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石緊接着跟上E技能將vn掃到自己的大招上,vn的血量瞬間掉線半管!
這下,勝負已定,就算是太陽媽給出虛弱,也無法拯救被輸出到殘血的vn,在面對近乎滿狀態的蘿莉,哪怕是雙治療,都無濟於事。
“Double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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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好棒呀!”韓熙柔按下回城,爲蕭遙鼓鼓掌。
“是吧?其實無需慫,我的控制能力要比太陽媽強,保護能力也是,太陽媽屬於那種跑出去賣自己救AD的輔助,錘石可不是。”
“呀~,這個小典獄長很強呀。”
“有沒有開始崇拜我了?”
“嗯...還好吧,拿了個雙殺就崇拜你?又不是五殺。”
“這樣啊...”
蕭遙想了想,說道:
“那我給你拿個五殺,換你一個吻怎麼樣?”
韓熙柔小臉一紅,食指和大拇指化成一個圈。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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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女票都同意了,那自己可就不能卡臉了。
蕭遙打開公屏,打字道:“二十五分鐘,我和我們adc打你們五個,ad不拿五殺直播吃屎,敢麼?”
對方立刻就有人迴應:“呦呦呦,這牛逼讓你吹的,小黃銅真敢BB。”
“別說那些廢話,跟你們隊友溝通好,我不讓我們隊友來,就問你敢不敢!”
“傻逼,那行,今天爸爸就教你怎麼做人。”
不得不說,對面這上單武器的口氣是真的衝!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剛吖過屎!
這就是爲什麼蕭遙當初十分果斷的放棄了國服!這裡有太多食屎者每天帶着一口臭氣坐在電腦前天不服地不怕見誰都是小菜逼看人就想噴他一臉狗屎的噴子!
而鳥屎聚集的地方,會出現什麼好鳥麼?
要我說,好鳥都去正兒八經的廁所拉屎,不會隨地大小便,因爲他們是有智商的,不會隨地噴糞然後被罰款。
韓熙柔正待在泉水中想着無盡和盧安娜的出裝順序,忽然往旁邊瞟了兩眼。
於是,就看到了咬牙切齒正打字打算反噴回去的蕭遙...
看見蕭遙生氣的樣子,韓熙柔心裡頓時有些哆嗦,這個小正太生起氣來的樣子,真的很嚇人。
她鼓起勇氣,碰了碰蕭遙的肩膀:
“那個..蕭遙?”
“幹嘛?”正憋着火,蕭遙語氣自然不會太好。
“其實...你不用跟他們較勁的,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幫我拿到五殺的,況且這就是個遊戲,沒必要這樣...”
“不,我不是衝你或者怎麼樣,只是國服這些噴子實在是太氣人了!接受不了!”
“哎呀這就是國服呀,習慣習慣就好哈~”
“可...我打韓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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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熙柔略表無語,講真的,她玩聯盟怎麼着也有兩三年了,還真是沒見過心態這麼差的韓服王者!
這人心態差到如此地步,是怎麼做到和faker、dopa這些人五五開的?
一想到faker和dopa,韓熙柔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蕭遙。”
蕭遙還在合計着怎麼打字噴回去...
“怎麼了?”
“你說你lol玩的這麼強了,爲什麼不一戰成名之後...算了你已經成名了,爲什麼不去做直播呢?”
“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覺得很好奇啊,你想,你身爲一箇中國人,血洗了韓服那麼多局,之後又險些拉下faker成爲韓服第一,何不去做直播,然後成爲國服的抗韓新星呢?看你直播的人肯定不能少的啊!”
蕭遙義正言辭的回答道:“不可能。”
“爲什麼啊?”
蕭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lol對於你們來說,意味着什麼。”
“但是lol對於我來說,意味着,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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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說的話,韓熙柔難以理解,把一款遊戲當成信仰?這是多麼中二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啊?信仰?不至於吧不過是一款遊戲...”
“小時候。”
“啊?你小時候怎麼了...”
蕭遙一邊買裝備一邊說着:“那時候我應該只有不到七歲吧。”
“那時,我發了一次高燒,很嚴重,體溫四十度,一個禮拜吃了不知道多少藥物,紮了不知道多少針,但是依舊沒好,長時間的高燒導致了其他併發症,光靠抗病毒的針藥已經無法救我了。”
“那...你是怎麼好的?”
“我記得,當時檢查的時候,除了嚴重的肺炎、支氣管炎、心律不齊之外,還有死亡的可能性,幸好我媽及時給我送到了醫院,儀器和藥物爲了維持了一個星期的生命。”
韓熙柔的表情,十分凝重,高燒四十度持續了一個星期,還是個七歲的小孩子,還沒死亡已經是個奇蹟。
“然..然後呢?”
“後來是怎麼把我治好的,我已經忘了,只知道我被推進了一個儀器裡,在裡面待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纔好轉。”
“在那一個星期裡,我很多次是真的堅持不住了,很多次失去意識,而那時候,lol還只是第一賽季,我住院的時候,蕭雄在某一天突然給我拿來一臺筆記本電腦,上面就有英雄聯盟。”
“你不會是...靠着英雄聯盟...支撐了一個星期吧?”
“沒錯,雖然我當時已經看不清東西了,但當我玩上這款遊戲,很多次讓我忘卻了病痛,沉浸其中,才終於熬過了那段時光。”
“(吸菸)呼...所以,我不知道lol對於你們來說究竟有多輕,但在我看來,它就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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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段故事,太扯淡了。
連續一個星期四十度高燒,七歲小孩,並未死亡,這,難道不是個奇蹟麼?
韓熙柔很難想象,支撐那個小孩子一個星期的東西,居然是英雄聯盟,韓熙柔段位是個黃銅,但也玩了很久,她從未感受到,英雄聯盟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
和蕭雄,那些不爲人知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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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傷感過了,回憶過了,也痛苦過了,無論在怎麼想要屏蔽過往的痛苦,換來的不過是被揭開的傷痕,最終,變成一道永遠也抹不掉的傷疤。
該走的路,無法逃避。
該面對的,只能站起。
無需回頭亦或者停下,走那條對的道路直到盡頭,絕不會撞南牆。
你只會碰到,屬於你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