驚動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當時鎏金家族的族長金銘魂。金銘魂是16級大宗師高手,即便如此他根本看不出我們千術的破綻,直到最後我跟崔斯特鬥到最火熱的時候。雖然外人看不出來我們千術的破綻,但是我們千術的碰撞卻讓彼此的破綻都暴露出來了,最後一手牌我們同時亮出了三張A。但是一副撲克牌中最多隻有四張A,看到這一幕以後所有人都呆住了,我跟崔斯特第一時間撒腿就跑。”
“然而就在我們剛跑出去的時候,金銘魂就追了上來,當時我們都才15級巔峰,而金銘魂已經是一個16級大宗師了,很快他便追上了我們。金銘魂攔住我們後並沒有立即對我們出手,而是想招攬我們爲他做事,金銘家族的賭坊遍佈符文之地的各個角落,對我我們這兩個千術高手他自然想爲自己所用了。不過我與崔斯特都拒絕了他,作爲一名冒險者我們怎麼可能被人束縛,見我們拒絕金銘魂立馬撕破臉皮。”
“金銘魂的實力強大,我們倆不得不聯手對敵,當時我們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但是最後我們還是被金銘魂給重傷了。雖說重傷,但是我們都僥倖從金銘魂的手中逃出來了,逃出生天之後我們一同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療傷。”
“這次共患難之後,我與崔斯特便結成兄弟,打算共同遊歷符文之地。我們的千術都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我們聯手之下,很快便名震符文之地,只要有賭場的地方就沒有不知道我們倆兄弟的存在。我們的存在直接讓那些賭場都開不下去了,最後他們聯手打算圍剿我們,好在我們事先得知了這個消息,在這些人沒動手之前我們便提前逃了。”
“最後我們逃到了祖安,祖安本就是瓦羅蘭大陸最混亂的地方,我們二人到了祖安之後更是如魚得水。很快我們便在祖安闖下了一番名聲,我們贏回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很快我們便被祖安的一個黑勢力的頭子給盯上了。他剛開始跟我們約了一場賭局,對於賭局我向來都是不會拒絕的,很快我們便與那個黑勢力頭子賭了一局。結局跟我預想的一樣,我們贏了他一大筆錢。”
“自那件事後,祖安的那個黑勢力再也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原以爲那個黑勢力是被我們贏怕了所以不敢來惹我。最後我才知道我錯了,時間來到了跟那個黑勢力頭子賭局的一個月之後,祖安又組織了一個賭局,這個賭局非常的大,祖安的大勢力幾乎都參與到了其中。”
“這種賭局我當然不能錯過,那天我與崔斯特准時到了賭場,剛開始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場賭局會影響到我的一生。賭局開始後崔斯特說有事暫時先離開一下,當時我並不是很在意,我對我的賭術很有信心,即便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有足矣殺翻那羣人。”
“但是就在崔斯特走後不久,我便已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身邊的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非常詭異。我當時明白了可能有人想對付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便準備離開。然而就在我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羣人突然圍住我了,領頭的就是之前跟我們約賭的那個黑勢力頭子。”
“那些人人多勢衆,並且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我拼死抵抗但是最後還是被抓住了。抓住我之後,那個黑勢力頭子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出賣我的人正是我最好的兄弟崔斯特,起初我還不信,但是那個黑勢力頭子卻說出了我近一個月的行蹤,聽到了這些我才知道原來真的是那個畜生出賣了我。我們的行程只有我們二人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知道這些之後我心裡發誓一定要手刃那個叛徒!”
“祖安人抓到我之後,我本以爲他們會殺了我,但是他們並沒有。我被關進了祖安最深處的一座監獄“暗刑”,祖安是一個鍊金黑魔法盛行的地方,那裡有着符文之地最邪惡的黑暗鍊金師,他們的黑科技甚至能與皮爾特沃夫的海克斯科技一較高下。作爲黑暗鍊金師試驗品我遭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我原以爲我會死在那座暗無天日的監獄裡,但是或許是老天可憐我,沒想到我最後居然活了下來。不僅如此我還突破了之前一直渴望的大宗師之境,突破到大宗師之後我直接殺光了那些邪惡的黑暗鍊金師,逃出了祖安。”
“重見天日之後我並沒有一絲的喜悅,我的心裡只有仇恨,我要找到崔斯特然後將他抽筋剝皮。於是我開始在符文之地尋找崔斯特,但是我走遍了整個瓦羅蘭大陸都沒能找到他,直到我來到了比爾吉沃特才得知了他的消息,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殺!”
