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西海,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
駿馬馳騁,
望着遠方的身影,陸言忍不住的眺望着遠方,心中滿是心曠神怡,
“大人,您今日的心情不錯啊!”
來到陸言的身邊,李中維的臉上滿是恭維的神色,
可就在他的話說完,旁邊的熊闊海當即道:“那不廢話嗎?大人如今可是西域大都護了,連勳都是柱國!”
滿臉微笑的看着陸言,熊闊海說着這句話,臉上滿是恭維神色,
望着身邊的熊闊海,陸言忍不住的開口道:“說吧,你想作甚?”
“大人,您看您老人家也升官了,那金瓜錘拿在您手裡,是不是太浪費了,不如給我吧!我保證好好發揮他的作用,上戰場就拿他錘死敵將!”
認真的看着陸言,熊闊海此刻的眼中滿是金瓜錘的模樣,
望着身邊的熊闊海,陸言抄起手中的金瓜錘道:“你真想要啊!”
“想!”
認真的看着陸言,熊闊海此刻就差哈喇子流下來了,
這麼一柄金瓜錘,要是融了,那不得有上百兩黃金啊,
換成銀子,那可是上萬兩白銀啊!
別說在大興城買房了,就算他在皇宮門外都能開家店了!
“來,腦袋伸過來,我給你來一下,扛得住,你就拿回去!”
望着眼前的熊闊海,陸言忍不住的翻着白眼,
因爲這傢伙,怎麼就攙他錘子呢?
好不容易融了點黃金,做了把金瓜錘,這還沒砸死幾個人呢?熊闊海就整天眼饞,這怎麼能行!
“這打打殺殺的多冒昧啊!大人,您哪天要是不用了,記得給俺就行了,小人一向喜歡勤儉持家,回收兵器!”
聽到陸言要用自己的腦瓜子來試試金瓜錘,熊闊海立馬退縮了,
走到青海湖跟前,陸言望着眼前忍不住的讚歎道:“臥槽,真漂亮!”
“噗嗤!”
忍俊不禁的笑出聲,跟在陸言身後的李中維等人當即嗤笑起來,
因爲他們還以爲自家大人會說出什麼驚人詩句呢,沒想到鬧白天,換來這幾個字,
看着身後的李中維等人,陸言不由得尷尬道:“那個,我小時候沒怎麼唸書!”
“懂,大人,我們都懂!”
望着陸言強行解釋,李中維連忙點着頭,
因爲大家都是戰場上刀口舔血的將士,你要出口成章,說不定還讓大家奇怪呢。
“對了,少爺,我們什麼時候進攻且末?”
望着眼前的陸言,尉遲恭詢問起來,
“且末啊!再等等吧?今年過完再說!”
摸索着下巴,陸言此刻的眼中滿是猶豫的神色,
因爲且末太遠了,如果沒有具體的概念,那想想吧,這距離比四九城跑上海都還要遠,
即便是未來高速路通常,直線距離也達到了一千二百多公里,
而從西海到且末,那更是長遠無比,
“福安,找人楊玄感從關隴其餘幾家手中收購奴隸,不論多少,我們都要!”
望着身邊的福安,陸言緩緩開口,
“家主,我們要那麼多奴隸幹嘛?”
震驚的看着陸言,福安的臉上滿是不解神色,
因爲陸家的產業不需要太多奴隸啊,
“修路,我要從這裡,修一條前往且末的通天路,打到哪,就修到哪!”
認真的說出這句話,陸言眼神不由得嚴肅起來,
西域太大了,大的讓人感覺自己宛如砂礫一般,
所以想要進入西域,那就必須修路,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這條路都必須修,
與其讓後人來頭疼,不如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吧!
反正現在的奴隸便宜,而關隴幾家,都快把沿海的“陽光小白馬”抓光了,
不過非洲那麼大,足夠填滿整個西域了,
而陸言說的“填”,可不是讓他們佔據西域,而是埋在這裡!
等他們的剩餘價值利用完,也就沒用了!
一顆顆白楊樹會證明,西域是他這位大都護留下來的,
陸言:你們以爲我來西域是爲了種樹,跟那幾顆葡萄嗎?
左大人:黑子請開麥!
“大人,魚,湟魚上鉤了!”
可就在陸言決定好接下來的事情時,只見遠處傳來熊闊海的大吼聲,
“啥,湟魚!”
飛奔上前,當陸言看着眼前的湟魚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青海湖了,但還是第一次看見湟魚啊!
別問以前爲什麼沒有,問就是他沒釣上來!
“這湖裡真有魚啊!”
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陸言此刻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而聽完陸言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青海湖有湟魚,不是史書上記載的事情嗎?爲什麼陸言能說出這種話,這已經不是沒文化的事情了,
陸言:正史是給人讀的嗎?我看的是野史!
司馬遷:
兩天後,某處農莊內,成片的棉花正在被人採摘,
看着白花花的田裡,一羣小黑子正在行動,陸言就突然明白南方農場主的想法了,
因爲這一眼看過去,誰偷懶都能被發現啊!
“言弟,你看看,爲兄的棉花田不錯吧!”
滿臉笑容的看着陸言,楊玄感不由得自豪起來,
而聽到楊玄感這麼說,陸言則是微笑道:“楊兄,你也知道,我最近正在爲進攻且末的事情感到心煩,不如伱這裡借點“人手”給我如何?”
“人手?你需要這些農奴做什麼?”
好奇的看着陸言,楊玄感不由得詫異起來,
因爲他前幾天也見過福安,知道對方讓自己幫忙買奴隸的事情,
不過楊玄感沒想到,陸言是真打算這麼做啊,現在打秋風,都刮自己腦門上來了!
“我想修一條前往且末的路,將其與大隋疆域牢牢捆綁在一起!”
認真的看着楊玄感,陸言則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而聽完陸言的話後,楊玄感不由得錯愕道:“這恐怕得花不少錢吧?”
“哎呀,都是些農奴罷了,再說了,他們就算死了,也沒人會在乎,對吧!”
滿臉笑容的看着楊玄感,陸言不由得挑着眉毛,
而聽完陸言這麼說,楊玄感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愣,
好傢伙,他以爲自己種棉花,每天拉十幾二十個下去埋,就已經很過分了,但沒想到,陸言這是衝着萬人坑來的!
從西海到且末多遠?他這一路修過去,怕不是得屍骸遍野吧!
“先說好,我手裡就不到三萬人了!”
看着陸言,楊玄感連忙開口起來,
“不是六萬嗎?你這是開口就退打折啊,楊兄!你信小弟的,咱們有借有還,行不行!”
認真的看着楊玄感,陸言一臉認真的看着他,彷彿是在說,我用我的信譽做擔保!
望着眼前的陸言,楊玄感這輩子突然做了一個最致命的決定,那就是相信了他陸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