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奇怪程雲熙爲什麼要放棄這個會下金蛋的母雞,但是劉天佑沒有詢問,他相信眼前的這人會將事情告訴自己的。而且,劉天佑相信白君浩能讓程雲熙將駐顏丹拱手相讓,可見眼前這個傢伙的背景一定很深,而且這一系列的事情恐怕都和這個傢伙有關,包括程雲熙父親身中天香迷花恐怕也和這個傢伙脫不了關係,要知道程雲熙的父親怎麼說也是一位將軍啊,這個小子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果然,看着劉天佑不說話,白君浩繼續說道:“駐顏丹不是我最終的目的,本來連你都不是我最終的目的,我最希望在這裡見到的是你的師父,不過想招攬那種高人對我來說有些不太現實,所以我退求其次,將目光放在了你身上,還好你沒讓我失望,京城的那些庸醫拿天香迷花毫無辦法,但是你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將將其解決了,佩服,佩服。”
“客氣了。不過你說想招攬我師父是什麼意思?”劉天佑客氣的問道。
白君浩擺擺手道:“是想招攬你師父,但是連我爺爺見到你師父那種高人都要客客氣氣的,我就更沒戲了,所以我打算和你合作,順便招攬你來幫我。”
劉天佑自嘲的一笑:“我有什麼本事能進入你這種公子哥的法眼,招攬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不不不,我對你的人很有興趣啊。”白君浩盯着劉天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劉天佑看着對方的眼神,沒來由的身上一緊,右手不由自主的捂向菊花,身子不露痕跡的向門口挪了挪。
白君浩看到劉天佑的動作,哪能不知道劉天佑在想什麼,破口大罵道:“你特麼的想什麼呢,我怎麼就沒調查到你這個傢伙這麼猥瑣,老子不搞基,老子是直男。”
劉天佑聽到這話,提起的心放下了,只要這傢伙不找自己搞基就好。
“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我想請你幫我醫個病人,最好你能將你師傅請來,那個病人的問題很棘手,雖然你能解天香迷花之毒,但是我怕你對那個病人還是沒什麼辦法。”白君浩直截了當的說道。
“天香迷花果然是你下的,目的就是測試我的醫術吧,我很好奇,程雲熙的父親怎麼說也是一位將軍吧,他爲什麼會願意配合你行動,天香迷花一旦不能解除的話,中毒之人會一睡不醒,最終餓死。要測試我的醫術隨便在醫院找個棘手的病人不就可以了?”劉天佑奇怪的問道。
“程家這一代和下一代沒一個成器的,等程老將軍百年之後,京城上層不會再有程家的一席之地,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讓程老爺子和我配合了一下。至於說其他人,我暫時不打算將你的信息放出去。”
“哦,說說看,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劉天佑發現這個長得邪氣的傢伙其實挺好說話的,感覺一點也不難接觸,於是對他親近了不少。
“一個省二號的位置,加上這個。”白君浩說着將帽子摘了下來,指着自己的腦袋上的傷口繼續說道“我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後給我砸的。”
劉天佑看到白君浩滑稽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實話我很好奇啊,你們這羣官二代不都是些眼高於頂的傢伙麼,每日醉生夢死,紙醉金迷。沉迷於酒色之中才是你們每天該乾的事情麼。爲什麼你給我的感覺和聽說的完全不一樣,看你的樣子你還是處男吧,這不科學啊。你不應該是見到我之後就強勢的要求我按你的命令行事麼?”
白君浩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劉天佑:“你是怎麼琢磨我們這羣人的,我是處男說明我潔身自好。沒錯,現在有不少高幹子弟仗着權勢胡作非爲,搞得羣衆怨聲哀悼,但是我們和他們不同,你可以稱我們爲紅三代,我們和那羣官二代不一樣,這個國家是我們的祖輩父輩流着鮮血打下來的,我們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個國家能夠長盛不衰,只有國家強大,我們的家族才能延綿不絕,至於那些所謂的官二代,不過是一羣暴發戶,土包子,稍稍掌握一些權柄就開始胡作非爲,你不要拿他們和我們相提並論,我恥與他們爲伍。”
劉天佑歪着腦袋看着眼前這個傢伙,他說的話倒是有些道理:“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能和你們這羣人有什麼瓜葛。”
白君浩從茶几下面摸出一根菸,扔給劉天佑一根,自顧自的點燃後,將打火機扔到劉天佑面前:“你是一個有本事的人,我喜歡和有本事的人交朋友,人吃五穀雜糧,誰還沒個災病之類的,交好你這樣的傢伙關鍵時刻能多一條命,白家到我這一代只有我一個男丁,你看看我這張臉,我這長相註定不能執政一方,但是爲了白家不在我爺爺故去之後被踢出頂級豪門之列,我只有另闢蹊蹺,走另外一條道路了。說實話如果我能從政,將來未必不能踏上頂峰,說實話我真的想試試那種會當凌絕頂的感覺啊!”
劉天佑看着他那張臉,心下了然,白君浩帥氣是帥氣,但是邪氣十足,讓人一看就感覺這個傢伙是絕對的反派,國家領導人是萬萬不可能讓這傢伙來當的,太有損國家的體面了。
“你讓我醫治的病人就和你說的另一條路有關吧。”劉天佑將煙點燃,吸一口,吐出一條白色煙柱,淡淡的說道。
“恩,沒錯,讓你幫忙治病,早晚得告訴你,不如現在就給你說說,我們國家有一支特殊的部隊,這支部隊權利相當之大,專門處理一些特殊的事件,只爲一號首長首長負責,當年鬧**的時候,進疆區的維和部隊中就有他們的影子,**能夠平復有很大的功勞都是屬於他們,你要醫治的人,就是這支部隊的現任掌權者。”
“我師父肯定是聯繫不到了,不過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到是可以去幫你看看,不過我提前說好啊,我不能打包票百分百能將人治癒,別到時候看我沒辦法,你翻臉不認人。”劉天佑摸着下巴對白君浩說道,通過這短短的接觸,劉天佑覺得這可傢伙是個可交之人,任何人相交就是這麼奇怪,雖然白君浩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別人一見到他立刻會敬而遠之,但是劉天佑還就覺得這個傢伙和自己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