聽到格雷福斯講的這些往事,路易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被自己最好的兄弟出賣,難怪格雷福斯就算拼死也要殺掉崔斯特,路易卡覺得如果換成是自己被出賣,可能會做出比格雷福斯更過激的事情。
路易卡舉起酒罈,對着格雷福斯道:“格雷福斯大哥你放心,等你下次再遇到那個崔斯特的時候,兄弟我幫你一起擒他!”
“哈哈,好。下次再見之時,便是那個小人身死之日!”
路易卡跟格雷福斯二人喝了很多酒,最後二人喝得都不省人事了,路易卡兩世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看着癱倒在桌上的兩人,又看了看滿地的碎酒罈子,莎拉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以路易卡跟格雷福斯的修爲是不會醉成這個樣子的,但是二人今晚喝得太盡興,都沒有用修爲把身上的酒氣逼出來,所以纔會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夜晚悄然過去,路易卡睜開了稀鬆的眼睛,緩緩的坐了起來,路易卡感覺腦袋任然是暈暈的。甩了甩腦袋,昨天的事一下子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想到昨天喝得那麼瘋狂,路易卡無奈的笑了笑。
路易卡站起身來,運轉符文之力,體內殘留的那些酒氣被他通通逼出體內,路易卡的腦子這才清醒了過來。路易卡有出門,對着門口的侍衛問道:“你好,請問你們會長在哪裡?”
“稟報大人,會長此時正在議事,需要帶大人前往嗎?”侍衛對着路易卡恭敬的問道。
路易卡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說完路易卡走出了賞金工會。走出賞金工會之後,路易卡朝着港興街走去,走到港興街之後,路易卡一眼便找到了那座“紅樓。”
儘管比爾吉沃特此時的局勢緊張,但是紅樓的生意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門口一些穿着花枝招展極其暴露的女人正在門口拉客。她們往往只需要一個媚眼,就能吸引冒險者在此駐足。路易卡打量了一番這座紅樓,隨後走了進去。
路易卡剛進紅樓之後,一個穿着縷絲長裙的女人立刻朝着路易卡迎了過來。這個女人約模二十多歲,長相也還算不錯,而且身材極爲豐滿,走起路來胸前一晃一晃的,極爲晃眼。
女人走到路易卡的身邊,一隻手搭在路易卡的肩膀上,嬌媚的道:“小弟弟好面生啊,第一次來紅樓玩嗎?”這個女人的聲音無比酥媚,不過路易卡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認識的女人隨便挑出一個都能甩這個女人幾條街,所以對於這個女人的引誘路易卡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路易卡輕輕的笑了笑道:“姐姐好眼力,我正是第一次來紅樓。”
聽到路易卡的回答,女人眼前一亮,隨後胸前的柔軟就朝着路易卡貼了上來。“既然小弟弟是第一次來,那麼肯定沒有熟人吧,小弟弟要不要考慮一下姐姐,姐姐我的技術可是出了名的好,肯定能讓小弟弟爽的飛起來。”女人說完胸前在路易卡的手臂上摩挲了一陣子。
“不急不急,我這次來是來找人的,至於姐姐的技術下次再試吧。”路易卡輕輕的笑道。聽到路易卡是來找人的,女人立刻鬆開了路易卡的手臂,之前熱情的表情立刻轉冷,對着路易卡有些鄙視的道:“真掃興,原來有熟人,害得老孃白白被賺了便宜!”女人說完就準備離開。
就在女人剛轉身的時候,路易卡開口道:“姐姐別急啊,我可以跟姐姐打聽一個人嗎?”
聽到路易卡的話,女人的臉色變得更加不耐煩了,她轉過身來準備狠狠的拒絕路易卡。但是就在她剛轉身之際,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路易卡的手中拿着一枚符文石,那個女人此時看着路易卡手中的符文石一臉的渴望之色。
看到女人的表情,路易卡輕輕的笑了笑隨後問道:“請問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安琪的人,如果姐姐帶我找到她,那麼這枚符文石就是姐姐的了!”
聽到路易卡的話,女人臉色一喜,隨後道:“原來弟弟找的是安琪啊,我當然認識了,安琪可是我們紅樓最漂亮的姑娘,我這就帶你去找她!”
