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雋,等會陪我出去一趟唄,妙穎說她一直盯着的那家賣漢服的服裝店,最近來了不少新的漢服,她約我一起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唄。”
李曉悅邊說邊走進房間,直接跨坐在周辰的腿上,雙手攬着周辰的脖子,擋住了周辰看電腦屏幕的視線,嬌聲嬌氣說道。
“沒問題,你先讓,讓我打完啊。”
周辰側着身體,雙眼緊盯着屏幕,雙手還在鍵盤上操作,但幾秒後,還是死了,只能無奈的看向李曉悅。
“看看,被你害死了,玩個遊戲都不安生,你們這些女人啊。”
李曉悅一把掐住周辰的脖子:“我們女人怎麼了?說啊。”
周辰裝出一副要被掐死的模樣,輕輕的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一下,隨後抱住李曉悅,對着她的嘴脣用力一吻。
“你們這些女人,真可愛,行了吧,陪你去,你讓我去換個衣服。”
李曉悅整個身體都掛在周辰身上,嬌聲道:“我陪你一起去換。”
周辰抱着李曉悅回了臥室,在他換衣服的時候,李曉悅很不老實的對着他的身體戳戳戳,周辰當然不慣着她,哪還管什麼換衣服,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一個多小時後,李曉悅才滿臉潮紅換上了新衣服,之前穿的衣服已經沒法再穿出門了。
“討厭死了,就知道欺負我。”
周辰輕輕的捏着她那白嫩的臉蛋,笑着說道:“誰讓你主動挑釁,這就是你主動挑釁的下場,也就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你覺得你還能下得了牀?”
“哼,不跟你說了,快點換衣服吧,劉妙穎又開始催了。”
周辰本以爲李曉悅帶着上他,只是想要他看她選漢服,並且給點意見,說實話,他也挺享受這種事情的。
李曉悅在家裡有一個獨立的衣帽間,裡面全都是她的衣服,其中漢服要佔一半,各式各樣,各種顏色,很多時候周辰都很喜歡她穿上漢服給她表演,順便再做點有意義的事,那種感覺真的很與衆不同,非常享受。
所以給李曉悅挑選漢服,他非但不會排斥,反而是很樂意,反正李曉悅穿漢服,基本上都是給他看,便宜他,爲自己謀取幸福享受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排斥。
但去了之後才發現,今天不一樣,因爲李曉悅不僅給自己挑選喜歡的漢服,還拉着他,給他選漢服,說想要讓他陪自己一起穿漢服。
周辰對穿漢服也不排斥,他穿越過多次古代世界,穿過各種複雜的服飾,現代的漢服還是比較簡單方便的,更換起來也不難,所以李曉悅給他選了,他就自己去換。
當週辰換上了一套李曉悅爲他挑選的漢服,走出來後,李曉悅頓時雙眼放光,她旁邊的好閨蜜劉妙穎同樣也是雙眼露出光芒,這是一種對喜歡事物迷戀的目光。
“哇,李總,真沒看出來,你老公換上了這件漢服,竟然這麼帥,果然氣質好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太有感覺了。”
那雋身高體壯,相貌算不上特別英俊,但也是中等偏上的水平,搭配上週辰的氣質,顏值更要高上幾分。
最獨特的是,現代人穿時裝習慣了,突然換上漢服,乍一看,肯定會覺得彆扭,但周辰卻不一樣,換上了漢服之後,看着特別自然,彷彿真的是一個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古代人。
李曉悅更是激動,她衝到了周辰面前,本就充滿愛意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迷戀。
“老公,你太帥了,你穿漢服真的是太帥了,我愛死你了。”
作爲一個漢服愛好者,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契合漢服,那種喜悅的感覺真的是太讓她激動了。
“老公,我要你以後跟我一起穿漢服,我們一起在家玩漢服穿越。”
周辰在她耳邊低語:“白天玩,還是晚上玩?”
