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汪,汪汪!”狗子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王軒,什麼叫取點我身上的皮?
這特麼跟我什麼關係!
來來來,你特麼給我說清楚,你想怎麼取,活着扒皮還是勒死再扒皮!
狗子衝着王軒一陣齜牙咧嘴,若不是王軒吩咐他不能在外人面前說話,這會他早就原地爆炸了。
典韋看了看狗子,想到這是王軒的狗子,自己拿了百寶囊,以後要煉製還從王軒的狗身上取皮,便有幾分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說道:“不用,不用,以後需要皮直接從大貓身上扒皮即可!”
老虎:Σ(°△°---)︴
我擦,什麼叫扒皮?
你給本虎解釋解釋,我擦,要不要這麼狠!
你確定扒完皮我特麼還能活着?
看狗子那副齜牙咧嘴的樣子,王軒哈哈大笑起來,“沒事,典兄弟不是外人,你可以說話了。”
典韋眨眨眼睛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王軒,你個混蛋,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從我身上取點皮!”終於可以說話了,狗子早就要憋瘋了,三下兩下跳到王軒身邊,人立而起,擡起一隻爪子指着王軒怒吼道。
老虎:(°ー°〃),我擦,這傻狗竟然會說話!
典韋:(⊙?⊙),U?ェ?U竟然會說話,這麼神奇的嗎?
典韋那洶涌而來的好奇心根本壓都壓不住,伸出簸箕般的大手,一把掐住狗子的脖子拽了過來,上下左右一陣打量,還扯了扯狗子臉上的皮,要確認一下這不是一個人僞裝的。
狗子在典韋面前哪有任何反抗餘地,被抓住脖頸,四條腿不停地蹬踏在典韋的胳膊上以求掙脫,那鋒利的指甲對那鋼筋一般的手臂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竟然是隻真狗!
“乖乖!”典韋驚訝地嘟囔了一句,又一手掰開狗子的嘴看了看,嗯,犬牙鋒利,舌頭赤紅,舌苔泛黃,有點上火,口氣很重!!
見狗子狼狽的樣子,王軒趕緊去按典韋的胳膊,很好,紋絲不動!
“放手吧,一會憋死了!”
“哦哦哦。”典韋趕緊放下,還對着狗子咧嘴笑了笑,表示自己毫無惡意,只是……在狗子的眼裡,這笑容怎麼看怎麼猙獰恐怖,那血盆大口和那眼中探尋的光芒,讓狗子不寒而慄。
“嗷嗚”一聲跑到王軒的身後,尾巴緊緊夾起,一聲也不敢吭了,取皮什麼的早就被它給忘掉了。
老虎在一邊看的大嘴都忍不住咧開了,【會說話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引起這傢伙的注意力,呵呵,這廝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就只能祝你好運了!】
見典韋還在好奇的朝自己身後看,嚇得狗子小聲的嗷嗷只叫,王軒心中好笑,連忙說道:“沒什麼稀奇的,跟我在家裡過來的,被點化過口中橫骨,自然就會說話了,等以後我修爲上來了,一樣可以把你家大貓口中橫骨點化,基本上壽命過百年的動物,都能開啓靈智。”
看典韋這樣子,王軒便明白,這世界基本上沒有動物會說話,或許有,也極其稀少,至少典韋沒見過,他也猜不出原因來,大致猜測,這世界雖然有靈氣存在,但濃度不夠,看老虎的樣子,應該是開靈了,但是道行不夠,無法煉化橫骨乃至於化形出來。
“是嗎,那好,那好!”說着,目光瞄上了一旁默默趴着的老虎,嚇了老虎一哆嗦。
“好了,正事要緊,咱們也要趕路了!”王軒把典韋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繼續說道:“爲了保險起見,我再給你畫畫裝,這樣就沒人能看出來了。”
說着,王軒手一翻,出現了一些油彩小刀之類的東西,看的典韋一愣。
“我還有一寶物封印在體內,也有儲物功能,所以,你大可不必覺得虧欠。”拍了拍典韋肩膀,示意他坐在地上,王軒解開他的束髮冠,快速地編了滿頭的髒辮。
再用油彩在點典韋的臉上畫上一些符紋,立刻典韋這肌肉虯結的兩米多大漢,就變成了一個來自深山老林裡的蠻族之人,特別是這一身蠻荒兇獸一般的氣息,再經過王軒化妝之後,看起來就更加攝人心神了。
王軒左右看了看,還覺得不滿意,又再次把昨天打到的鹿皮拿了出來,用小刀隨意切割幾下,在用切掉的碎皮子做了一些細繩,沒一會,一件皮質坎肩便做了出來,雖然看起來很粗糙,不過,正符合蠻族之人的風格。
典韋脫掉上衣,換上了王軒做的鹿皮坎肩,這麼一弄,妥妥的一個蠻族之人就出現了。
特別是那護胸毛……別人都是一巴掌寬的護胸毛,這廝是一巴掌厚的護胸毛,看的王軒驚訝不已!
一切收拾妥當,王軒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對着典韋說道:“以後在人前就叫你‘韋’,等我運作一番之後,你再以本來面目出現,那對大鐵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先別用了,想來,幾算不用雙戟,能打的過你的人也沒幾個。”
典韋哈哈一笑,十分坦然地說道:“那是當然,長這麼大,還沒有我老典打不過的人!”
王軒回頭踢了踢狗子,“走了,狗子!”
