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乘人之危的事情,秦逸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所以天山童姥一恢復完畢,秦逸便離開了。沒多久,他便找到蘇星河的蹤影,正等着他們。
“沒想到,你竟然能解開姥姥多年來的舊傷,而且連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也給我改好了,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乃江湖中最頂尖的武功,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地步,竟能修改?”秦逸離開不久,她們便已經到達,天上童姥此時已然不是孩童的模樣,而是一個妙齡少女!
“你是童姥?”雖然心中已經確認,但是秦逸還是忍不住想問。
“我不是童姥還是誰啊?”她眼睛一眨,反問道。
“既然你已經恢復,那我們就趕緊回靈鷲宮吧!”秦逸不多說,率先向峰頂走去。
……
“師姐,你好生快活啊!”然而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天際飄來,仿若神仙中人,落到秦逸等人眼前。
“是你,李秋水,你個賤人,竟敢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們以前的賬,今天一併清算。”天山童姥不再糾結秦逸的武功高低,一瞬間,拔地而起,一掌擊向李秋水。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便已經對了一掌,掌風傳向四周,一時間,飛沙走石。
“你的武功?還有,你們身體怎麼恢復正常了?難道你不僅功力沒有退化,反而將舊傷治好了?”李秋水退後半步,驚疑不定的看着天山童姥。
“李秋水,你想不到吧?這幾十年來,你兩次找我的麻煩,我都不得不避開你,今天你還敢找上門來,如今我已經恢復,看你這次怎麼逃回你的西夏皇宮。”天山童姥說完,兩人又戰到了一起。
“掌門,師伯和師叔如此打鬥,結果恐怕只有一人死掉纔會結束,我們怎麼辦?”蘇星河問道。
“秦逸,她怎麼會在這裡?”李青蘿也看着天空白色的身影,問道。
秦逸道:“你母親和天山童姥是死對頭,她知道天山童姥每隔三十年就會散功一次,所以每次都會來靈鷲宮找童姥的麻煩。此時正是三十年之期,她已然算到了童姥如今正處於散功期間,所以便來尋仇。只是她沒想到,童姥已經被我治好,她的武功應該稍勝半籌,不過,依我看,她們兩個的武功不相上下,最終的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她們之間的仇恨積了這麼多年,就讓她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等她們打累了,我再去隔開她們。”
“這些仇恨累積了這麼久,如同生死仇敵一般,都是因爲我爹爹無崖子嗎?”李青蘿問道。
秦逸將幾人的恩怨簡單理了一遍,道:“沒錯,那天在擂鼓山的天聾地啞谷你也聽無崖子前輩說了吧?他也只是提到了一點,他們之間的仇恨,我也知道不少。早年,那是童姥二十六歲的時候,兩人因爲喜歡無崖子而爭風吃醋,你母親心生一計,和無崖子成親,爲了讓無崖子綁在自己身邊,趁童姥練功之時暗算童姥,以至於童姥走火入魔;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因爲是從六歲練起,所以一直都是六歲女童的模樣,後來又因爲住在天山,故此得到天山童姥的名號。無崖子因爲這樣子,一怒之下,便離開了你母親,那是你應該還很小,你母親後來便嫁入西夏皇宮之中。遭人暗算,童姥她當然要報仇,所以在你母親成親之際找了機會便在她的臉上劃了幾個刀疤,所以兩人的仇恨也行永不消弭。”
李青蘿道:“這麼說是我母親先對不起童姥,但是母親的臉上並沒有看到刀疤啊,難道她自己已經化去了?”
秦逸道:“看不到是因爲她戴了人皮面具,若你想知道,等一下分開她們倆,你就會明白了。”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越打越遠,縹緲峰下,也在兩人深厚的內力,高強的武功之下,被糟蹋得千瘡百孔,巨石垮塌,綠樹橫斷。
“走,跟上她們,別讓她們跑遠了,等一下我想救援都來不及。”秦逸說道,施展輕功,向兩人的方向急掠而去,另外幾人也快步跟上。
因爲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邊打邊跑,所以想要追上並不困難,這一打,兩人便已經打到了山腰上面!
他們幾人到達戰場的時候,兩人正在遙遙對峙,眼中的兇狠之意未見消散半分。只不過兩人的嘴角滲血,顯然都已經受了傷。
“二位,你們應該打累,累了的話要不要下來休息休息?”秦逸就好像看戲的,說話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幸災樂禍。他本想說“二位前輩”的,但是一個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一個像是十八九歲少女,所以“前輩”兩個字再也說不出來!
“秦逸,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武功高強,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李秋水看了地面的秦逸一眼,當即說道。因爲她到來之時,秦逸和天山童姥在一起,所以誤認爲他們是一夥的。
天山童姥也說道:“沒錯,今天是我跟她的事情,如今我的功力,舊傷已經完全恢復,我一定要逃回曾經所受的屈辱,所以你不要插手。”
兩人說完,又重新戰到一起!
“你們兩個這麼喜歡打嗎?既然如此,那就跟我打!”秦逸說完,直接躍到兩人中間,內力都不用,直接依靠肉身,擋住兩人含恨而發的雙掌。
“秦逸,你是想死嗎?”天山童姥驚呼,李秋水也是睜大了眼眸。兩個人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每一掌都是竭盡全力,出手便收不回來,結結實實打在秦逸的雙臂上。
“夫君、秦逸!”
“掌門、秦逸!”
四個驚呼聲從李青蘿等人的口中傳,王語嫣和木婉清更是朝秦逸的方向躍了過去,目標直指天山童姥和李秋水。
“你們放心,我沒事!”秦逸若無其事的說道,他的話音一落,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將兩人彈了出去。他整個人如同柳絮般輕輕飄落在地,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