李曉悅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隨即羞答答的小聲說:“都可以哦。”
“喂,你們倆這是當我不存在嗎?在我面前這麼打情罵俏,真的好嗎?”
劉妙穎一臉無語的看着犯花癡的李曉悅,這都已經領證多長時間了,天天看,天天睡,怎麼還像個花癡。
不過,她再次打量一番周辰,心中感慨李曉悅的運氣真好,找到了這麼一個又帥又有氣質,還特別寵着她的老公。
她敢說,就算是一向疼愛她的老爸,也絕對沒有達到周辰寵愛李曉悅的那種程度。
以前她不相信,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寵愛,能夠超過女生的父親,但自從認識了周辰後,她相信世界上確實有這種人。
李曉悅可不管劉妙穎的調侃,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拿出手機對着周辰不停的拍照,還讓劉妙穎給他們兩口子拍照,氣的劉妙穎直咬牙,後悔跟李曉悅一起來了,光吃狗糧了。
以至於最後一起吃過晚飯,分別的時候,劉妙穎指着李曉悅鼻子警告。
“李曉悅,你給我聽清楚了,下次我再找你出來逛街,你不準帶漢子,否則我就跟你絕交,我可不想吃一天的狗糧。”
李曉悅則是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還讓劉妙穎趕緊找個男朋友,氣的劉妙穎對着她又是一通撓。
今天有着周辰陪伴,李曉悅還是收穫滿滿,買了好幾套漢服,她自己就買了一套,其餘的都是給周辰買的,好不容易攢的一個月工資,一次逛街就全給花完了。
晚上,爲了滿足李曉悅的小心願,周辰換了幾套漢服,跟她一起玩遊戲,一直玩到凌晨兩點多,才疲憊不堪的睡去。
…………
謝美藍疲憊的回到了家中,往沙發上一躺,整個人才得以放鬆,雙眼無神的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的漆黑星空。
距離她從興聯投行離職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雖然拿到了一筆補償金,但她可沒有坐在家裡享受的想法,而是很快就再投簡歷,出去找工作,面試。
但半個多月過去了,她依然沒有找到一份看得上的工作,其中就包括了兩份路傑給她介紹的兩個工作。
她自己投簡歷面試的工作,真的是參差不齊,但總體來說,距離她期望的職位和待遇,差了很多,有的公司倒是很期望她能加入,但她卻看不上人家小公司。
路傑給她介紹的兩份金融行業的工作,比她自己找的好了一些,都是金融公司的職員,因爲她也有好幾年的工作經驗,其實薪金待遇並不算差,一個月也能拿一萬多的工資,可她還是看不上。
在興聯投行的時候,沒升總監之前,她就已經達到了稅後兩萬的工資,現在給她稅後一萬五都不到的工資,她實在是看不上,而且她更多的是追求發展機會。
她已經三十出頭了,在職場的黃金時間已經沒剩多少,所以她必須要爲自己以後的職業生涯考慮,要找一個未來有發展空間的公司和職位,而不是釘死在一個小小的職員上。
但現在金融行業十分內卷,她這種屬於不上不下的類型,好的公司好的崗位,人家看不上她,小公司的職位她又看不上。
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情況,導致了她明明有不錯的履歷,但愣是二十天都沒有找到工作。
這段時間她真的是越來越焦慮,如果路傑是個好男人,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她倒也不會這麼焦慮,就算找不到想要的工作,也能做一個貴婦。
可問題是,她很清楚路傑這種人,他現在看着對她很好,各種順從,但也不過是新鮮勁,時間一長,像路傑這種花心之人,他連前妻和親生兒子都不怎麼管,又怎麼會真的對她一心一意?
作爲一個還算精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路傑靠不住,準確來說,她覺得男人都靠不住,她必須要未雨綢繆,最起碼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不用事事都依靠路傑,一旦她成了路傑的依附,未來恐怕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些天,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經常會想起當初跟沈磊在一起的快樂日子。
她並不是後悔跟沈磊分開,跟沈磊離婚的心意,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只是因爲這段時間的挫折,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沈磊的好。
“不知道沈磊現在怎麼樣了?”
