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學會這麼厲害的仙術,那還不是天大地大任我逍遙,不行,我一定要學會這種仙術,這樣的話,哥哥的病說不定就有救了。”
上官玉兒看着兩人的打鬥,一邊心生嚮往,想要學習法術,一邊想起自己久病不愈的哥哥,卻絲毫沒有考慮別人會不會教她。
在其心中,就沒有辦不成的事,身爲徵遠大將軍,上官遠凡的親妹妹,又長的國色天香,誰又忍心拒絕那!
“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雷電五法,癸水,辛金,己土,丁火,乙木,五方雷法,聽吾赦令,丁火神雷,赦!”
幾番糾纏,被‘幹’將弄的不耐煩的高雨,直接施展了五雷咒中的丁火神雷,只見隨着咒語結束,干將身邊的空氣中。一絲絲紅色霧氣出現。
當霧氣濃郁到一定程度以後,“咔嚓~”一聲,霹靂雷鳴,十幾道火紅色的雷電,瞬間擊中還想要往前衝的干將。
“吼~”
“噼裡啪啦~”
聲嘶力竭的吼叫聲過後,干將身上的丁火神雷威力立顯,只見其身上紅色的雷電所過之處,如被靈火灼燒,大片大片的黑煙升騰而起。
“嘭~”不知道是因爲抵擋不住丁火神雷,還是身體能量耗盡,當雷火在干將身上燃燒沒一會,它就直接潰散,干將寶劍也一個閃爍消失不見。
輕風吹散煙塵,無淚之城中又恢復了寂靜,地上的坑洞也慢慢被撫平,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神識中看着干將所在的爐火熄滅,而它也靜靜的插在其上,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抖動衣袖,拂去灰塵,邁開腳步,向着煉器的房間走去!
“哎,你要去哪裡,等等我!”看着高雨把那個黑衣人打敗,上官玉兒一陣興奮,相比黑衣人,她更想學習高雨的法術,畢竟看起來絢麗非常!
提着寶劍,緊隨其後,可跟着跟着,就失去了高雨的影子,“什麼嘛,怎麼走那麼快,真是可惡!”失去了高雨的蹤跡,上官玉兒抱怨了一番,然後開始在無淚之城中尋找。
結果還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傷心至極,眼中似有淚水欲流而出。
高雨神識其實一直在監視着整個無淚之城,當看到上官玉兒想要流淚之後,連忙提醒,“千萬不要哭出來,不然剛纔的那個怪物就會出現,不殺死流淚之人不會罷休,想要流淚,就看地上的書籍吧,它會讓你停止流淚!”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上官玉兒環視一圈,沒有看到高雨身影,可是那聲音卻清晰的在耳邊響起,她只當是神仙手段,然後一臉急切的追問道,“喂,你在哪裡,能不能教我那些仙術啊?”
上官玉兒的聲音飄蕩在無淚之城上空,卻沒有得到一絲迴音,彷彿剛纔的說話之人,不存在一般。
沒有人回答,她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開口說道,“只要你教我,我會讓我哥哥封你做大官,給你很多很多金銀財寶,還有各種各樣的美人!”
上官玉兒的話,高雨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卻不屑一顧,什麼狗屁大官,他纔不稀罕那,又不是一輩子呆在這裡,況且她哥哥都快嗝屁了。
就算是沒有嗝屁,他又不是皇上,拿什麼封他大官,至於金銀,他儲物空間的財寶絕對富可敵國了,黃金白銀都是成噸來論的,那會稀罕她的金銀財寶啊,就算是她家裡的錢財加起來,恐怕也比不過他的千分之一!
倒是最後一個條件,挺讓人心動的,不過,很快就被他拋在了腦後,想要女人,可以去找清倌人,這可是個古代世界,各種青樓技館多得是,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嘛!
“早知道就不開口提醒這娘們了!”
高雨之所以提醒上官玉兒,是因爲他不想和一個殺不死的怪物浪費時間,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誘’惑。
以他的速度,沒一會就來到了干將的所在,這是一個四周封閉的石室。
推開木門,只見裡面是個一百多平米的房間,房間正中是個石臺,上面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還有兩個已經熄滅的爐子,而干將劍,則是插在其中一個火爐中!
順着臺階來到火爐旁,伸手握住劍柄,忽然一股狂暴的魔氣順着劍柄向他手掌涌來。
高雨表情沒有任何變幻,身上法力一陣波動,便輕鬆抵住了想要入侵到‘體’內的魔氣!
握住劍柄,稍微一用力,干將紋絲不動,看着彷彿長在了火爐中的長劍,輕呼一口氣,手上的力度逐漸增加!
三分,五分,七分,直到用出十分力,長劍纔出現動靜,只見隨着干將晃動,整個煉器室開始晃動。
不,不只是煉器室,在高雨的神識中,他發現,隨着其觸動干將,整個無淚城都在顫抖,和剛纔魂體干將出現時的情形一樣。
停下手中動作,高雨開始仔細打量爐中之劍,干將沒入爐碳之中半尺,那些爐碳成漆黑的琉璃狀,似乎是燃燒太久導致。
抽‘出’法器長劍,對着琉璃般的黑碳一陣劃拉,然後一揮袖,那些已經燒成琉璃的石炭,直接被掃出火爐,露出了裡面的情況。
只見此時的火爐中,密密麻麻的刻滿了陣紋,這些陣紋繁瑣複雜,從干將劍所在爲起始,然後蔓延向火爐之中,具體延伸到哪裡,高雨不知道,不過這裡出現陣紋就有點奇怪了。
“難道是那個叫素天心的女人所畫,可是她爲什麼不徹底封死這把劍,還要留下一些缺陷,讓干將可以隨時復生?”
對於這個陣法,高雨雖然不懂,可是也知道這是一個封鎮類的陣法,但是這個陣法並沒有把干將徹底封印,而是隻封印了三分之一的劍尖。
剩下的三分之二並沒有封住,如果徹底封住,以剛纔那股陣勢,這個陣法分明與整個無淚之城相連,干將想要出現就要能有舉起一座城的魔力。
可現在陣法只封住干將三分之一的劍身,就像纏到腿上的水草,稍微用力就可輕鬆掙脫,等於是一個無用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