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水指的意義很廣泛,可以是大河大江,也可以是山谷小澗。但只要有水的存在就爲墓‘穴’的開‘門’方向找到了一個基準,通常要找到一個大刑墓藏的入口,最先要觀察的就是周圍的水的走向。
可是通過光棍和禿子倆個男人的觀察,這裡四面羣山,雖說有陝谷落峰,但在初‘春’時節,根本無法找到溪澗的存在。
如果在夏天時節的話,找到胡老太墓‘穴’入口的方位應該就不會太難。
其實在路上,禿子才說了大實話,那胡老太的墓自被刨出來後就死了人,這消消息很多人都知道。而魚慣後來又找人把胡老太的墓給修在了那很隱蔽的地方,就在這附近,具體在哪,還真不知,聽說墓還‘挺’大的,是老人墳的錢百萬親自出錢建的,怕胡老太的怨氣帶到村裡不得安生,因爲又是他做東出的這樁金攤子,所以他最怕。
光棍根據自然的技巧:夏季多雨,山中便會有積水,有積水便有有流向,可以通過距離墓‘穴’最近谷溪作爲參考,找到準確的墓‘穴’入口。
幾個人看了看四周的枯葉,知道要在這樣的季節裡找到水脈幾乎是不可能的。
“算了,反正我們是來盜墓挖寶貝的,就算找到墓‘穴’的正‘門’無法從正‘門’進入,通常的大墓在完工之後,正‘門’都被巨石封死,甚至有可能把當時參於挖掘的工匠都封死在裡面,以防墓‘穴’方位的泄‘露’,我們現在知道了墓‘穴’就在這裡,就不需要多做考慮其它,只需要探剷下去,如果能夠挖到胡老太的墓就發財了,雖然是小財,但是也有幾萬的黃金。”
禿子就說:“話是這麼說,可是連你也不清楚這下面究竟有沒有墓‘穴’,只不過是根據這裡是睡龍的‘穴’位而找到的,先別把事情想得太好,萬一這個睡龍‘穴’地根本就是一個風險之地,我們就根本挖不到任何寶貝了!”
“這話是沒錯,但既然來了,就要嘗試一下,我光輥兒從不做空手而歸的事。”光棍說着就提着工具袋朝禿子和‘女’的方向走了過去。
禿子這個時候已經到達了那個片密林區,卻定在那裡,估計是林子太密,無法下腳。
這個時候光棍走過來了,已經走到了‘女’的和禿子身邊。他看了看‘女’的自被怪人非禮後,就一直跟在兔子身邊,光輥頓覺不爽,但是想想也無所謂,畢竟後來一直是禿子揹着她一路過來的。
光棍轉過身來對兔子說道:“快快,禿子,你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女’的站在光棍面前一下子就炸‘毛’了,“你現在整個就無視我了啊,光棍!”說完就直接一塊兒湊上前去。
深谷里長着一個‘色’彩‘豔’麗的蘑姑。
禿子從小在農村長大,在山裡見的東西多了,卻不曾見過‘色’彩這麼‘豔’麗的蘑姑,但雖然沒見過,但他卻可以肯定這蘑姑一定有毒,‘色’彩越‘豔’麗的東西越有可能帶有劇毒。
禿子覺得這種蘑姑像是一個破土而出的‘花’蝴蝶,但是因爲‘色’彩太過‘豔’麗,竟讓人生出幾分噁心的感覺,‘女’的一看到這麼漂亮的蘑菇就走上前想去‘摸’‘摸’,忽然被禿子給拉住了。
“這東西少碰它,應該是一種有毒的彩蘑菇,不要被它的外表‘迷’‘惑’了。”
禿子說完想到了自己,一開始不是也是被這‘女’的外表所疑‘惑’了嗎?把她當‘雞’一樣來看,本想玩玩她,但是看到她那麼可憐又對她產生了同情,而這一路上,‘女’的對禿子明顯和之前不一樣了,他們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多了一份真心,一下把光輥就排斥在外了,像個外人一樣。他們會彼此關心,禿子也一直很照顧她。
光輥點頭道:“應該沒錯,總之我們少碰它就是了。山裡的植物多了,我們也沒要必要‘弄’清楚它是什麼東西,走吧,進林子裡去。”
這個林子就處在龍嘴處了,只要走過龍嘴,就到了龍下巴,再然後就到了龍頸了。
這個林子的密積程度遠遠超出了三個人的的遠觀範圍了。
一棵棵粗細不一的樹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幾個人有時候很長時間才走了不到二十米的距離。而且更讓禿子他們們感到驚訝的是,在這繁密的林子裡,居然到處都遍佈着剛纔那種‘色’彩‘豔’麗得可怕的蘑菇!
這裡的山路很崎嶇,深谷森林裡就是這樣,路難行,兇險機率大,但是爲了錢就得冒險,更期盼能鋌而走險。盜墓的和偷兒都是不要命的,爲了錢什麼都能做。
而且隨着三個人的深入,他們漸漸的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這種味道帶着一些微微的腥臭,卻並不是太難聞,雖然他們都聞到了,但卻都沒有在意。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此刻正走向一個可怕的魔域!
