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我就有聽說這裡的寶貝被分別藏於地‘洞’中的各個神秘寶地。有傳聞說,如果集齊四樣寶貝:冥‘玉’、冥梳、冥鏈和冥鐵,那麼就能成就一個心願。從古代開始就陸續聽聞有皇帝派人尋找這冥‘洞’入口,可是這地方鮮少有人知道,即使有些人知道最後也是一去無回。後來到了現代,有些追鬼師命人四處尋找這四樣寶貝。可是,最終奉命尋找的人無果而返。後來有捉鬼師知道入口,直接親力親爲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從此,冥‘洞’不僅僅成了一個謎,還成爲少些人口中提及的可怕之地,很多不知道的人都以爲是閻羅大殿。這四樣寶貝換言之即使不聚集在一起,單個的一塊兒也會價值連城,而且還能消滅一切鬼魅,若是被鬼魅積聚到,那也能威力大增,比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吸收到月光‘陰’華還要強大。
每個人都有一個心願之夢,所以這四樣寶貝吸引着無數的人苦苦尋覓。當然,陳瞎子當年的遠房親戚和他的一個朋友就是其中一員。
對於那個詭異的白影,禿子一聽陳瞎子說肯定是看走眼了,便吁了口氣,說道:“真是虛驚一場呢。”
禿子說完眼珠子無比謹慎地掃描着火光之外的黑暗,說道:“陳大哥,你、你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啊?你對這個冥‘洞’到底熟不熟啊?”
陳瞎子斜睨了一眼黃武,漠然地說道:“楊大少是不是覺得我陳瞎子能把你們領進來卻領不出去呢?”
禿子忽覺剛纔說的話有點明顯的不妥當,於是笑道:“陳大哥的本事我還不知道嗎?
您幹這行都大半輩子了,肯定不會出啥事兒,我那是一百個放心啊!”
陳瞎子淺笑了一下,沒有言語,繼續往前走。
禿子對於陳瞎子的不理會和冷漠心裡很是不爽,心想這麼個瞎老頭子有什麼可以擺架子的,不就是個江湖術士麼,要不是爲了‘洞’裡的寶貝,老子早就拿槍崩了你了。想着想着,禿子賊溜溜的眼珠子一轉,閃過一道‘陰’險的光,他決定在拿到寶貝之後,就把我們幾個都解決掉。但是,沒有了我們這個嚮導,禿子心想又如何能走出這個無極冥‘洞’呢?
就在這時,禿子突然表情痛苦地捂着肚子說道:“哎呦喂,哎呦喂!”
我們都回頭看了一眼禿子,陳瞎子不解的問道:“呦,楊大少,你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禿子緊緊的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樣子,聲音有些發顫斷斷續續的回了一句:“我的肚子忽然疼的厲害的要命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洞’裡‘陰’險‘潮’溼的影響,受了涼啊,好疼。”
我們都打量了一下禿子,陳瞎子眼睛一轉利馬見機說道:“要不你們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就能好,想排泄一下就好了。”禿子捂着肚子,要順地找個地方解決。
“原來是要拉屎啊,早說嘛,去吧,我們等你。”陳瞎子笑道,“那趕緊去找地方拉吧。”
“我往那麪點兒,不然味道會把你們薰死的!”禿子嘿嘿笑了一下。
禿子叫上了兩個手下,舉着火把來到了不遠處轉彎的地方。這裡正好是一個直角,雖然離得不遠,但是陳瞎子已經看不見禿子和兩個他的手下了。日以我們的角度在這裡,只能看見不遠的拐角處冒出火把的亮星子,並且能聽見禿子斷斷續續用力的難聽嘔心的聲音。
王宸御不爽的低聲對我說:“這禿子,真是耽誤事,等我找到他確鑿的證據,看我怎麼收拾他。”
陳瞎子點點並且輕哼了一聲,低聲說道:“懶人屁事多的很,一點兒都沒說錯呢。”
而我們事實上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沒有想到那個禿子實際上根本沒有在大號,而是借大號爲由,其實是走遠了,故意遠離我們,然後躲在牆角,故意滿臉憋得通紅地使勁,另外還同時監視我們這邊,看看有什麼動靜,怕我們耍‘陰’的,而自己卻來‘陰’的,這就是賊‘性’不改,做什麼事都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毛’病。
禿子的兩個手下見禿子轉過牆角就不捂肚子了,表情也沒有那麼痛苦了,倆人都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的盯着禿子的舉動。
其中一個長的外八字腳的手下皺着眉頭貓着腰剛要對禿子問點什麼,禿子緊張地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那外八腳的手下趕緊噤聲,那個外八腳的馬上會意,小聲的問向禿子:“老大,那你不是要大號嗎?怎麼蹲在這,也不脫‘褲’子啊?又沒了?”
禿子氣的眼睛暴睜,一臉恨鐵不成剛的地使勁用手指了指外八腳,小聲的罵道:“我脫‘褲’子幹什麼啊?”
外八腳看起來像大炮傻乎乎而不解的問道:“您不是要拉屎嗎?老大,趕緊拉吧,這裡面太瘮人了。”
禿子一聽立馬氣得咬牙切齒,拿出短槍頂了頂外八腳的腦‘門’子,狠狠地低聲道:“我拉你祖宗啊!你們倆趕緊給我說話小點聲!別叫他們聽到了……”
間歇,禿子又學着大號的動靜使勁的“吭哧……”了幾聲。
禿子掏出腰間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在拐角的牆壁上畫了一個出口的箭頭做爲記號。兩個小羅羅見了禿子的這個舉動,都明白了禿子裝肚子疼的最終原因是什麼。
禿子在牆壁上做完一個箭頭的記號,迅速把匕首‘插’回腰間,一臉‘陰’險地喃喃道:“要不做上記號,等咱們拿了寶貝整死那兩個男人之後‘迷’了路咋辦?都是一羣豬腦子,沒有一個想到的!”
