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勞德諾後,對於嶽不羣的女兒嶽林姍,王軒沒去關注的心思,笑傲江湖原劇情中嶽林姍給王軒的印象並不好,這丫頭是個赤果果的‘顏控’,移情別戀的速度堪比飆車,王軒可不願意去招惹這種人。
萬一,萬一這丫頭一看到自己這種卓爾不羣,英武不凡,正氣凌然,陽剛帥氣的絕世好男人之後愛上自己怎麼辦?
嬌滴滴一個小姑娘,打不得,罵不得,那豈不是麻煩的很!
爲了以防萬一,嶽林姍被王軒軟禁在一個小院裡,吩咐兩個侍女在旁照顧便算完事。
對於王軒來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那便是在福州府和其所轄諸縣建立私塾的計劃。
大力推廣私塾普及教育對王軒來說惠而不費,是推高他在本地的名望最好最快的辦法,正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王軒不需要學生們做到這種程度,只需要他們心存感激便可。
畢竟,這對於王軒來說花不了多少錢,特別是在有了黑板和粉筆之後,至於教材,大量印刷即可,王軒直接安排人搞出了活鉛字印刷機,如此一來,生產這些書籍的成本已經低到令人髮指。
而王軒對於私塾的教材上也做了少許改進,除了‘三字經’‘千字文’外,還增加了他整理的數學和部分物理,當然,他把其命名爲‘算經’。
而私塾在王軒的計劃裡只培養三年,這三年裡,是免除學費的,在此之後,若是真有天才苗子,王軒不介意繼續供養其讀書。
當然,後續王軒也是有計劃的,他準備在福建設立一家書院,以書院的形式聯合一批讀書人,形成一個新的體系,用來慢慢滲透地方和朝堂,爲他未來掌控大局做保障。
書院不單單要在福州府有,其他各個府王軒都會建立分院,只要是真正的有能力的人,無論他家世如何,王軒都願意供養他繼續讀書。
這家書院,王軒準備命名爲‘林峰書院’,寓意以人爲材,攀登高峰的意思。
對於能加入書院者,王軒也不吝開銷,秀才10畝地,年薪紋銀20兩,舉人百畝土地,年薪200兩。
事實上,到了舉人這個位置,這點錢已經不能算什麼了,畢竟舉人天然就有400畝地的免稅權,事實上只會更多,所以,王軒這些只能是一種交好和釋放善意的舉動,但這就夠了,過猶不及。
這項計劃十分龐大,不單單需要王軒有足夠的錢財,更需要他有足夠的聲望和當地官府的配合,所以,最先實行的地方必然是福州府,只有在這裡立下了總院,其他分院的計劃才能延伸出去。
好在,在福州府內上到巡撫李善堂,下到知府齊弘量,不是讓他餵飽了就是已經成爲他利益鏈條上的一員,這一書院的建立並沒有受到什麼阻力,最後就看他能拉攏到多少福州本地俊才的加盟了。
這一座書院,王軒沒有按照傳統的木製結構建設,而是直接用鋼筋水泥澆灌,整棟樓足足有九層,是整個福州府最高的樓,沒有之一,爲了上下樓方便,王軒還吩咐製作了一個土電梯。
固定的鋼鐵滑道,由船上捆綁船錨的纜繩作爲連接,通過樓頂的滑輪組,在樓下通過人力畜力來上上下下。
整個大樓內,有三層的圖書館,均放有王軒通過各種手段收集到的書籍,重新刊印之後分門別類放置在各處,其中不單單有國內千年來積累的知識,還有王軒通過記憶複述出來的歐洲的各種典籍,爲此他可是真真消耗了不少的神力來一絲不差地記憶那些東西。
雖然做不到靈活應用,但是死記硬背的話,神力還是能幫上大忙的。
當然,系統也說過,若是未來王軒精神力能大幅度增加的話,融會貫通也是輕而易舉。
今日,王軒便是要見一見福州府教授何安平。
教諭,從宋代起便被設立,掌文廟祭祀,教育所屬生員。
《明史·職官志四》:“儒學,府教授一人,訓導四人。州,學正一人,訓導三人。縣,教諭一人,訓導二人,教授、學正、教諭,掌教誨所屬生員,訓導佐之。”
何安平,進士出身,做福州府教授已經六年之久,王軒也算是他的門生之一,今日登門拜訪自然要禮數週全。
“學生王軒見過老師。”王軒恭敬一禮,這福建之內,他對誰都可以不恭敬,唯獨對這位教授何安平不敢逾越,古代禮教極其嚴格,特別是對尊師重道這一點上,不能有任何違逆。
“載之來了,不要客氣,快進來坐吧。”何安平也沒擺什麼架子,他學生不少,兩榜進士也不是沒有,但若說真實的權勢,還真就是這個曾經稍有木訥的王軒最是厲害。
對於王軒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爲,他也是驚歎不已,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自從死了爹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難道這死爹還能加什麼buff?