林子很密,也很大,他們走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仍舊看不到盡頭,但是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他們所走的距離,絕對不超過三千米。
一路上幾個人看到那種‘花’蘑菇,大大小小應該有百十個來,差不多,十來步就會有那麼一兩個‘花’蘑菇點綴在林間,林中光線黯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些只是植物,他們還真有可能被這些東西嚇到。
光棍一手拿搶,一手拿刀還順帶着扶住林木,禿子一直握着刀,一手也拿着把土槍保護那個‘女’的,‘女’的一路上拉着禿子衣服。
幾個人找空鑽着走過一片枯葉地,這裡的落葉沒有經過三月末陽光的曝曬,散發着一股黴爛的‘潮’氣。
但是這些植物黴爛的味道卻並不是太難聞的,光輥回頭看了一眼禿子和‘女’人,他倆卻是暖語溫存,‘女’的小鳥依人的模樣把光輥看的很不爽,亦步亦趨,彷彿新婚夫‘婦’般的緊跟在光輥身後,看起來很甜蜜,一點都沒有焦慮的神‘色’。
這個時候光棍的內心已經開始泛出一絲殺意,他發誓等拿了黃金,要把這對狗男‘女’都給宰了。
忽然,光棍又笑了,這片林子越密,就說明如果這下面真的有胡老太的墓的話,那寶貝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了。
幾個人現在走在深谷的龍嘴上,光輥一直心理幻想着說不定腳下踩着都是人民幣!
幾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都是一臉的汗珠,惟獨是光輥,走得極是不爽快,就想找早一點找到胡老太的墓,這樣也不算白來一遭,而且看到那對狗男‘女’就越來越礙眼。但是在沒有找到胡老太墓之前,他也不好發作。
禿子這時候正在跟那‘女’的打趣說情話故事呢。
“聽我講個笑話啊,說從前有一個老漢在經過潘金簾窗外的時候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些聲音……”
話還沒說完,就光棍大聲嚷道:“住嘴!現在還有心情說‘色’段子?也不看看我們是在哪?二貨,給我悠着點。”
禿子一聽和‘女’的就只好噎住了。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嘩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飛快的竄過叢林,幾個人嚇了一跳,兔子和凌風已經蹲了下去。這林子太大,幾個人朝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半晌,視線卻被一些枝枝椏椏檔得嚴實,什麼也沒看到。
但是知道方纔那種東西應該不會是什麼兇猛的野獸,如果真的是一些危險動物,它就不會選擇逃跑,而是讓他們再次選擇逃跑。
“不會這麼倒黴吧?才殺死一個,又來一個。”禿子沒好氣而高度警惕的說道。
“都是你這個炮筒子嘮叨個沒完,纔會把野獸吸引過來,”光棍氣急敗壞的瞪了一眼禿子和那‘女’的。
“還有你!勞資後悔帶你過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禿子不高興了,“她可是受害者啊,你還這樣說她。你以爲她不來,我們就遇不到野獸,就不會被捉襲了?”
光棍也不好發作,覺得沒到時候,於是沒理會,只是冷冷的瞥了眼他們倆。
禿子叫光輥不要擔心然後說了自己的看法,光輥和‘女’的一聽也有理,也就不再太過害怕,光輥威脅‘女’的說,要是真有什麼危險動物,就先把那‘女’的拿去給野獸餵飽了,它就吃不了他們了,光棍氣憤的把一切不順都歸咎於‘女’的身上。
光棍說‘女’的細皮嫩‘肉’,比較好吃,它肯定先吃掉‘女’的!既然會吃,還不如主動把她送上‘門’給野獸吃,這樣還有逃命的機會。
光輥雖然這樣說着,還是一心防着禿子,冷不丁的心裡同時又叫苦不迭。
忽然又聽見‘譁’地一聲響,又有什麼東西從他們的左邊竄過。三人一齊回身,嚇得幾個人臉都白了,卻什麼都看到,這一次的聲音距離他們很近,應該不到四米的距離,因爲,他們明顯看到那水裡有什麼東西!因爲在他們眼前不遠處是一片瀑布。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以自己的本身就這麼貿然下水只會白白搭了‘性’命,正在猶豫不決間。
那水面忽然就平靜下來了,此時他們已經遠離了那道地下瀑布最起碼有一米的距離,而且有石壁和深潭相隔,瀑布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到了,整個環境顯得格外安靜起來,掉根針都能聽到!
禿子再三要求要下水看看,他說看到一個放光的東西,但是光輥和‘女’的都沒看到,可是因爲一聽到寶貝,光輥也動搖了。
幾個人又在岸上觀望了一會兒,確定所有的動靜都沒了之後,禿子卻非要鬧着再次下水去看看,光輥想也許是真的有寶貝,於是也跟着下了水,‘女’的在岸上等着。
但兩個男的打着手電在手裡足足潛入了十多米深,只到無法繼續深入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那水裡邊兒也和岸上一樣安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且什麼寶貝都沒有,只不過是個扇貝反‘射’出的光而已。
幾個人回到岸上之後就鬧開了,光輥連打了幾個噴嚏,一個勁兒要打禿子,禿子雖然表面害怕,但是遇事還是比較最冷靜的,而光輥最‘陰’險。‘女’的吧就硬拉着光輥不讓他蠻幹,雖然被光輥甩了兩巴掌,但是‘女’的勸了半天,總算把光輥給平靜下來了。
不過光輥要打禿子最主要的不是擔心他會給他來‘陰’招,而是一直記着他把他的‘女’人的心給拐跑了,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在他眼裡,禿子就是個小偷,不上檔次的二流子,居然在‘女’人的事上叫禿子佔了上風,這使光輥這個大男人主意的盜墓賊心有不甘,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