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在這裡看到沈琳,周辰確實是十分意外,京城那麼大,吃個飯都能碰到,只能說是太巧合了。
周辰跟唐文博等人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走向了沈琳那邊,看到沈琳那麼正式的貴婦着裝,再看看她周圍的那些中年男女,他立刻就明白,這是碰上了沈琳的同學聚會。
他記得就是這次同學聚會,讓之前本來沒怎麼堅定要參加工作的沈琳,進一步堅定了要出去工作的想法。
聚會的時候,她就跟以前不對付的女同學發生了爭執,對方現在已經是總監級別,而她卻只是個家庭主婦,而且事後她才後知後覺,來參加同學聚會的所有同學,就只有她一個人是家庭主婦,其他人都是有工作的,其中還有不少人事業上發展的非常好。
沈琳剛剛積攢了一肚子氣,突然在這見到周辰,也是十分驚訝,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叫了周辰。
看到周辰走了過來,沈琳好奇的問:“那雋,你怎麼在這,曉悅沒跟你一起嗎?”
周辰指了指不遠處的唐文博等人:“我跟幾個朋友一塊吃飯,曉悅沒跟我一起,嫂子,你這是?”
“哦,我們今天同學聚會,已經結束了,你有事去忙你的吧。”
沈琳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唐文博等人,見他們個個氣度不凡,猜測周辰是有正事要談,於是讓周辰不用管自己。
周辰見狀點了點頭,道:“行,那我先過去了。”
看到周辰離去,沈琳身後的那些他同學,有人好奇的問:“沈琳,那人是誰啊?”
沈琳隨口回道:“哦,那是我老公親弟弟,我小叔子。”
朱培東驚訝的說:“沈琳,你這個小叔子挺厲害啊。”
朱培東是沈琳的老同學,上學期間還暗戀過沈琳,劇情中沈琳爲了找工作,還去朱培東的公司幹過一段時間,雖然最後的結果不怎麼好,但朱培東對沈琳也算夠得上同窗情誼了。
朱培東的話讓沈琳覺得奇怪:“朱培東,你認識那雋?”
“不認識,不過我認識跟他一起的兩個人,你看,那個有點禿髮的,是鴻發集團的管總,鴻發集團是做零售業的大集團,資產幾個億,我們公司之前就跟他們有過合作;還有那個大背頭的,叫唐文博,是搞外貿的,不但有錢,而且還很有背景,看他跟你小叔子勾肩搭背的,關係應該很好。”
朱培東也是公司老闆,雖然他的公司不算大,但也比一般人多點見識,正好就認識唐文博和管總。
“其他幾人我雖然不認識,但能跟管總和唐總一塊說說笑笑,應該也都不簡單,沈琳,你這個小叔子是做什麼生意的,居然跟這些人這麼熟悉?”
朱培東的話,讓沈琳的同學都是十分吃驚,沈琳的情況,他們都是知道的,老公是一位公司副總,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別說是他們吃驚,就連沈琳本人,也都是很驚愕,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的情況我不太瞭解,只知道他在香江開了個小投資公司,還會炒股。”
朱培東一拍手,道:“那就是做證券投資的,還是在香江開公司,沈琳,看來你對你這個小叔子應該是不怎麼了解,能跟這麼多大老闆熟悉,還在一起吃飯,談笑風生,肯定不可能是開小公司的。”
“是嗎?”
沈琳一臉懷疑,那偉對周辰都不瞭解,她這個做嫂子的那就瞭解的更不多了,只知道周辰開了個投資公司,但具體是做什麼的,認識些什麼人,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清楚。
聽朱培東這語氣,難道她的這個小叔子真的是什麼隱藏大佬?
不應該啊。
懷揣着這個疑惑,沈琳一直憋到了晚上那偉回家,安頓好兩個孩子之後,她對那偉問起了周辰的情況。
“卷卷?他不就是炒股,又在香江開了個小公司,你這不都知道嘛,還問我。”那偉看着手機,隨口回道。
沈琳一看那偉什麼都不知道,立刻就把今天同學聚會後看到周辰跟一羣大老闆吃飯的事情說了出來,還說了朱培東的猜測。
“真的假的?”