兩人落座,自然有侍女奉上茶盞,淺嘗一口,對王軒來意,他多少有些預料,何安平放下茶盞問道:“載之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王軒也沒墨跡,直接把來意一說,就是希望何安平能幫忙召集這幾年來,福州府包括下面縣城有能力的秀才和所有舉人共襄盛舉。
這書院不可能是王軒簡單一句話便能組織的,必須有德高望重之輩來帶頭,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王軒出錢出力搞的,也會以王軒爲核心,但是,表面之上必須有人出來坐鎮。
大家都是讀書人,還是要臉的!
當然,這事對於何安平也有好處,得了這個名頭,也有助於他在士林中的威望提升,再加上王軒表示何安平六年來深扎地方教育,教書育人,功勞不小,應該予以高升了……
這裡面的意思他明白,這是王軒準備出錢推他一把了,有這麼多好處,他自然欣然應允。
這一下,面子裡子都有了。
七日後,之後王軒與林峰書院門口迎接來人,而書院之內,君子劍嶽不羣一身淡灰色儒袍,腰挎長劍長身而立,一身氣質也算有幾分風采。
事實上,昨日他便到了,也見到了自家寶貝閨女嶽林姍,本是打算今日拜訪這位五洲先生,看看對方到底作何打算,卻正好趕上林峰書院開業,他本就以君子劍爲名號,在武林中也以讀書人自居,碰到這種機會自然不願意錯過。
再者,他也想看看是否有機會攀附上王軒這種地方大豪。
他們華山派苦啊,是真的苦!
華山壁立千仞,高峰難登,風景那是真的壯麗,但……特麼的窮啊,原來人丁興旺的時候還好,還能維持衆多產業,可自從劍氣之爭後,剩下的那點家產只能勉強過活,維持現在這十幾個弟子生計,再多他是真的撐不住了,爲此不知道消耗了他多少心神。
他嶽不羣畢竟號稱君子,爲了維護這個江湖名號,很多事情還做不得,只能是乾瞪眼沒辦法,才年過四十便讓他這個修煉道家功法的人兩鬢已見斑白。
這次來的路上他也多方打探了王軒這個人,瞭解越多他越心動,雖然福建與地處陝西的華山有千萬裡之遙,但也不耽誤他心存僥倖。
此時,峰林書院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福州府與下屬各縣的秀才,而此時能讓王軒在門口迎接的,最起碼都是舉人身份。
不單單有王軒的五個同年,還包括之前的一些舉人老爺,前前後後來了十五六人,若是加上那些有幸被邀請來的秀才,這次開業儀式,整整到了五十多人,可謂是一舉囊括了福州府讀書人中的精華了。
之前不是沒人想過搞書院,奈何,要麼是財力不足,要麼是財力不足,要麼是財力不足,歸根到底還是錢不夠多!
什麼威望都是狗屁,成百上千萬兩銀子砸下去,什麼聲望砸不出來?!
