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亞伯蘭來到大陸酒店,在酒店側門給了守門的看守一個金幣,等了十幾分鍾見到大堂經理卡隆,
“晚上好,塔拉索夫先生,有什麼能爲你效勞的”卡隆雖然是個黑哥們,但是禮儀方面做的真是無可挑剔。
亞伯蘭坐在車位上歉意道;“晚上好,卡隆先生,很抱歉,因爲某些原因我暫時不想讓人知道我來酒店,所以請原諒我不能下車和你問好,我這次來是想見管理者溫斯頓,溫斯頓先生在酒店嗎?”
卡隆點點頭,示意守衛打開鐵門,亞伯蘭立刻開車進內部停車場,提着個箱子下車。
卡隆看了眼亞伯蘭特意用手拍了拍箱子,他看着出箱子裡裝的是金幣,否則這麼小的箱子不會讓亞伯蘭提着的時候這麼費力,
“請跟我來,塔拉索夫先生,管理者正在頂層會客,稍後我會通知他的,至於見不見就看管理者的意思了”。
“好的,謝謝”現在是他求着溫斯頓,所以亞伯蘭根本沒在意卡隆的態度,“車裡有4個揹包,請派人幫我帶上”。
“好的,塔拉索夫先生”,卡隆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請跟我來”。
卡隆帶着亞伯蘭走專用電梯來到頂層的一個會客室,親自倒了杯咖啡給亞伯蘭,“請稍等,塔拉索夫先生,我去向管理者請示”。
“謝謝”,亞伯蘭有些期待的看着卡隆離開,心裡盤算着一會要是他和維戈提的條件溫斯頓不滿意的話,他們兩兄弟還有什麼籌碼能打動溫斯頓。
沒思索多久,一陣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傳來,這是那個大人物來了,竟然能直接降落在大陸酒店頂層,
而且聽卡隆的話裡的意思還是溫斯頓親自迎接。
心裡一好奇亞伯蘭就想出門看看,打開會議室門還沒走出去就被兩個守在大門外的保鏢攔住,“抱歉,先生,保密原因,您現在不能出這個大門”。
“好吧”亞伯蘭有些姍姍的走回沙發坐下,
門外兩個保鏢走進會議室看了看,沒發現情況後才和亞伯蘭點點頭,關上門。
這一等就讓亞伯蘭等了2個小時,在他快不耐煩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卡隆開門走進來禮貌的和亞伯蘭說道:“塔拉索夫先生,溫斯頓先生現在有時間見您了,請跟我來”。
亞伯蘭心裡舒了口氣,等了兩個小時總算沒白等,站起來提着金幣箱子快步走到門邊,“謝謝,卡隆先生,我有些等不及想見到溫斯頓先生了”。
穿過一個長長的過道,兩人來到頂層花園,9月的紐約晚上天氣涼爽,一進花園一陣微風吹過,亞伯蘭焦躁煩悶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
擡頭一看就見大陸酒店的經理溫斯頓正陪着一個背對他而坐的年輕人說話。
見亞伯蘭進來,溫斯頓和那個背對着他的年輕人說了幾句,站起來走向亞伯蘭。
握手後溫斯頓笑道,“晚上好,小塔拉索夫,找我有什麼事嗎?”
事關生死,現在有外人在,亞伯蘭有些猶豫,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溫斯頓說道:“沒關係,有事請直說”。
溫斯頓的不耐煩亞伯蘭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很好奇那個背對他而坐的年輕人到底是誰,能讓溫斯頓一點都不忌諱。
不過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看了看花園,發現不遠處有張圓桌,開口道:“我們能去那談嗎?溫斯頓先生,一會我要說的話關係到我和維戈的性命,我不得不小心對待”。
亞伯蘭的謹慎讓溫斯頓好奇起來,他知道亞伯蘭和維戈的身份,能讓亞伯蘭這麼小心,看來事情確實很重要,“好吧,請跟我來”。
帶着亞伯蘭來到圓桌邊,坐好後溫斯頓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亞伯蘭把手提箱放在圓桌上,打開,滿滿一箱子的大陸酒店金幣映入眼簾,
溫斯頓有些意外的看了幾眼金幣,“沒想到,你們兄弟兩有這麼多酒店的金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兄弟好像沒在酒店裡發佈過任務,能告訴我這些金幣你們是怎麼得來的嗎?”
“您別誤會,溫斯頓先生,雖然我和維戈確實沒親自發布過任務,但是我們和酒店有一些業務往來,像一些打探消息,解決一些混混之類的事”。
溫斯頓轉頭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卡隆。
卡隆點點頭,“是的,先生,酒店確實有不少麻煩事需要當地的特殊團體配合,特別是一些接送會員的用車服務,亞伯蘭先生的出租車公司一直和我們配合的不錯,他是個守規矩的人”。
“很好”,卡隆的話讓溫斯頓很高興,“我喜歡守規矩的人,說吧,小塔拉索夫,看在我們是合作關係,只要不違反酒店的規矩,能幫你的我會盡量幫你”。
這話讓亞伯蘭讓噎到了,這次來就是爲了打破規矩,現在話被溫斯頓這老狐狸堵住,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溫斯頓見亞伯蘭遲遲不開口,不由皺眉看着亞伯蘭。
思索片刻,亞伯蘭咬咬牙,“抱歉,溫斯頓先生,事關我和維戈的命,我也就不搪塞您了,這次來我帶了200枚酒店金幣和2000萬美金,我和維戈希望您得到您的支持,幫我們處理一些麻煩”。
“麻煩?”溫斯頓微微低頭,眼睛直視着亞伯蘭“就只是麻煩?一點點麻煩可用不到200枚金幣”。
“200枚金幣代表着200個任務,加上2000萬美金就代表着200條人命,你們這是想在紐約打一場大戰?
還是想讓我提前退休,只要我接了你這個任務,要不了幾天我就會被高桌會質詢”。
亞伯蘭被溫斯頓盯得渾身不舒服,坐正身體,雙手放在圓桌上乞求道:“您看這次任務能不能私下受理,或者您告訴我幾個名字,我們自己去接觸他們,
做爲交換事成之後我們會交出手上的情報網絡給您,同時您有任何要求我們都可以談”。
“任何要求?”
亞伯蘭聞聲轉頭,嚇了一大跳,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背後,看樣子就是剛纔一直坐在會客區沙發上的年輕人。
“怎麼?”溫斯頓對威廉的惡趣味很是無奈,搖頭笑道:“你對他們感興趣?”
“哈哈,親愛的溫斯頓,我不僅對他們感興趣,還對他們背後的普希金感興趣”。
“你好,亞伯蘭-塔拉索夫先生,我叫威廉德文希爾,是個英格蘭人,很遺憾要不是一些意外,幾天前我們就應該在波士頓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