路易卡點了點頭,隨後跟着這個女人上了樓。上樓的時候,女人對着路易卡笑着道:“弟弟,安琪在紅樓的地位很特殊,她可是賣藝不賣身的。每天想見她的人很多,但是卻不是人人都可以見到她的,我醜話可是先說清楚,我只是負責帶弟弟去她的門口,至於她見不見你就跟我沒關係了。”
“那是自然,姐姐只需要帶我到他的的門口就行,至於她見不見我都跟你沒關係。”路易卡笑着道,聽到路易卡的回答,女人心中再無顧慮,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一些。走幾步路就能賺到一枚符文石,這種好事可是不常有的。
很快女人便把路易卡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在房間的門口此時正圍着不少冒險者,女人指了指房間對着路易卡道:“弟弟,這就是安琪小姐的房間了,外面的這些人都是要見安琪小姐的,希望弟弟的運氣能好一些!”女人說完已經看向了路易卡手中的符文石。
注意到她的眼神,路易卡笑了笑,把符文石拋給了她道:“多謝姐姐了,這枚符文石是你的了!”接過符文石之後,女人臉色大喜,擦了擦趕忙收到了胸前。收起符文石之後,女人對着路易卡拋了個媚眼道:“弟弟,如果沒有見到安琪小姐,可以來找姐姐,姐姐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的,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去找姐姐的!”路易卡對着女人笑着道。聽到路易卡的回答,女人再次對着路易卡拋了個媚眼,然後轉身離開了。女人離開之後,路易卡朝着安琪的房間走了過去。此時圍在房間門口的冒險者大概有十幾個,這些冒險者把門口圍的水泄不通,路易卡湊上前去看了看。
剛湊上來的時候,便聽到了其中一個冒險者對門口的那個侍女道:“小姑娘,這安琪小姐怎麼還不開門啊,我一大早就過來了只爲見安琪小姐一面,等了這麼久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
“這位客人,我之前已經說了,今天安琪小姐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無法見客,諸位還請明天再來吧。”小侍女對着那些冒險者道。聽到侍女的話,那些冒險者一個個臉色都急的不行了,其中有一個人趕忙道:“安琪小姐生病了嗎?我認識一個醫術高超的醫師,需不需要幫安琪小姐請過來。你放心,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出,我只需要能見安琪小姐一面就行!”
這個冒險者的話剛說完,立馬又有幾個冒險者跟着道:“我也認識一個醫術高超的醫師,我也可以幫安琪小姐請醫師。”一下子場面變得有些吵雜起來,路易卡看着這些“舔狗”有些無語了,這些人像極了他前世見到的那些追星族。路易卡對這個叫安琪的女人開始有些好奇了,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這個人在這裡狂舔。
“諸位客人靜一靜,已經有醫師幫安琪小姐診斷過了,醫師說安琪小姐只是太累了,休息休息便好了。等安琪小姐修養好之後,自然會跟諸位見面的,今天你們先回去,到時候安琪小姐身體好了紅樓自會通知你們!”侍女對着這些冒險者客氣的道。
雖然侍女趕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這些冒險者連一個離開的都沒有,他們依舊圍在門口,一臉期待的看着房間的門。路易卡朝着人羣中擠了進去,隨後來到了最前面,路易卡對着門口的那個侍女道:“你好,我要見安琪小姐,麻煩你通傳一下!”
路易卡的話一說出口,其他的冒險者一個個鄙視的看着路易卡,其中一個刀疤臉譏諷的道:“小子,你算什麼東西,安琪小姐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沒看到我們這些人在這裡等這麼久了嗎,我們都沒見到安琪小姐你小子憑什麼能見到!”
這個刀疤臉的話一說完,其他的冒險者趕忙應和道:“是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磕磣樣,還想見安琪小姐,真是白日做夢!”
路易卡有些無語了,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成了這些人的公敵,他知道這些人見不到安琪就拿自己撒氣。侍女對着路易卡客氣的道:“這位客人,安琪小姐今天身體不適,還請你下次再來吧!”
侍女的話說完,那些冒險者一個個譏諷的大笑道:“聽到沒小子,下次再來吧!”
路易卡並沒有理會那些冒險者,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鐵牌,這個鐵牌正是彼得給他的那個鐵牌。路易卡把鐵牌遞給侍女道:“你把這個鐵牌交給安琪小姐,她自然會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