一行三人兩狗再次上路,狗子沒精打采地走在最後面,有典韋跟在王軒身邊,它感覺特別沒有安全感,看了看身邊的老虎,狗子低聲說道:“你當初爲什麼要跟着他?”
老虎掃了一眼身邊的狗子,廢話,你當我願意跟着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擡起巨大的前爪朝狗子一扇,狗子一個跟頭滾了出去,老虎不屑地看了一眼,扭頭繼續跟着幾人上路。
狗子從地上翻起,看着老虎那龐大的身軀暗暗使勁,最後頹然一嘆,垂頭喪氣地跟在最後。
一行人出了山林沿着大道走了兩個來小時前進,忽然,典韋耳朵一動,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前面有人打架!”
“嗯,咱們去看看。”王軒也幾乎同時聽到了聲音,有典韋在身邊,什麼特麼的謹慎小心,根本不存在的,莽就對了。
三人一虎一狗立刻加快了速度,一陣陣喊殺聲隨風飄來,空氣中還夾雜着濃郁的血腥味,一聞便知道交戰的人並不少。
剛剛拐過一個彎,眼前便出現了廝殺的雙方。
其中人少一方,大約百來人,穿着看起來比較規整,刀槍齊全,行動之間頗有章法,但卻明顯處於弱勢,圍在一輛輛馬車旁邊拼死抵抗,不時有一兩人被殺死,慘叫聲遠遠傳來。
而人多一方,足有兩三百人,穿着破衣爛衫,但奇怪的是手中同樣刀劍齊全,正朝着圍在馬車旁的這些人瘋狂進攻,進退之間同樣有據,至少以王軒的眼光看來,已經算是經過一定訓練了。
按照這個趨勢,最多再有半個小時,這被圍在中間的一方定然要全軍覆沒。
人少一方,一個身穿亮銀色鎖子甲,手提長槍的大漢頂在防線的最前面不停大聲吼叫,指揮着手下這百來人,藉助一輛輛馬車一邊躲避一邊拼殺着拖延時間。
“小妹,別怕,這些不過是一些山賊罷了,一旦損失過大,他們自己就會崩潰,咱們一定可以殺出重圍的!”
車廂之內,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女,大而靈動的雙眸中噙着淚水,高挺的瓊鼻微微發紅,本就雪白的肌膚被這場廝殺驚嚇的更加白了,毫無血色,聽了車廂前男子一言後,偷偷探出頭看來了一眼,入眼的都是漫天飛濺的鮮血和賊人那凶神惡煞一樣的臉龐,嚇的尖叫一聲有死死捂住嘴,生怕影響到自家二哥。
那銀甲青年聽到這半聲被壓抑回去的尖叫,心中狠狠一疼,身上氣血涌動的更加劇烈了。
遠遠的王軒彷彿都能感覺出來那人氣血鼓盪全身所散發出來的陽剛之氣,手中大槍連環刺出,閃爍一道道槍影,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王軒心中對比衡量一下,雖然這武將並沒有什麼內力,但,單單是這肉身力量所帶來的破壞力,就不比自己差了,換成大明世界的話,妥妥的絕世高手啊!
王軒嘴角抽了抽,都這麼強大的嗎!
還特麼讓不讓正常人活了!
儘管這身穿亮銀色鎖子甲的傢伙已經讓王軒刮目相看了,但,對面卻同樣有一個不弱於他的存在,手中一杆大刀上下翻飛,一點也不弱於下風,死死地抵擋住這位的所有手段,讓其根本沒有機會去救援手下其他人。
典韋被這戰場的血腥味刺激的微微顫動,若是隻他一人,早就衝上去了,這會卻要顧忌着王軒的意思,“載之兄,咱們怎麼辦,上不上?”
王軒根本沒任何猶豫,直接說道:“上,守着馬車的這些看起來應該是商人,另外那些破衣爛衫的就不知道是不是盜匪了,不管他,幹掉那些盜匪一樣的傢伙!”
王軒話音還未落,典韋身影便已經衝了出去,帶起的狂風颳的王軒臉皮生疼,嘟嘟囔囔地說了句非人類,王軒吩咐老虎保護好聶小倩和狗,自己也衝了上去。
只見典韋拉出一道道殘影,迅速接近交戰雙方,一聲虎吼,道道波紋狀的聲浪擴散開來,“賊人,納命來!”
整個戰場爲之一靜,交戰雙方都齊齊覺得頭腦被震的一陣陣發暈,手中的兵器都揮舞不動了。
典韋可不管那麼多,大拳頭揮動起來了,向前猛砸,一拳頭下去,賊兵腦袋裡彷彿安放了炸藥一般,‘轟’一下破碎開來,紅的白的,混合着頭骨碎片立刻四濺開來。
也不知道這廝是怎麼想的,並沒有用處罡氣的能力,就這麼完全靠着肉身的力量拳拳到肉地一個個砸了過去,每一拳彷彿都是在搗爛一個個大西瓜,一具具無頭屍體栽倒在地,待交戰雙方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依舊有七八具賊兵的無頭屍體了。
王軒感覺典韋這廝就是故意的,血腥暴戾已經深深刻印在了他的骨子裡,之所以不使用罡氣估計是怕嚇跑了對方,那就少了許多樂趣了。
想到這些王軒都忍不住一哆嗦,他殺人絕對夠多,肯定比典韋多,因他一個命令死掉的人更多,說一句上億都不爲過,但王軒本人從不喜歡殺戮。
殺戮只是手段,從來不是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