那偉一聽是這樣,也顧不得玩手機了,整個人從躺着變成坐直身體。
“卷卷真的跟一幫大老闆吃飯?我不知道啊,你的意思是說,卷卷的生意做的很大,只是我們不瞭解?”
“不然呢,朱培東應該沒有理由騙我,而且當時我也看到了,那些人個個都氣度不凡,離開的時候,全都是坐的豪車;最最重要的是,卷卷並不是在討好這些人,反而是這些人都對卷卷很客氣,感覺就是平等交流,這些商人老闆可都是眼高於頂的,如果卷卷沒有本事,他們怎麼可能對卷卷那麼客氣?”
沈琳語氣鄭重,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那雋好像已經不是她印象中的那雋了,就算是當初去了那雋那幾千萬的大平層,她也只是覺得那雋是炒股發了財,並沒有認爲那雋生意做大了。
但是今天朱培東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她,那雋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那偉皺着眉頭問:“你的意思是說,卷卷他的生意做大了,所以才能跟那些老闆平等交流,可卷卷不就是在香江開了個小投資公司嗎,他這一年到頭的都在家,也沒看他去過幾次香江啊?”
沈琳也是覺得奇怪,在他們夫妻的認知中,那些有錢的大老闆,肯定都是每天都很忙碌,會議不斷,業務不斷。
可那雋呢,十天有八天都是待在家吧,要麼就是跟李曉悅到處旅遊,要麼就是到處吃喝玩樂,這種情況,真有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強?
“看來我們對卷卷的瞭解是真不多,要不,你問問曉悅?”
“算了吧,就曉悅那個性格,你覺得她知道的比我們能多多少?這孩子是真沒什麼心眼,而且她也確實不在乎那麼多,問她,還不如直接問卷卷呢。”
夫妻倆雖然都有想要問的意思,但最終都是默契的沒有說出來,因爲這樣問的話,感覺有點太刻意了。
“睡覺,睡覺,不管卷卷是不是真發達了,他也是我弟弟,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別替他操心了。”
“人家卷卷也輪不到我們操心,我只是好奇罷了,對了,你公司那期權怎麼說的,什麼時候能兌現啊?”
“公司正在融資,成功以後就能兌現了吧,反正已經簽了,跑不掉的。”
沈琳鬆了口氣,她能不計較那偉私自買豪車,就是因爲那偉的期權合同已經下來了,只要公司融資成功,上市後,這份期權合同,很可能就價值千萬,這可比他們打一輩子工強太多了。
“我最近一直在投簡歷,還讓曉悅幫我投,可一個好工作怎麼就那麼難找啊。”
那偉說:“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們家現在也挺不錯的,我那期權也下來了,我的工資也夠養活一家人了。”
“不行,我還得繼續找,不能再繼續在家裡待下去了。”
經過同學聚會的刺激後,沈琳對找工作的執念更大了,更想要找一份好的工作來證明自己。
周辰回到家,看到李曉悅坐在客廳,啃着蘋果看電視,於是走過去摟住了她。
“今天怎麼沒有出去?”
“剛把哥和嫂子他們那新房和週歲宴的策劃給做好,大哥他們看了之後覺得可以,已經聯繫物料公司那邊開始籌備了,這週末我要先過去佈置現場,到時候你跟我一塊過去嗎?”
