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巷中,
黑市中的人正提着各種器械堵住出口,
望着陸言擡手抱拳,說出自己的名號,男人則是眯着眼睛道:“軋鋼廠易中海?”
“沒錯,正是在下!”
淡然的看着男人,陸言不由得微笑起來,
“你們聽過這名字嗎?”
扭頭詢問身邊的人,爲首的男人不由得詫異起來,
“哥,上次就是這易中海被逵哥帶人打斷了手腳,沒想到傷好了,又跑出來頂樑了!”
聽到爲首男人的話,旁邊的人連忙解釋起來,
“喔,就你叫易中海啊!”
不屑的看着陸言,只見男人聽到這裡,當即嗤笑起來,
“對,我就是易中海!”
眯着眼睛,陸言不由得放下手走上前,
而看着陸言,男人當即道:“今晚你後面那倆人壞我生意,賠點茶水錢不過分吧?”
“大家都是出來跑的,這壞了規矩,賠茶水錢,當然不過分!”
滿臉微笑的看着男人,陸言的眼眸閃爍着寒光,
“爺們也不獅子大開口,這三斤棒子麪,你們拿一百塊錢就成了!”
丟下一袋棒子麪,男人臉上滿是不屑神色,
因爲他還以爲“易中海”是什麼大人物呢,沒想到是個被收拾過的“老炮”啊!
“一百?你們怎麼不去搶?”
震驚的看着黑市衆人,何雨柱不由得錯愕起來,
“搶?那是犯法的!我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買賣!”
淡然的看着何雨柱,男人拎着刀開口道:“難道說,你們不打算給爺們面子!”
“柱子,你別說了,人家這兄弟多仁義啊!他明明就是搶,但還能給你們三斤棒子麪,真特麼仁義啊!”
說到這裡,陸言都忍不住的老臉一紅道:“伱們說說,我當年怎麼就沒這格局呢!”
“你當年?”
疑惑的看着陸言,爲首的男人不由得詫異起來,
“對,我當年跟你們可是同行啊!不過,我是既想要錢,又不想給貨”
走上前,陸言扭動着肩膀,骨頭開始咔咔作響起來,
震驚的看着陸言,爲首的男人不由得呵斥道:“你想幹嘛?要動手是吧!”
“八極!”
擡腳向前一跺,陸言整個人直接衝了出去,
看着陸言上來,男人立馬擡手向前砍下去,
但就在這駭人的瞬間,陸言擡手砸在刀身上,將其直接震飛出去,
“咔!”
長刀刺入旁邊的牆壁中,陸言擡肘砸出,氣勢如龍。
“噗!”
身體宛如炮彈般倒飛出去,男人當即砸倒身後一片人,傳出陣陣哀嚎聲,
而看着陸言動手,何雨柱也是忍不住的瞪大眼睛,
因爲他早知道陸言很能打了,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能打啊!
面對一羣持刀歹徒,他這都敢硬橋硬馬衝上去,簡直是山炮一個!
“易中海你特麼不講武德,說動手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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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胸前肋骨斷裂,男人忍不住的咳着血大吼,
“哼,我易中海出來混,就從沒講過武德!”
大喝一聲,陸言快步衝上去,然後雙拳宛如長鞭般,砸在左右兩側的人上,
看着小巷中的一羣人被陸言頃刻間掀翻在地,何雨柱都愣在原地了,
而就在這時,賈東旭迷迷糊糊的揉着腦袋道:“柱子,我這怎麼有點暈乎乎的呢?”
望着賈東旭,何雨柱連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
不過就在賈東旭站起來後,卻看見原本的那羣人,居然都被陸言掀翻了,
震驚的看着這一幕,賈東旭忍不住的嚥着口水道:“柱子,我這是眼花了嗎?”
“沒有啊,東旭哥!”
聽到賈東旭這麼說,何雨柱連忙解釋起來,
但就在這時,陸言走上前,踩在爲首男人的臉上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易中海,你等着,只要爺們不死,這件事,咱們沒完!”
憤怒的看着陸言,男人此刻如果能站起來,肯定會跟陸言拼命,
“喲吼,你還想跟我易中海拼是吧?”
用力的踩在男人臉頰上,陸言不由得後退兩步道:“別說我易中海不給你機會,來,站起來!”
吃痛的撐着手,男人正打算起身,
但陸言卻一個箭步後,擡腳抽在他的臉上,
伴隨着男人倒飛出去,陸言不由得嫌棄道:“槽,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震驚的看着陸言,何雨柱和賈東旭都愣住了,
因爲他們現在根本分不清楚,誰纔是反派啊!
原本氣勢洶洶的黑市衆人,怎麼在遇到陸言後,反而變得有點可憐兮兮呢?
正當何雨柱和賈東旭沒有反應過來時,陸言卻再次擡腳踩在他的胸膛上道:“你記住了,軋鋼廠這一片,是我易中海罩的!”
呆滯的看着陸言,賈東旭指着陸言,此刻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卻被何雨柱伸手捂住嘴巴了,
因爲他知道,賈東旭這時候要是敢亂說話,他倆估計也得倒在地上,
“愣着幹嘛?提着棒子麪走啊!不然真等着被抓啊!”
嫌棄的看着賈東旭跟何雨柱,陸言忍不住的翻着白眼,
聽到陸言這麼說,賈東旭跟何雨柱則是立馬走上前,提起棒子麪離開,
而就在三人回到院子的時候,賈東旭滿臉錯愕道:“陸言,你怎麼能在外面說我師傅的名字呢?上次他被打,也跟你有關係吧!你這也太缺德了!”
扭頭看着賈東旭,陸言一臉看白癡的樣子道:“你第一天知道我這麼缺德嗎?”
震驚的看着陸言,賈東旭不敢相信,一個人怎麼能容忍自己頂着缺德的名聲!
“東旭哥,他缺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看着賈東旭,何雨柱不知道爲什麼,總能從他眼中看到一股清澈中透露的愚蠢!
自從陸言搬進四合院,刀砍一大爺,腳抽賈張氏,罵老太門,扒寡婦.額,這個暫時沒有!
而他但凡有點道德,都不至於做這些事啊!
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由得擡起頭道:“我這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啊!”
回到家中,陸言則是摸着下巴道:“這件事,賈東綠肯定會告訴易中海!以後出門不能再用這名字了,得換個人才行!”
想到這裡,陸言將棉襖放在一旁道:“對了,以後我就叫軋鋼廠劉海忠了,嘿嘿嘿!”
後院,劉家,當正在夢中的劉海忠突然間做了一個噩夢,整個人不由得全身打着寒顫,似乎夢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來到暖和的被子中,陸言直接翻身抱住旁邊的尤鳳霞,
感覺到動靜,尤鳳霞輕聲道:“你回來了?”
“嗯!早點睡吧.”
撫摸尤鳳霞的臉頰,陸言也是將清涼的被子往上一提,
畢竟就算是炎熱的夏天,這被子也得蓋在肚子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