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蘇聊了好一會兒的天,直到深夜,兩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蘇建言便派人過來接小蘇。
周瑾幫小蘇將行李搬到了樓下,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便把行李接了過去。
小蘇則是悶聲不說話,強烈的不願意離開。
縱然又太多不捨,但始終都要面對,周瑾忍着心中的劇痛,伸出手輕輕的撫過小蘇的長髮,笑道:“沒關係的,走吧。”
周瑾說完,小蘇便嚶嚶的哭了起來,緩緩的從口袋中取出一片小物件交到了周瑾的手裡。
“這是……”周瑾差異的看着手中的杜蕾斯,頭皮有些發麻。
“我已經做好了打算,但最終也沒有好意思開口,你等我回來。”小蘇有些遺憾也有些委屈的看着周瑾,若是昨天晚上他再想以前那麼流氓的話,她或許就從了。
但是昨天晚上的氣氛太過傷感,以至於兩人都沒有開口。
“你這妮子,想什麼呢。”周瑾臉上浮現一抹苦笑:“到那邊好好照顧自己,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也不用着急。”
“嗯。”小蘇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點着腳尖輕輕的朝周瑾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蘇清淡的體香縈繞在周瑾的鼻尖,讓他意識也難免恍惚了起來。
等到完全清醒過來,小蘇便已經離去,那個黑色的商務車車窗內隱約能看到小蘇不捨的眼神。
“唉。”延樂突然嘆了口氣:“多好的姑娘,我要是你就和她一起去美國了。”
“我又不是保姆。”周瑾聳了聳肩膀,目送着小蘇離開了視線,這才重新上了樓。
沒有小蘇的家,總感覺空落落的,周瑾把冰箱裡小蘇沒有吃完的零食和幾罐飲料取了出來,和延樂一起吃了起來。
但不知怎麼的,越吃越覺得失落,總感覺沒有小蘇在身旁嬉戲打鬧,似乎什麼東西放到嘴裡都索然無味了起來。
看着周瑾落魄的樣子,延樂起身向屋外走去:“等會兒,我給你拿點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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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周瑾漫不經心的問道。
“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延樂便一溜煙兒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過了片刻,便又跑了進來,同時手上拿着兩瓶杜康。
“從家裡帶的,之前當健身教練的時候幾個學員送來得,一直也沒捨得喝。”
喝啤酒的話周瑾還稍微能喝一點兒,但是白酒他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不會喝白酒。”
“知道你不會喝,我喝的。”延樂說完,給自己滿上,同時又拿出一個杯子倒滿放在了周瑾的面前。
周瑾苦笑了一聲,拿起酒杯細細的喝了一小口。
白酒下肚那一瞬,倒是心中不少壓抑鬱悶便消散了許多。
……
“蘇建言之前找你去做什麼?”喝了不少酒之後,周瑾這才稍微能將小蘇的事情放了下來。
“蘇建言?”
“就是小蘇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