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茨小姐!我們約過時間的!你沒忘了吧?哦!周先生,你也在?”
波茨身後的這個人出現,對於科爾森來說,真的不是一個什麼好的消息。
爲了看懂那三十萬字的回憶錄,他和娜塔莎這幾天苦學中文,並且徹夜苦讀,終於看完了那部周子休回憶那過去的事情的回憶錄。
結果,卻和當初在託尼宣佈關閉斯塔克武器研發部門的新聞發佈會上,也就是他和周子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全特麼都是一些廢話,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當然,水個三十萬字,還是用來應付老外,那是可以隨意的水,絕對是傳說中把一招野馬分鬃用十萬字來表達的水準。
反正他們也看不懂。
“沒有!現在正是時候!我們現在就走!”
周子休感覺身後有一道要生吞了他和波茨的視線,轉過頭看去,奧巴迪斯坦一副擇人慾嗜的樣子,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兩個,並且周子休已經感覺到了十幾股殺氣,正向着他們的這個方向趕來。
“嘿!科爾森!在這裡看見你真的是太開心了!對了,你帶槍了麼?”
科爾森一愣,但是還是點點頭。
“那就太好了,一會你可要保護我們這些納稅人的生命和自由安全啊!”
科爾森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不等他明白,下一刻,他們三個人就被堵在了斯塔克工業的地下停車場,十幾個拿着棍棒的人靠了過來,把他們給圍在了中間。
“科爾森,你屬於執法人員是吧?”
看看這十幾個人手裡的棒球棍和甩棍,周子休挽起了袖子,回頭看看已經掏出來了槍,正在大聲呵斥警告的科爾森。
“沒錯!怎麼了?”
“那就好!到時候記得幫我證明,我這是正當防衛!”
說完周子休一個猛虎硬爬山就把正對面的一個保安腦袋都差點打爆,但是看着那血流如注的樣子,很明顯是已經死得很透徹了。
這還沒完,周子休回身一躍旋風掃葉退一連踢斷了三個人的脖子,往前一跨步,彎腰伸手抓住了一個人的腿,直接把他輪了起來當做兵器,砰砰一陣亂響和慘叫聲,直接把剩下的人砸倒了一大片,而他手裡的這一個更是渾身骨折多處,已經是隻剩下往外倒氣等死的份兒了。
“站住!別過來!你不要再過來了!”
周子休往邊上一站,站到了波茨的面前,把她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科爾森!你的子彈還夠麼?”
周子休看看,還有六個人,手裡都有槍,不由得看向了科爾森,不知道這個傢伙槍法怎麼樣,要知道他雖然是最頂尖的特工之一,但是可不是行動派,而是指揮人員,行動派的是黑寡婦娜塔莎和鷹眼巴頓,指揮官希爾動起手來都比他強。
“當然,子彈還夠,但是,你的槍法怎麼樣?”
科爾森點點頭,卻把槍遞給了周子休。
周子休皺着眉看了他一眼,隨後通過科爾森的表情明白,這是自己早就上了神盾局的名單,現在就是要看看自己的本事呢。
“我的槍法不太好,還是交給你吧。嗯,你們倆誰的身上有硬幣?”
周子休掏了掏兜,真特麼比臉還乾淨。只找出來了一張銀行卡,看看兩個人,不知道他們身上帶了些什麼。
“我這裡還有兩個五美分和一個一美元的硬幣!你要幹什麼?”
波次翻了翻,找出來了三枚硬幣,周子休姐在手裡,用手一捏,把銀行卡直接捏斷成了兩片,這樣的話就有了三個,而對方只有六個人。
“科爾森,最右邊的那個你來解決。”
周子休把槍扔回給了科爾森,掂了掂手裡的完全不一樣的幾枚暗器,還好,自己的暗器還對付過關。
抖手一打,五枚業餘的暗器就脫手而出,直接穿透了右邊五個人的眉心,只有最左邊的一個人,剛要開槍,被科爾森一槍打在了手上,劇痛之下手裡的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科爾森,你的辦公室有咖啡麼?”
“你喜歡喝哪一種?”
“來杯橙汁吧!喝一杯橙汁,我們說點你一直都想知道的。”
神盾局的大樓裡,在克爾森的辦公室中,和克爾森一起,看了一遍波茨手中,關於奧巴迪斯坦花錢僱傭十誡幫綁架託尼的影像資料。至於馬克1號的設計圖,波次當然知道那是周子休和託尼兩個人的心血結晶,自然不會就這麼拿出來。
但是他不拿出來,可等到周子休說完兩個人在中東的遭遇之後,科爾森還是開口第一個問題就問到了盔甲上。
“你們逃出來的工具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周子休看看科爾森,想了想說道:“一個全方位保護的個人飛行器!去掉飛行器,那只是一個爲了殘疾人制造的高級電子假肢,整個購買的話是全家桶,四肢、脖頸、頭部、胸腹、脊椎,我們現在已經實現了這五個方面的殘疾弱勢羣體的重生之夢!我個人比較推薦買全家桶,實惠!經濟!功能齊全還保值!以後全家都成了殘疾,一個可以頂五個!科爾森,你值得擁有!”
