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溢看着那個聖山的陣法結界,目光漸漸失去了焦點,陷入了思索之中。
過了一會,他的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明,微微笑道:“那聖山暫時別管了!我把離歌大祭司處理掉。”
嶽昊大將軍微微皺了皺眉,道:“這結界必須儘快擊破,拿下這座聖山!不然等蠻聖回來,我們就錯失時機了!不抓住戰略時機,可是戰場的大忌啊!”
“對!現在正是半獸人聖地最薄弱的時刻,應該趕緊把聖山拿下來。”克拉比導師也在一旁勸說起來。
“戰略時機還沒到!”黃溢搖了搖頭,自信滿滿道。
嶽昊大將軍和克拉比導師,看到黃溢似乎有自己的打算,心中不由好奇,但也忍住了沒問出來。
黃溢擡起頭,看了看高空。
離歌大祭司以及三位女祭祀,仍舊被困在虛空戰場之中。此時,她們臉上滿是殺氣,痛心疾首地盯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影,在她們神聖的聖城裡到處搜索破壞。
黃溢不可能一直這樣困這她們,他不可能一直保持上線,保持虛空戰場的存在。他必須要儘快解決掉這幾個人,否則等明天族長蠻聖的封印時間結束,他的局勢就會很危險了。
這時,他的化身立即從虛空戰場中取消了虛無狀態,顯現出了自己的嗅寶貓形態。
隨後,他選擇了自殺,虛空戰場頓時消失!
離歌大祭司以及三位女祭祀,終於恢復了自由!
“殺神,你終於自殺認輸了嗎?”離歌大祭司那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終於爆發出來,“可是已經晚了!你們把我們的聖城毀成了這個樣子,已經沒有了緩和的餘地,就算你自殺,也無法平息我們的怒火!”
說罷,她和三位女祭祀,就擡起了手中的祭祀聖物,瞄準了下方數百萬聯合軍的將士!
那聖物上冒出耀眼的光芒,散發出滔天的氣息,一股恐怖的災難即將降臨!
下方的聖城中,數百萬的將士們驚駭地擡起頭,看着天空中的四位祭祀,感受到了大難臨頭的恐懼!
“轟隆!”就在同時,天空中忽然響起了熟悉的滾滾洪雷!
五道粗大的雷電刺破了黑暗,劈落下來,再度落在離歌大祭司,三位女祭祀,以及黃溢的身上!
這一次,黃溢的本體朝她們開啓了宣判!
離歌大祭司以及三位女祭祀醞釀的攻擊,再一次被鎖死在了虛空戰場內,沒有辦法威脅到下方那數百萬將士了!
“我的化身自殺,並不是想要認輸,只是爲了讓我的本體出馬,讓我們做個了斷吧!”黃溢平靜地盯着離歌大祭司說道。
“本來還擔心你會逃走,沒想到你卻傻乎乎地把我們關在了同一個籠子裡,正合我意!接下來你將得到永生難忘的教訓,看好了!”離歌大祭司那蒼老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那些皺紋全部堆積起來,像個老巫婆。
說完,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其餘三位女祭祀,輕輕點了點頭。
那三位女祭祀頓時會意,臉上紛紛露出決然的神情,朝着離歌大祭司吟唱道:“我犧牲自己,只爲成就你,我們的生命將在你的身上得到延續,我們的靈魂將融爲一體!”
“砰!砰!砰!”下一刻,那三位女祭祀的身軀全都爆裂開來,形成了三團血霧,全都涌入了離歌大祭司的體內,並在周身形成一團濃郁的血霧包裹着她。
頓時,離歌大祭司的氣息節節攀升,散發出的威壓越來越強烈,形成狂暴的颶風,在虛空戰場中瘋狂肆虐,吹得黃溢的頭髮瘋狂飛舞。
那三位女祭祀手中的三件祭祀聖物,也全都泛起了耀眼的血光,全都沒入了離歌大祭司手中那根水晶權杖之內。
那根水晶權杖,彷彿注入了荒古的神秘力量,漸漸變得血紅,如同是血色水晶製成的法杖。
“殺神,你想不到吧!我們半獸人聖地三位頂級女祭祀,居然願意犧牲自己,成就一個更強大的我!我將在三招之內,將你殺死!”離歌大祭司甩了甩脖子,骨頭髮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身軀不再佝僂,而是變得高挑苗條起來。
同時,她臉龐上的皮膚也迅速開裂脫落,那些蒼老的皺紋像死皮一樣,紛紛掉落下來,露出裡面緊緻細嫩潔白光滑的皮膚。
短短一會的時間,離歌大祭司就返老還童,從一個醜陋的老巫婆,變成了一個妙齡女子。她身材火爆,脣紅齒白,美若天仙,足以讓無數男人瘋狂,渴望與她廝守一生。
現在的離歌大祭司,年輕美麗,手持全新的血晶權杖,氣息滔天,遠遠超過了之前那些半神戰體。
相比之下,黃溢在她面前,好像一個站在女神的屌絲,渺小平凡,只能仰望着她。
“殺神,我這麼美麗的女子,不是你可以接近的,滾吧!”離歌大祭司聲音清脆,伸出纖纖玉指,隨意一甩!
下一刻,一道光芒脫手而出,瞬間擊中了黃溢。
黃溢頓時被打得倒飛出去,飛了數百米遠,才拼命扇動背後的魔神之翼,堪堪穩住了身子。
他驚駭地盯着離歌大祭司,升起一股無力的感覺!
現在的離歌大祭司的實力太強大了,簡直可以與蠻聖族長一較高下,遠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對抗!
“剛剛的第一招只是跟你打個招呼,隨便玩玩,接下來是第二招!”離歌大祭司嘴角揚起一抹嬌媚的弧度,手持着那根全新的血晶法杖,身軀飄逸地一閃,就晃到了黃溢的面前,血晶法杖直接朝着黃溢捅了過去。
黃溢趕緊扇動守護之翼,護住自己的全身!
“噗!”那水晶法杖,像是捅破一張紙一樣,輕易地捅破了黃溢的守護之翼,刺穿了他的身軀,從背後透了出來!
黃溢的血量瞬間被打空,只依靠着保命天賦才活了下來,沒有被一擊秒殺!
全場譁然!
離歌大祭司,僅僅只用了兩招,就將黃溢打成了空血!
這不是一場較量,而是一場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