其中另外一個老鼠眼的小羅羅愕然低聲道:“老大,難道你想要了陳瞎子和那個警察的命?”
禿子‘陰’險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寒光,微微點了點頭,“陳瞎子這個死老頭敢在我面前耍威風,老子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威脅恐嚇過,一個快風殘暮年的老頭居然敢這麼大膽子在我面前擺高姿態,還有那個警察和咱們是死敵,我恨不得所有的警察的都死,能死一個是一個。他們倆必須殺。”
外八腳的小羅羅生怕沒有了陳嚇的帶路根本就走不出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戰戰兢兢膽顫的說道:“老大啊,這陳瞎子不能殺啊。要是您畫的記號不起作用了,咱們出不去又怎麼辦啊?我們可都不認識路啊,這一路走來,三路十八彎的。”
禿子主意已經敲定了,把手中的手槍迅速頂到外八腳的腦‘門’子上,惡狠狠的斥責說道:“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
外八腳嚇得渾身哆嗦,一動不動,更不敢多說一句話。
老鼠眼的小羅羅忽然想到什麼,看向禿子,“老大,你殺了那兩個男人,那個‘女’的咋整啊?”
禿子這時候笑的很是猥瑣,要多嘔心有多嘔心,只差流下口水了,眼睛‘色’眯眯的。
外八腳也不懷好意的笑了下,用手頂了下老鼠眼,“咱們跟老大也不是一兩天了,你還看不出老大心裡怎麼想的嗎?當然是玩了再殺了。”
不料禿子給了外八腳一記暴栗子,“你特麼也蠢,等老子玩了那個‘女’人做壓寨夫人後,她就是我的搖錢樹了,這‘女’人你們可能不曉得,她是捉鬼的,有點本事,收入不低,我留着她帶我賺錢呢,如果以後賺不到錢了,我還可以把她賣到越南窯子裡去。”
這時候兩個小羅羅恍然大捂,都不禁對禿子豎起大拇指。
而在拐角另一邊的陳瞎子有些等不及了,不耐煩地喊了一句:“我說楊大少啊,您這是在拉的什麼屎啊?這時間都老長老長的了!快點吧,咱得抓緊時間,找到好寶貝也好在天黑之前出去啊。”
陳瞎子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禿子迴應了一句:“快了,快了就快好了啊。”
陳瞎子碎了一句,低聲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搞不懂爲什麼這樣的蠢人居然能做出驚天‘迷’案卻抓不住他,真是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我們都聽到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像是禿子的叫聲。
“啊啊啊!快救我啊!啊啊!”
拐角處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救聲。聲音忽然發出,把我們幾個嚇了一大跳,聲音喊出,餘‘蕩’之聲在這‘陰’森的地‘洞’中顯得格外震攝心魄,能使人丟了一魂。
我們三個人同時聽見呼救聲,連忙朝拐角處疾步行去。朝前剛跑到十來步的時候卻看到禿子以極快的速度朝我們這奔來,是沒瓶的跑,跑的比我們還快,好象後面有千軍萬馬在奔騰一般追趕他,像是奪命鎖迫使他狂奔而來。
我們都趕到拐角處,非常恐怖令人發‘毛’的一幕呈現於我們三個眼前:年陪禿子去大號的兩個手下身上除了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已經沒有了‘肉’,一點點‘肉’都沒有了,連眼睛都沒有了,只有頭髮和一具森森白骨。這倆個死掉的人周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也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死的相當離奇。面對恐怖的慘象,我們幾個包括禿子一行人無不震驚。
我們幾個面‘色’凝重,站在死屍旁仔細查看。
“這不是人能幹得出來的,是鬼!”
我把這話當着禿子他們的面說了出來,頓時,一股森森寒氣恐怖而‘陰’森的氛圍籠罩住他們,個個臉‘色’大變,包括我們幾個。當然,我們幾個接觸過魂魄和鬼,所以沒有他們那麼驚慌失措。
禿子驚魂未定,戰戰兢兢地站在幾個小羅羅中間,明顯的身子顫抖,面‘色’慘灰,像是看到了什麼特別恐怖的事情。
王宸御皺着眉頭,因爲他看過很多比這個更嘔心害怕的場景,倒是所有人中反而是最鎮靜的,只聽他說道:“這兩人的死法太詭異了,什麼東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肉’身剔除得如此乾淨迅速呢?難道真是鬼?”他故意說完又瞄了眼禿子。
那禿子一羣人一聽王宸御這個警察都說是鬼所爲,面目表情都又增添了幾分恐懼之‘色’。
陳瞎子沉默片刻後,看着禿子正‘色’道,“我說楊大少,你說一說具體情況,這麼短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禿子雖然受到了驚嚇,但還沒傻。只見禿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努力鎮靜了一下自己驚恐的情緒,嘴‘脣’‘抽’搐着咬字略爲不清的說道,“我、我當時沒有看到是啥東西。我是背對着我這兩個手下的,我正問他們話,他們沒回答我,我就回頭看,發現他倆死了,死的還這麼恐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死法,太特媽嘔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