波茨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着說着,你怎麼又跑題了?
“你們先聊,我去給託尼打個電話!”
看着科爾森黑下來的臉和看向自己求助的目光,波茨只能愛莫能助的遠離戰爭中心。
“先生!你知道我們想要知道的是什麼!請不要跑題好麼!”
周子休聳聳肩,四處看了看,拿過來一支筆:“這是什麼?”
“一支筆!這很明顯!”
科爾森不明所以,但是這個應該沒錯吧?
“沒錯,你說的很對,這是一支筆!僅僅只是一支普通的筆,沒錯吧?但是,同樣的一支筆,在畢加索和梵高的手裡,那是一幅幅精美的畫作。在亞里士多德和阿基米德的手裡,那就是無盡的人生哲理。在數學界的手裡,那就是整個世界的奧秘解析。在詩人的手裡,那就是一場場人生的畫卷。在貝多芬和莫扎特的手裡,那就是命運交響曲和安魂曲的一個個音符。在工程師的手裡,那就是一張張科技進步的設計稿。在你我的手裡,這東西只能用來籤一個名字!科爾森,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究竟是什麼東西,不在於東西本身,而在於使用它的人,和這個人使用它的目的。一粒米可以變成一片稻田讓無數人吃飽活下去,同樣,也可以變成一件殺人的兇器,就像這樣,被彈射進人的太陽穴裡!”
說着話,周子休真的拿出了一粒米,讓科爾森看看之後屈指一彈,直接從他的耳邊擦過,砰的一聲射穿了一塊玻璃,盯緊了玻璃後邊,科爾森用來作爲裝飾的一個頭盔上。
“休!不好了!託尼那邊可能出事了!我給他打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
“什麼?立刻給羅德打電話,看看他是否在那附近!科爾森!我需要一架飛機,現在!”
周子休立刻跳了起來,轉過身就看向了科爾森。
“您現在就去樓頂天台,等您到那裡的時候,你就可以看見它了!”
周子休敲了敲桌子:“謝謝!等這件事辦完,我會答謝你的!飛機有武器麼?”
“當然,一架裝載了六管機槍的昆式飛機隨時恭候着您!”
就算現在周子休還沒有展現出什麼太過於非人的一面,但是,當初託尼的傷勢被他在那麼簡陋惡劣的條件下都能治好,兩個人後來在軍事基地的醫院檢查的那麼嚴重的傷,在那麼短的驚人的時間裡就能恢復。還有剛剛看到的高超的格鬥技,以及傳說中他比託尼還要厲害的電腦技術,這些都值得科爾森用一架飛機來交好他了,再說了,又不是給他了。
“你說他花錢僱人來殺害託尼?佩珀,你慢點說,爲什麼奧巴迪……算了,託尼現在在哪裡?”
周子休立刻出門前往天台飛機那裡,而波茨則立刻把電話打給了羅德,希望他離託尼的家能夠近一點。
“我剛纔給他打過電話了,但是卻一直沒有人接聽,我真的擔心他出了什麼事情,剛剛休已經跟科爾森特工借了一架飛機,但是還需要時間才能飛過去,你現在在那附近麼?如果離得近的話請快點過去看看他好麼?”
“您好,科爾森特工讓我在此等候多時了,您要去哪裡?”
周子休剛剛跑上天台,就有一名低級特工走了過來。
“不用,我會開飛機,謝謝!”
雖然昆式飛機沒開過,但是操作方面和正常飛機差不多,周子休自認自己大師級駕駛技能,怎麼也會強過這些特工的。
周子休和羅德趕奔託尼的海邊別墅之時,奧巴迪斯坦輕輕地把託尼放下,來到了他的面前:“還記得這玩意兒吧?次聲波麻痹器,可以讓你麻痹十五分鐘。可惜當年政府沒有批准生產,但是事實證明,暫時麻痹,有很多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不是麼?”
次聲波麻痹器,可以讓人麻痹接近十五分鐘的時間任人宰割,在絕大多數的時候,足夠做任何的事情了,而現在,看看託尼慘白的臉色和浮出表面的醬紫色血管,奧巴迪斯坦覺得時間還很充足,還可以,跟這個聰明的侄子,道個別?提前說一下追悼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