周辰道:“去啊,當然要去,新房落成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子軒週歲宴,我這個小叔還是要到場的。”
“好,那我們週末那天就提前過去。”
“嗯。”
“我今天看新聞說,這兩天可能會有流星,我們明天去山上露營看流星啊?”李曉悅突然滿臉期待的說道。
“看流星?好啊。”
周辰活了幾百年,流星的次數還真沒少看過,但是對於生命只有短短數十載的普通人來說,能看到一次流星,都是比較有運氣了。
於是乎,翌日一早,他們就帶起裝備,一起去爬山。
一路走走停停,李曉悅拍了很多照片,有人有景,因爲不是節假日,所以爬山的人並不多,他們一路上倒是十分順暢。
直到傍晚,他們才找到適合支帳篷休息的空地,支好了帳篷,起了篝火,周辰和李曉悅坐在一起,簡單的燒烤點食物,然後就依偎在一起,期待着流星的出現。
一直等了許久,但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等到了流星,看到流星的剎那,李曉悅滿臉虔誠的許了願。
這一夜,周辰和李曉悅就是在野外帳篷睡了一夜,你還別說,野外露營的感覺還真的不太一樣。
萬里無雲,一片寂靜,周圍只有蟲鳴,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李曉悅本來還有點害怕的,可靠在周辰的懷裡,她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尤其是在活動起來後,那就更不怕了,方圓一大片都無人,也不用擔心打擾到別人,野外的莫名刺激,聲音反而是被格外放大。
翌日一早,就昨晚的事情,李曉悅被周辰挑逗的面紅耳赤,一臉不依的狠狠咬了逗她的周辰好幾口。
不得不說,李曉悅給的情緒價值確實是很足,哪怕是面對面紅耳赤的事,她也同樣能讓周辰感受到不一樣的風情和感覺。
周辰很喜歡李曉悅這種大大咧咧,在他面前能完全放得開的性格,喜歡就是喜歡,高興就是高興,直球而簡單,最易相處。
這晚,又是一場大汗淋漓的活動之後,李曉悅軟趴趴的躺在周辰懷裡。
“老公,你說我們這樣一天到晚的黏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厭煩啊?”
“怎麼可能?別說我們並不是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就算是,我都覺得不夠,幾十年的時間很快過去,再怎麼黏在一起,我都不會覺得厭煩。”
對於普通人來說,兩個人就算感情再好,在一起時間長了,也偶爾會有厭煩和無趣的感覺,並不是不愛了,只是會覺得沒有自己的空間和時間,纔會有逆反的心理。
可週辰不一樣了,他經歷過的人生時間太長了,但也正因爲生活的太久,才更明白時間的重要性,尤其是跟自己在乎的人,短短的幾十年時間,都會覺得遠遠不夠。
“真的嗎?那我有時候耍小脾氣,惹你生氣,你也真的不討厭我?”
“不討厭,最多就是氣的把你拉過來,好好的鞭笞一頓,疼愛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討厭你。”
李曉悅覺得自己的心都軟了,更用力的抱住周辰,對着周辰狠狠的親了好幾下。
“愛你哦,老公,你怎麼就這麼好呢,我上輩子是拯救了世界嗎,纔會遇到你這麼好的老公。”
周辰笑着說道:“你有沒有拯救世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肯定是走了狗屎運,纔會來到這個世界,遇到你。”
即便是在影視世界裡生活了幾百年,但每次回想起自己得到了系統,他都會覺得很神奇,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肯定是他前幾輩子做的好事太多了,纔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李曉悅更加感動:“老公,我們領證這麼久了,你怎麼也不說辦婚禮和生寶寶的事情呀?”
“領證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嘛,這都隨你的意願,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我們就辦什麼樣的婚禮,你不喜歡辦婚禮,那我們就不辦,旅行結婚什麼的都可以。”
“至於生孩子,說實話,我很看得開,我們老那家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子軒嘛,反正都後繼有人了,我們有沒有孩子也沒什麼,當然,如果你想生的話,那我們就生一兒一女,男的像我帥氣可靠,女的像你一樣漂亮可愛。”
經歷過那麼多影視世界,周辰擁有過很多孩子,所以他對後代這種事情,已經看得很開,只要李曉悅想生,他當然沒意見,可若是李曉悅不想生,他也不會強迫,隨李曉悅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