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王不愧是能夠開一國之太祖,接到姜子牙的緊急書信後,只是沉思了一柱香的時間不到,便立刻下令虎賁軍趕往聯軍大營,一切聽從姜子牙的命令。
縱然姜子牙有別的心思在,也不禁爲周文王的舉動所傾倒,心中油然生出一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感慨。
“好!”哪吒看着眼前的虎賁軍,心中頓時一陣欣喜。“有了虎賁軍在,再加上我們幾個,一定能夠狙擊血龍騎,一掃之前的頹勢。”
看到虎賁軍,楊戩、哪吒等人頓時信心大漲,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甚至有些對明日的決戰迫不及待起來。
“不止如此,更可以一漲西岐的軍威,徹底讓聯軍方面平靜下來,也好爲之後的封神做好準備。”楊戩想的更多,已經想到了打敗商軍之後的事情了。
“不錯。”姜子牙撫須輕笑道,眼神中透着耀眼的光芒。
他隱藏了虎賁軍這麼久,幾次遇到危險都沒有讓虎賁軍上,而是以人命上去堆,爲的不就是明天。而且爲了確保萬一,姜子牙連最後一張底牌都拉了出來,就是爲了一舉擊潰商軍,謀劃封神。
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俱在,姜子牙實在想不到自己失敗的理由。
………………
汜水關內。
秦雲正帶領着夏飛、張奎、高蘭英,還有魔家四兄弟等心腹愛將視察血龍騎,剛入營門口,兩千零二十六名血龍騎看到秦雲到來,同時在馬上一俯身,用手敲着胸前甲冑,朝着秦雲一禮,帶起一片甲冑碰撞的聲響。
血龍騎雖然只是沉默地站在那裡,卻有一股如山般的壓力向着衆人涌來,讓衆人臉色一變。在他們的感覺中,面前的不在是人,而是兩千零二十六個巨大的異獸,正在肆無忌憚的散發着屬於他們的威勢,彷彿能夠將天都捅出一個窟窿來。
“大帥,這就是新血龍騎?”夏飛望着血龍騎,瞳孔不禁微微一縮。
夏飛曾經是血龍騎的統領,最能夠感受到血龍騎發生的變化。如果說原本的血龍騎如同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刃,那麼現在的血龍騎就是一把無敵於當世的神兵,任何人也不敢擋其鋒芒。
“怎麼樣?”秦雲含笑道。
“當然是厲害。”接話的是魔家四兄弟中最小的魔禮壽,他正一臉迷醉的望着血龍騎。他突然猛地轉頭,獻媚地對着秦雲說道。“大帥,這天魔營副將的職位我也不要了,你就把我調到血龍騎來,哪怕是隻當一部統領我也是心甘情願啊!”
秦雲聽得莞爾,卻沒有理會魔禮壽。魔家四兄弟中魔禮壽最小,有着幾個哥哥在前面擋風擋雨,還保留着一些少年習性。秦雲等到夏飛、張奎、高蘭英等人回過神後,轉過身來,對着夏飛、張奎、高蘭英等人說道:“我已經得到消息,明天就是西岐他們總攻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一舉擊潰對方的時候。所以,一切都在明天,我軍必勝!”
“我軍必勝!”夏飛、張奎、高蘭英等人同時高聲說道,神情中充滿了對勝利的信心。
衆人散去後,張奎和高蘭英沒有立刻回自己的軍營,而是來到汜水關中央的將軍府中。
秦雲到來後,一直沒有住入將軍府,而是始終居住在軍隊大營中,這也是秦雲立下的神武軍鐵紀:只要在戰爭時期,上到統帥,下到小兵,一律只能住軍帳。如有違反者,第一次杖責三十,第二次杖責八十,第三次直接斬首示衆,可謂是極爲嚴苛。
至於汜水關中央的將軍府,原本是韓榮一家居住,等到韓升、韓變陣亡後,秦雲不忍韓榮老年喪子,特意恩准他回朝歌,也算是離開汜水關這片傷心地。而將軍府,就變成了竇榮和徹地夫人的陵墓。等到大戰勝利後,秦雲將帶着兩人的陵寢去朝歌下葬,建廟祭祀。
作爲神武軍最早一批將領,張奎和高蘭英與竇榮和徹地夫人十分熟悉。而且相當巧合的是,雙方都是上陣夫妻將,關係又親近了一層。要不是雙方都沒有子嗣,恐怕現在已經指腹爲婚了。
竇榮和徹地夫人的死亡,讓神武軍上下都十分的悲痛,張奎和高蘭英更是感到痛失摯友。天鋒營和天馬營作爲來去自如的騎兵,之所以損失如此慘重,就是因爲張奎和高蘭英想要對西岐進行報復,幾次衝鋒陷陣,殺敵無數以祭摯友在天之靈。
張奎撫摩着竇榮的棺槨,語氣沉痛而又堅定地說道:“老友啊!不要走的太急,明天我就可以幫你報仇了,看着吧……”
咋看上去,萬仙陣中一團怪霧,幾陣寒風;彩霞籠五色金光,瑞雲起千叢豔色。前後排山嶽,修行道士與全真;左右立湖海,雲遊陀頸並散客。正東上九華巾水合袍,太阿劍梅花鹿,都是道德清高奇異人;正西上變抓髻,淡黃袍,古定劍,八叉鹿:盡是駕霧騰雲清隱士;正南上大紅袍、黃斑鹿,昆吾劍,正是五遁三除截教公;正北上皁色服,蓮子箍,鑌鐵劍,跨糜鹿,都是移山倒海雄猛客。翠藍青雲繞繞,素自旗翠鳳翩翩;大紅旗火雲罩頂,皁蓋旗黑氣施張。杏黃旗下萬千條古怪的金霞,內藏着天上無世上少,闢天開地無價寶。又是烏雲仙,金光仙,首仙,神光糾糾:靈牙仙,毗蘆仙,金箍仙,氣概昂昂。七豬車坐金靈聖母,分門列定;八虎叉坐申公豹,總督萬仙。武當聖母法寶隨身;龜靈聖母包羅萬象。金鐘響翻騰宇宙,玉磬敲驚動乾坤;提爐排嫋嫋香菸籠霧隱,羽扇搖翩翩翠鳳離瑤池。
至於通天教主,則爲陣眼,左右金童隨聖駕。還令長耳仙手持六魂幡,作爲最後的壓軸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