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來個混混,看到高雨這麼幹淨利落的解決了他們的老大,立刻知道踢到鐵板了,於是顧不上在地上打滾的老大,直接轉身就跑。
但是高雨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直接一個箭步來到兩人身後,一人一拳砸在了後背上,雖然沒有骨折,但是也被高雨的大力給轟進了海里。
看到兩人掉進了海里,高雨走到領頭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拉了起來,見他還在那裡哼哼唧唧,於是直接給他肚子上又來了兩拳。
悶哼過後,混混立刻強忍着痛苦不敢哼出聲,看着高雨的目光滿是仇恨,對於這種人,他想來不會手軟,於是新一番的毆打從新開始。
直到最後,混混哭着求饒才放過他,“帶我們去忍耐號,別想着跑,”說完,高雨在他面前揚了揚拳頭。
看到高雨的拳頭,混混,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抖,連忙帶着哭腔道,“大佬放心,我這就帶你去,絕不會逃跑,只是希望大佬到了之後能放過我。”說完一臉期盼的看着高雨。
“廢話,到了地方我還留着你幹嘛,難道把你賣到砵蘭街做鴨啊?趕緊帶路。”高雨沒好氣的說道。
而勞拉看着輕鬆制服三個混混的高雨,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畢竟她自己可是經歷過慘痛教訓的,在他手裡就如小孩子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在地頭蛇的帶領下,兩人很容易的找到了忍耐號,然後高雨便把混混送進了海里,雖然答應了放過他,但是他不介意讓這種渣渣吃點苦頭。
而勞拉看到高雨把混混踹進了海里,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反而對高雨微微改觀,對於這種社會垃圾就應該毫不留情,給他們一個記性。
兩人登到了船上之後,高雨撿起一個棍子,對着護欄敲了起來,不一會,陸仁便端着一個長管獵槍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罵。
“混蛋,誰讓你們登船了,快給我滾下去,”說完直接對着天空就是一槍,陸仁明顯喝多了。
勞拉看到陸仁端着槍出來,嚇的連忙準備開口解釋,但是高雨纔不會慣着他那,“競然敢拿槍威脅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於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了高高俯視的陸仁,來到鐵皮牆前,速度不減,連續兩個蹬踏,一隻手就夠到了欄杆,然後手一用力就翻了上去。
高雨動作非常快,一連串動作幾乎兩三秒就完成了,等到勞拉和陸仁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陸仁身邊,在他還在愣神的時候,一把握住獵槍,把槍口朝上,同時右腳已經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
“嘔……”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陸仁被踹飛後,開始趴在地上嘔吐,高雨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只是把他踹飛而已,否則,絕對能把給他踹到生活不能自理。
沒有理會嘔吐的陸仁,隨便打量了一下手裡的單管散彈槍,和自己儲物空間的差不多,於是很快就沒了興趣,正好這時候勞拉走了上來,高雨直接把槍丟到了一邊。
“哇,哦!你實在太厲害了,難道你會華夏功夫?”勞拉上來後看着高雨一臉的崇拜,面對手持獵槍的人,都敢悍然發動進攻,而且還成功了,真是太厲害了。
對於勞拉的崇拜,高雨並沒有在意,如果不是還需要活着的陸仁,他直接一個鐵釘飛過去,加上神識的幫助,絕對能都一擊斃命,哪裡需要這麼麻煩啊。
“你還是趕緊去問問他情況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高雨直接給了勞拉一個白眼,然後無奈的說道。
“好吧!”勞拉有點不甘心的說道,然後捏着鼻子,來到陸仁面前,實在是陸仁吐的太噁心了,這也就是她女漢子的性格,否則換個姑娘絕對不肯靠近陸仁一步。
“你們是什麼人,”陸仁吐出來之後,清醒了很多,看到面前這兩個陌生的男女,直接開口用英語問道,一邊問還一邊的警惕着高雨,沒辦法剛纔的經歷太深刻了。
陸仁好歹服過兵役,他能看出來,面前這個男子極度危險,因爲在他身上,他感覺到了比他曾經的教官身上還要濃烈的殺氣。
那是隻有殺過好幾個人,纔會留存身上的氣息,而他的教官,曾經殺過3個人,每次一發威就把他們給震懾的不輕,而眼前這個男子身上的殺氣,比他們教官還要濃烈很多,顯然不是好惹的。
這個時候勞拉已經開始和他溝通起來,雖然對於陸仁的滿身酒氣和惡臭十分討厭,但是爲了得到情報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了,雖然很討厭高雨,但是不得不說待在他身邊很舒服。
他身上總是繚繞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什麼香水,但是聞着很好聞,而且還不止好聞,她每次嗅到這股香味都會感覺頭腦非常的清明,彷彿能提神似得。
搖了搖頭,把高雨可惡的樣子從腦海驅逐出去,然後開始詢問陸仁,關於她父親的消息,沒想到他矢口否認,經過再三詢問,才搞清楚,在理查德的是陸仁的父親,同時他們父子倆個同名,真是奇怪的習俗。
當勞拉開口讓他送她去惡魔海域的時候,陸仁斷然拒絕,說那是等於送死,勞拉勸說很久,他都沒有同意,甚至掏出了藏在鞋裡面的錢,還是不同意。
看着勞拉把錢藏在鞋子裡,高雨一陣無語,難道鞋裡藏錢,都已經國際化了,搖了搖頭,來到陸仁面前,從身上又拿出五萬兌換的港幣,直接摔在桌子上。
“好好考慮一下,說不定能找到你父親的屍骸那?而且,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足夠你瀟灑好久了。”高雨說這話的時候,勞拉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她可是知道高雨會看相的(高雨瞎編騙她的),沒想到他直接說找到屍骸,那豈不是說陸仁的父親已經不在世了,真是可憐,和自己一樣父親失蹤七年了,還好高雨說她父親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