現在有王軒這麼一個新進崛起的豪門主持,大家自然是欣然前往。
書院開業不同其他,儀式什麼的十分複雜,光是祭拜孔子就有一套固定的流程,還有其他幾位亞聖什麼的,反正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時辰,把大家都累了個夠嗆。
好在書院夠大,衆人休息一陣後再次聚集起來。
先是何安平上臺演講一番,之後纔是王軒上臺主持。
王軒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利落,把書院的福利一說,秀才10畝地,年薪紋銀20兩,舉人百畝土地,年薪200兩,頓時,一衆‘讀書人’紛紛誇讚王軒大仁大義,是有德君子,爲儒學興盛而傾盡家財,乃我輩典範。
收了好處,這些讀書人還是不吝誇獎的,那嘴,比抹了蜜還要甜蜜幾分。
都說太監善於阿諛奉承,王軒是沒見識過的,但這些讀書種子卻是實實在在讓他領教了。
聽的王軒是心飄飄的,舒暢的不得了,真不愧都是讀聖賢書出來的,就是招人喜歡。
嶽不羣在一邊聽的也是心肝直顫,心裡默默給王軒算了一筆賬,然後他就差點昏過去了……太,太特麼有錢了!
若是給他這麼多錢,他立刻就能讓華山派發展起來,先招募他五百弟子以狀聲勢!
一羣讀書人高談闊論到天黑方纔散去,王軒也帶着嶽不羣回到了府邸。
“嶽門主感覺如何?”坐在大堂之上,王軒笑着看向嶽不羣。
“五洲先生聲望卓着,登高一呼,萬衆響應……”
“我說的不是這個。”王軒揮手打斷了嶽不羣的話,“我問你算過我花了多少錢嗎?感受到金錢的魅力了嗎?”
“……”
嶽不羣一臉懵逼,你不是五洲先生嗎?你不是福建讀書人的代表嗎?你不是讀聖賢書的有德有才的君子嗎?
這話說的銅臭味也太濃了一點吧!
咱能稍微含蓄一點嗎?
看嶽不羣的樣子,王軒哈哈大笑:“我知道嶽門主心裡如何想,但是我更知道,沒有什麼是錢買不來的,如果有,那就是你花的錢還不夠!”
“即便是嶽門主心心念唸的重新壯大華山派,只要有足夠的銀子,依舊是易如反掌,不出十年,華山派便能迴歸巔峰,到時候,你嶽不羣便是華山中興之主,受歷代華山第子敬仰,聲望卓絕,直追開派先主!”
“嶽門主,你覺得如何!!”
王軒說話的聲音並不高,但是每一個字都深深砸在嶽不羣心裡,這一點他是明白的,壯大華山無非就是培養出好的徒弟罷了,只要肯捨得砸銀子,萬里挑一,十萬裡挑一的練武種子都能給一個個找出來,何愁華山不興!
問題是,這需要的銀子他都不敢想有多少……他怕嚇死自己!
但現在……嶽不羣心神震動地站了起來,對着王軒恭敬一禮,“還請五洲先生指教。”
“十萬兩紋銀,五嶽劍派所有劍法秘籍,換你收一個弟子,但你要傳他華山所有武功不可藏私,你覺得如何!”
“咕嚕。”嶽不羣嚥了一口口水,這兩個條件無論那一個都足夠讓他渴望了,十萬紋銀,這是什麼概念?
足夠他重開華山下院,隨隨便便收徒幾百,重新振興華山拍簡直就是指日可待。
五嶽劍法也能讓他們一窺對手全貌,加深自己底蘊,在以後遇敵之時可以有所準備。
只是……這個弟子也不是這麼好收的,所謂的華山武功不可藏私,實際上就是讓他把華山派所有武功秘籍都拿出來交換。
所謂收徒,只是一塊遮羞布,名義上好聽一些罷了。
只是這五嶽劍派所有劍法,對方是如何有的?
見嶽不羣猶豫,王軒繼續加碼,“再加上青城派所有武功秘籍。”
嶽不羣一愣,這你也有?
“再加上辟邪劍譜如何!”
“這……這”嶽不羣有些頂不住了,即便他內功深厚,額頭上也開始見汗。
世界上沒什麼東西是買不到的,就看你給的價碼夠不夠!