突然,房門被人打開,謝美藍趕緊收起自己的心思,起身看向門口。
只見路傑搖搖晃晃的開門走了進來,大聲的嚷嚷。
“美藍,美藍,過來。”
謝美藍趕緊走了過去,扶住路傑。
“怎麼喝那麼多?”
“高興啊,我們又談好了一個項目……”
路傑摟着謝美藍,得意的訴說着自己的豐功偉績,絲毫沒有發覺謝美藍臉上的表情。
謝美藍自己現在遭遇了職場上的巨大挫折,路傑卻還在她面前說着自己工作的出色,她心裡沒刺纔怪。
說着說着,路傑又是吐又是跌倒的,謝美藍使出了全身力氣伺候路傑,好不容易纔把他弄到牀上,又給他換衣服,收拾房間,洗衣服,拖地等等。
一圈忙完,已經是十一點多,再看看牀上的路傑,早就已經呼呼大睡。
謝美藍滿身疲憊的回到了沙發上坐下,又是想到了沈磊。
跟沈磊在一起那麼多年,家務什麼的,幾乎都是沈磊在做,她回家甚至連衣服都不用洗,全都是沈磊伺候她。
現在呢,她什麼都要做,還要伺候路傑,她享受到了有錢人的生活,但也因此多了很多的煩惱。
щщщ● тTk ān● ¢ ○
…………
“要不要找卷卷問問?”
看着悶頭玩手機的那偉,沈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距離那偉從每一天離開,已經半個多月了,那偉也努力了,聯繫了不少以前生意場上的朋友,但很可惜,愣是沒人願意給他提供一個合適的工作。
甚至他也想過創業,做老本行,營銷活動策劃之類的,也找了人想要合夥,可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當初一起離開的幾個屬下,也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創業,這讓他很失望。
連續的碰壁和失敗,讓那偉這段時間的情緒變得不太好,這一切都被沈琳看在眼裡,又着急又心疼。
她勸說那偉看開點,本來就快年底了,工作不好找,不要操之過急,可那偉根本聽不進去。
“不行。”
那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沈琳的提議。
“不准你去找卷卷,他都已經幫你找了工作了,我不能再去找他。”
“這有什麼,你們可是親兄弟,親兄弟不就應該互相幫助嗎,卷卷不會介意的。”
“我介意。”
那偉激動的喝道,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好。
“對不起,老婆,我沒想吼你,我只是想說,卷卷是我親弟弟沒錯,但我們纔是一家人,我們不能遇到點問題就去找卷卷幫忙,人情欠多了,以後沒法還。”
沈琳瞭解自己的老公,知道他說的不是實情,實際上還是他覺得丟面子,不願意去找親弟弟幫忙。
“好,不找,不找,不過你也彆着急,我還在賺錢,雖然錢不多,但靠着家裡的存款,短時間裡還是沒問題的,大不了安安穩穩的休息一段時間,好好的養養身體,等年後再重新找工作。”
“那怎麼能行,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我哪能在家待兩個多月。”
在家待個十天半個月,那偉還能忍受,可若是待兩個月,這不要他命嘛,他絕對接受不了。
“實在不行,我就去開網約車,送外賣,反正我不能一直在家待着。”
“說什麼呢,老公,你怎麼能去送外賣,開網約車呢,我不同意。”
就像劇情裡,那偉捨不得讓沈琳去學月嫂伺候別人一樣,沈琳也同樣捨不得讓那偉去送外賣,開網約車。
“哎呀,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我好歹也是做過公司副總的人,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淪落到去送外賣的地步,不說了,快睡覺吧,你這段時間工作那麼忙,都有黑眼圈了。”
他確實只是隨口一說,但也從側面表明了他現在心裡是多麼的泄氣。
遙想當初當上副總的時候,他是多麼的風光得意,現在呢,真的是虎落平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