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剛剛那一手,絕對不是短時間能夠練成的,高中時候咱們都走眼了,一圈同學中還有你這麼一個隱藏的大boos,說吧,你是不是該和我們這羣同學解釋一下?”
“沒錯沒錯,你隱藏在我們人民羣衆之中到底有什麼陰謀,你是哪個星球的間諜,來到地球有什麼目的?”
劉天佑聽着同學七嘴八舌的對他開炮,也開始滿嘴跑火車的和同學們瞎咧咧,經過一番笑鬧之後,衆人消除了幾年不見帶來個陌生隔閡感,好似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高正生活時期。
“說起來,天佑在高中時候就是一個悶葫蘆,而且還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悶葫蘆,怎麼也沒想到你這傢伙其實也會開玩笑的,我今天剛剛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爲你和以前一樣,不苟言笑,不懂得怎麼開玩笑呢。”聽着劉天佑插科打諢,嘴皮子相當利落,一個高中時期沒怎麼和劉天佑打過交道的同學感嘆道。
“嘿嘿!”劉天佑不願意提起高中以前的過往,嘿嘿一笑沒有接話。
說說笑笑,玩玩鬧鬧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婚禮很快進行到最後時刻。
在劉天佑老家這邊,無論婚禮在家裡舉辦,亦或者是在酒店舉辦,但是最後一項鬧洞房的活動始終沒有被取消掉。
說起這邊的鬧洞房,其實就是在新婚夫婦的新房中各種捉弄新郎新娘,直到把新郎新娘捉弄到下不來臺爲止,而且在鬧洞房中,新郎新娘是不能翻臉的,不過鬧洞房的人也要掌握一些尺度,不能做些太過過分的舉動。
給新郎新娘鬧洞房肯定落到了劉天佑他們這一羣同學身上,晚上的時候,劉天佑等人玩命的折騰新郎新娘,諸如什麼要求新娘子給自己倒酒,必須倒滿滿的而且淺淺的一杯。弄一根泡的軟軟的粉條,讓新郎新娘一人咬住一頭,慢慢從兩頭往中間嘬,中途粉條還不能斷掉等等各種花樣折騰人。
折騰到半夜。劉天佑這羣人終於放過了新郎官,然後這纔在新郎官家人的安排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衆人起牀洗漱吃完早點,然後才紛紛告辭離去。
劉天佑帶着靜琪趕回京城,回家進門之後發現家裡空無一人。直到兩人在家中休息了兩個多小時之後,黃蓉和莫愁帶着滿臉的倦容和不知疲倦的丫丫才趕了回來。
“回來了?累不累?”一進門之後,看到劉天佑和靜琪已經到家,黃蓉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啊,回來了,累倒是談不上。”劉天佑伸手接過黃蓉手上的隨身小包回道。
對於劉天佑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就算讓他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他也感覺不到累。
“我沒問你,我問的是靜琪。”黃蓉白了一眼劉天佑。
“嘿!合着我這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哈!”劉天佑撇着嘴自嘲道。
“不然你以爲呢。”黃蓉毫不客氣的補上一刀。
“哥哥,哥哥。結婚好玩麼?”這時候小蘿莉丫丫終於從黃蓉身後擠了過來,拽着劉天佑的手問道。
本來劉天佑去參加同學的婚禮之前是準備帶着小蘿莉一起的,不過自從黃蓉給小蘿莉安排了各種作業之後,小蘿莉就沒有那麼多悠哉的時間了,每天的作業必須雷打不動的完成才能肆無忌憚的玩耍,這一點是任何人不能改變的。
“還好吧,人很多,很熱鬧。”劉天佑將丫丫抱起來對她說道。
“好像看看啊!”小蘿莉裝作大人般嘆着氣用遺憾的口氣說道。
“人小鬼大,等你哥哥我和你幾個姐姐結婚時你就有機會了。”劉天佑颳了刮小蘿莉的鼻子說道。
“真的麼?”小蘿莉瞪着一堆圓溜溜的眼睛看着劉天佑問道。
“當然。”劉天佑很肯定的回道。
只是劉天佑此時沒有注意到,就在劉天佑說完之後。屋裡的三個女人都若有若無的翹起了嘴角,黃蓉和莫愁臉上的疲倦之色好像都減輕了不少。
“噢!噢!噢!”小蘿莉吧嗒一口啃在劉天佑的臉上,然後舉着得高興舉着雙手叫嚷。
“丫丫,你今天已經玩了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去做功課了?”就在丫丫正高興的時候,黃蓉一句話好似一盆冷水直接澆到了丫丫頭上,丫丫臉上的高興表情馬上消失不見。
“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丫丫不情不願的從劉天佑身上爬下來,然後慢慢騰騰的向書房挪去。
對於小孩子來說。作業什麼的最討厭了,不過丫丫是個懂事的孩子,她很清楚哥哥姐姐對她的各種要求都是爲了她好,所以即便是在想着玩耍,在不愛做各種作業,她也會很聽話的將各種作業認認真真的完成,而不是隨意敷衍。
看着丫丫走進書房之後,劉天佑和三女在客廳落座。
“怎麼樣?事情處理的如何了?”劉天佑隨口問道。
聽聞劉天佑問起,黃蓉搖了搖頭沒有出聲,這時候莫愁在一邊接口道:“不是很順利。”
“哦?帶獨立瞄準系統的粒子槍還入不得那些大佬的眼麼,不應該啊,別說獨立瞄準系統了,就單單是粒子槍,就目前爲止這個世界也沒有那個國家能夠比我們的技術更加先進吧,而且那套獨立瞄準系統可以說是黑科技了,而且還是超出這個世界最少五六十年的黑科技。”劉天佑奇怪的說道。
對於他們出售的配套粒子槍這種武器,劉天佑可是親身體驗了好久,就粒子槍的殺傷力暫且不談,單說那套獨立瞄準系統,這套系統在劉天佑看來絕對是黑科技之中的典範,集自動搜索視野內的目標以及瞄準爲一體,就算是一個從來沒摸過槍支的人,在告知他使用方法之後,他也可以被稱之爲神槍手,大大節省了訓練槍法的時間,這樣的東西沒理由賣不出去啊。
聽到劉天佑的問題,黃蓉擺擺手說道:“不是這個問題啦,我們的武器他們試驗之後都很滿意,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