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衝了過來,握住了夏禹的兩個肩膀,對着他就是一頓猛瞅。
“胡大哥,沒事兒,我身上沒開洞,你看,這五個全躺在這兒了。”夏禹指了指自己的旁邊。
胡八一他們這才注意到四周躺的一地的死屍,在篝火的映照下他們的背上全都是血洞,已經是死了不能再死了。
“這還要謝謝楊小姐了,要不是她的催淚瓦斯,面對這麼多的敵人我肯定要掛彩了,剛纔我被他們發現了,兩枚催淚瓦斯甩過去嗆的他們連槍都拿不住了,直接就衝出去一梭子將他們全部解決了。”
夏禹也是將他剛纔的經歷說出來,雖然說的簡單,但其中的兇險三人還是能夠想象的到。
“夏兄弟,你這樣的人應該留在軍隊纔對,你退伍簡直是國家的損失。”
“胡大哥,別說了,這些都過去了,但只要祖國有需要,咱沒什麼好猶豫的。”這話說的也是夏禹的心裡話,不是爲了掌權者的話,只要有機會,他是願意爲自己的國家做些什麼的。
“嗯!”
“老胡,你快來看,ak47,正宗的蘇聯貨啊!”看到夏禹架在那裡的槍,胖子哪裡還忍得住,拿起來一直拉栓上彈就朝遠處虛瞄過去,和剛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來了,你小心着點。”聽到招呼,胡八一也是走了過去,戰場上的越南鬼子用的也是這種槍,他很是熟悉。
終於輪到雪莉楊了。
“這次謝謝了。”雖然使用催淚瓦斯只是一個藉口,但不管怎麼樣,說聲謝謝還是應該的。
“不用謝,這些東西買來就是用的,能排上用場是最好不過了。”雪莉楊回答道,她並不認爲這次是催淚瓦斯起到了最大的作用,給她一把槍,兩個催淚瓦斯最後的結局應該是她瓦斯還沒扔出去便被這些盜墓賊給亂槍打死了吧!
所以最大的功臣還是夏禹。
“你手上的是什麼?”雪莉楊也注意到夏禹手上拿的一大疊文件了,他猜想應該和精絕古城有關。
“奧,你說這個啊,這個是從這些盜墓賊的帳篷裡搜出來的,雖然都是用俄語寫的,但有幾張照片還有地圖什麼的和華特那本筆記本里的是一模一樣的。”這些也不是不能說的,夏禹都告訴了雪莉楊。
“俄語?說不定陳教授他們有辦法。”果然和精絕古城有關,雪莉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些文件裡面的內容。
“對了,要給他們信號的,差點都忘了。”從挎包裡抽出一根菸火棒,雪莉楊直接拉燃,高高舉起開始左右晃動。
“老師,你看,小楊姐給我們信號了。”不近視的楚健一眼看到了煙火棒的光。
“那我們趕快趕過去,老哥哥,咱們走。”
“好嘞,好嘞。”
騎上駱駝,只用了八分鐘,他們就趕到了地方。
“小夏同志(夏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壞人都給我打死了。”
“小夏同志,這件事你不要有顧慮,回去我和陳教授幫你彙報上去,打死國外奸細這可是要開表彰大會的。”郝愛國說道,對於外國盜墓賊,嫉惡如仇的郝愛國是無比痛恨的,他們搶走了國家的歷史底蘊,搶走了人民的財產,他們破壞了千年留存下來的人類文化,他們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一般。
夏禹這次能全部打死他們,郝愛國是打心底的高興。
“這件事情先謝謝郝教授了,不過我在這些盜墓賊的身上發現了這些文件,有可能和精絕古城有關,但卻是用俄語寫的,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嗨呀,小夏同志你這可問對人了,我55年上的高中,學的就是俄語,老師都看不懂就我看得懂。”郝愛國這下可興奮了,沒想到學了這麼多年的俄語居然還有用。
事情確實是這樣的,老一輩上過學的外語基本上都是俄語,那時候國家和蘇聯老大哥可是在蜜月期,不學俄語難倒學美帝國主義的語言嗎?再老一輩如陳教授這樣解放前上中學的則是學的英語了。
夏禹將文件遞了過去,不過他卻是不需要看了,一心二用的他在剛纔等待的時候已經將這些翻譯成中文的文件全部看完了。
所以夏禹沒有多呆,而是跑到了胡八一他們那邊。
槍他們都分好了,胡八一,夏禹和胖子一人一支ak47,只剩下小半個彈匣子彈的百式衝鋒槍給楚健他們防身,手槍胡八一和胖子分了,毛子一揹包的軍用梯恩梯全給最有爆破經驗的夏禹保管和使用。
說來也好笑,這些人雖然沒有把炸藥留下石頭墓裡,但最後這些炸藥還是到了夏禹手上,背了一下,分量還有點重的。
“夏兄弟,這幫盜墓賊留下來多少好寶貝?”壓低聲音,王胖子對夏禹問道。
就知道胖子的性子,夏禹早就準備好了。
“胖哥,那乾屍目標太大,而起太缺德了,從那盜墓賊頭那帳篷裡我撿小的值錢的包了幾塊,都在這了。”夏禹也同樣小聲到,順便從內袋裡把包在手絹裡的幾件玉器遞了過去。
“胖哥,這新疆和田玉可是天下有名的,肯定比咱之前摸到的那對玉值錢,要是找到了精絕古城,那裡面的東西咱可一樣都不要貪,那古城詭異的很。”夏禹再三叮囑道。
“嘿嘿嘿,知道了,知道了,你還不相信我嘛。”
這話說的有點讓夏禹無力吐槽,相信你就有鬼了,不過要是胖子見到金山銀海忍不住真順了點小物件而中了其他什麼的詛咒夏禹那可真就欲哭無淚了。
“胡大哥,胖哥有前科,你幫我盯着他點,老神仙說了,咱這趟太平不了。”
“好勒,夏兄弟,我一定把胖子給看住了。”胡八一拍着胸脯答應下來。
對於胡八一夏禹還是很放心的,有他看着胖子,那一定鬧不出什麼幺蛾子。
“小胡,小王,小夏同志你們過來一趟。”就在夏禹還想說兩句的時候郝愛國已經在那邊叫他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