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janet租賃了一套房子,然後給她留下幾萬港幣,作爲生活費,高雨就告辭離開了,這也是爲了安她的心,如果他也住在那裡,恐怕janet就會寢食難安了。
而且,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可能爲了那一點點的人情,就圍着她轉,把她救離虎口,安置妥當,已經算是夠給高進面子了。
救了高進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劇情會不會發生變化,畢竟,如果高義沒有措手殺死janet,不知道還會不會像原來一樣背叛,應該還是會走上原來的道路吧!
人的慾望是無休止的,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怎麼做,現在一樣也會照做,趁着現在有時間,他準備把那個放高利貸的花柳成,給調查一下,畢竟蚊子再小也是塊肉。
夜晚的香江,更加熱鬧,高雨不斷的進出各種酒樓,和大排檔,吃的是滿嘴流油,他現在修煉,消耗能量太大了,如果有機會,他就會大吃大喝,通過食物來補充消耗。
這樣,不但可以享受一下口腹之慾,還可以放鬆一下心情,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爲,幸好他沒有呆在一家酒樓猛吃,否則,肯定會被當成怪物。
其實要說吃飯,還是那些大排檔,蒼蠅館子來的地道,不但可以吃飽,還可以吃好,這些地方的菜,都是有着獨有的特點,分量也夠足,更主要的是氣氛,在這樣的環境裡,不必注意自己的儀表,可以迴歸真我,盡情的享受美食,酒水!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高雨就收到了私人偵探所眼鏡男的消息,爲了準確把握劇情的進度,他專門僱傭了眼鏡男爲他盯着刀仔,只要有任何消息就告訴他。
而這次傳來的消息,就是刀仔借高利貸之後跑路,結果被花柳成抓了,聽到這個消息,高雨知道劇情開始了,於是問清了地址,讓他繼續盯緊幾人。
出了酒店,他攔了一輛的士,報過地址後,就開始在後座閉目養神,花柳成好解決,只是個放高利貸的,手下也就那些人,就連槍都沒有,一羣拿刀耍的人,根本上不了檯面。
當到了地方之後,高雨付了車費下車,四處看了看,發現對面有一家咖啡店,就直接走了進去,點了一杯拿鐵,拿起桌上的雜誌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
他要等阿珍等人救走小刀之後再動手,對於這些放高利貸的,他並沒有什麼好感,這些人做的都是些趁人之危的事情,而到了現代,那些放高利貸的就更不是東西了,什麼人都敢借,甚至出現了果貸這種事。
那些果借高利貸的也是活該,明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卻爲了物質享受,把自己的果照發給人家,弄到最後,不是平白無故的丟了清白,就是自己的私照被人放的滿天飛。
做事不考慮一點後果,到最後卻又想博取他人同情,簡直是賤的沒邊了,既然果照都敢發,又那麼追求物質生活,那你乾脆去賣好了,何必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人要學會自我控制,不要被慾望迷失了心靈,被物質遮住了眼睛,生活有很多美好,不單單是金錢,慾望,權利,還有很多其他美好的事物,親情,愛情,友情,還有最重要的健康,這些都是金錢買不到的,只有自己去認真對待,親自體會,才能明白這些事物的美好。
坐在安靜的咖啡店裡,高雨看着對面掛羊頭賣狗肉的一定發財務公司,腦海一陣的胡思亂想,時而唉聲嘆氣,時而搖頭惋惜,似乎在感嘆那些迷失在慾望之中的可憐人。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阿珍帶着高進和烏鴉到來,他才聚集起來精神,目送三人打開鐵門進入花柳成的高利貸公司,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並沒有在意,而是耐心的等待。
十幾分鍾之後,上去三個人,走下來的卻是四個人,小刀鼻青臉腫的和他們三個一起走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攔下一輛的士,倉皇而去。
見到幾人離開,高雨拿出一張五百多紙幣放在了咖啡杯多下面,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向着高利貸公司走去,到了門前發現門都沒有上鎖,看來裡面已經亂成一團了。
拉開鐵門,上了二樓一定發財務公司的辦公處,前臺沒有任何接待人員,只有從辦公司的裡面傳出慘叫聲,看來阿珍還是沒有放棄在花柳成的腿上來一下。
花柳成那慫貨,外強中乾,表面囂張的一塌糊塗,內心卻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說實話,如果他不是反派的話,高雨根本懶得對他動手,不屑爲之。
一臉輕鬆的往聲音傳出處走去,彷彿不是來殺人,而是在自己家裡散步一般,當他來到集體辦公室的時候,花柳成正坐在地上哭爹喊娘,叫的悽慘無比,而他的幾個手下在旁邊舉手無措,當看到高雨這個陌生人的時候那幾個小嘍嘍立刻質問高雨道,
“你幹嘛的,今天不做生意,趕緊出去?”
“快滾啊,撲街,沒看到這裡出事了嘛?”
對於他們無理的話,高雨直接揚手一個飛刀,把兩人的左右臉紮了個對穿,他的出手快如閃電,兩人只覺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接着就感覺臉被什麼東西插穿,並且,嘴裡滿是鹹腥味。
由於飛刀是從嘴中穿過,兩人就是連慘叫都發不出,只能雙手捂臉,發出“嗚~嗚~嗚!”的含糊不清言語,剩下那個沒有開口的手下看到這種情況,嚇的雙腿打顫,是在是高雨太兇殘了,二話不說就把他的兩個哥們給封了嘴。
而正在慘叫的花柳成,看到這種情況後慘叫聲也嘎然而止,彷彿被掐住喉嚨的鴨子,瞬間失聲,沒有過多耽擱,畢竟這些人有可能叫了救護車,再待下去就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來到兩個被飛刀封嘴的傢伙面前,直接伸手把飛刀拔了出來,這下倆人終於參加出了聲,可是高雨根本不在意,在拔出匕首的同時,也用匕首劃破了坐在地上的花柳成。
脖子被瞬間劃破,花柳成只感覺脖子一涼,接着一股溫熱從脖子涌出,見到一道寒光閃過的花柳成頓時魂飛膽喪,趕緊用手握住脖子,可是鮮血還是不停的從傷口和嘴巴流出,身體的慢慢變冷,力氣也在一點點流失,而那個殺他的人已經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