“辟邪劍譜嶽掌門肯定知道到底有多重要,那可是真正的絕世秘籍,而且與你們華山的‘紫霞神功’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哦。”
嶽不羣眉頭一皺,“和我華山有何關聯?”
“你們華山爲何衰落?還不是因爲劍氣之爭,但你可知道這劍氣之爭又因何而來?”
嶽不羣默默點了點頭,他作爲這一代掌門,這裡的彎彎繞怎麼可能不知道。
華山派的嶽肅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木寺作客,偷看到《葵花寶典》。
其時匆匆之際,二人不及同時閱遍全書,當下二人分讀,一人讀一半,後來回到華山,共同參悟研討。不料二人將書中功夫一加印證,竟然牛頭不對馬嘴,全然合不上來。
二人都深信對方讀錯了書,只有自己所記的纔是對的,華山的劍氣二宗之分由此而起。
而華山紫霞神功便是嶽肅根據癸花寶典上半部練氣篇與華山祖師傳下來的先天功融合而成。
其中劍氣之爭,嶽不羣更懷疑這是少木寺的陰謀詭計,堂堂大內絕世秘籍《葵花寶典》保存極其嚴密,怎麼可能被外人隨便看到,而且還有時間記下來。
這絕對說不通,至少他們華山的‘紫霞神功’絕對不會給外人看到,嗯,絕對不會,死也不會……
更何況,紅葉禪師若是不知兩人偷窺了寶典又如何會讓人前來討要,只是後面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在嶽不羣心裡,肯定是佛門一脈看不得道門繼續壯大,便暗中施展陰謀詭計刻意設計了華山派,其後爲了挑起劍氣之爭,怕嶽肅和蔡子峰對偷看的東西理解不到位,這才特意派了渡元來給兩人解說。
這一瞬間,嶽不羣又想起了往事,直到王軒聲音再次傳來。
“和尚渡元奉紅葉禪師之命前往華山討回被華山派門人嶽肅與蔡子峰偷錄的《葵花寶典》殘本,但蔡嶽二人誤以爲渡元禪師曾修習葵花寶典,反而向他請教寶典上的武學疑義,渡元一邊以自身武學基礎迴應,一邊暗自記憶聽到的寶典內容。”
“渡元靠過人記憶力,將領悟到的內容寫於袈裟之上,即爲七十二路《辟邪劍譜》,後來也不回福建少木寺,還俗並自稱爲林遠圖,開設鏢局,名震江湖。”
嶽不羣聽完之後大搖其頭,“這不可能,那上下兩部確實是有衝突的,那時,正是我華山派最鼎盛時期,如此多的高手都不能融合上下兩部衝突的功法,憑藉他區區渡元和尚一人之力萬無可能融會貫通而後創下辟邪劍法。”
王軒也點了點頭,“你說的這點我也覺得有問題,若說辟邪劍法是渡元和尚所創立我是不信的,若說是少木寺根據《葵花寶典》創立的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渡元也沒敢把原版的辟邪劍法傳授下去。”
“爲何五洲先生肯定這‘辟邪劍法’一定跟‘葵花寶典’有關係?”嶽不羣有些不能理解,皺眉看向王軒。
我會告訴你因爲都需要割雞割雞嗎?那你還會用華山派的武學秘籍跟我換嗎?
王軒哈哈哈一笑道:“當然肯定,這點嶽掌門不必心存顧忌,我手下已經有兩人習練辟邪劍法了,兩年不到,功夫穩穩進入江湖二流層次,前幾天與青城餘滄海打了個旗鼓相當。”
“現在擺在嶽掌門的面前有兩條路,嶽掌門年紀也不小了,若是再不珍惜機會,這華山派重新發揚光大的機會可就真的要錯過了,十萬兩白銀,五嶽劍派劍法秘籍,青城派功法,辟邪劍法,這四樣任何一樣也不弱於你華山的功法了,只要融匯貫通,必然可以重振華山之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