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越南河內的阮秀此時滿臉寒霜冷聲說道:“原來是日本的赤龍軍那夥人乾的!哼!通知他們只要交出幕後人,我給他們活命的機會,否則殺無赦!”
“是,夫人!我這就去辦!”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恭敬說道。
“嗯,辛苦您老了。”阮秀緩和了下說道。
而那老者微點下頭後轉身離開了客廳。
於是追殺日本赤龍軍又加上了東南亞黑道勢力,這些勢力都與阮秀的販毒網絡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此時阮秀的販毒組織有個響亮的稱呼“流淌的冰”。
而遠在臺灣的陳嘯此時也接到了墨菲的格殺令,這對於這個竹聯幫堂主的陳嘯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他能做的也僅僅只是在臺灣本土進行追查,畢竟實力所限。陳嘯暗地裡還是在發展勢力,有了格林政府的暗中支持,陳嘯的勢力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他可以把自己的堂口開
在了臺北,之前只能在臺北郊區。
陳嘯很忙,但是卻很充實,每天儘管都很累,但是他是高興與滿意的。現在臺北上層人物稱呼都帶上了先生二字,這是對他的肯定。就連臺灣行政院的蔣公子都召見了他,這讓他有點激動,可也沒有多大的激動,這對於他來說,這個蔣公子也就現在厲害,等老大殺過來,那纔是真正的開心,陳嘯明白老大的實力了,連格林中情局的人都替老大賣命,這還說什麼!
其實造成陳嘯現在如此賣命和忠心的很大一部分就是利益,沒有利益一切都是空談。首先陳嘯從上次澳門綁票上面拿到了不少的金錢,這是既得利益,這如何不讓陳嘯心動呢?接着就是看到了唐寧手中的能量,他的實力呈幾何趨勢在增長,而竹聯幫幾個大佬只能看着而無能爲力,這就是面子,這就是實力,演變到現在,陳嘯已經徹底上了一艘名叫“唐寧”號的船,是再也不能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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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
,楊志在對西竺作戰總指揮部裡,楊志冷聲說道:“現在6個軍援軍在哪?還有多長時間到達?”
邢開遠隨即回答道:“還需要半天,半天之後他們的先頭部隊將到達西竺前線,不過他們還是需要半天的休息,否則體力跟不上。”
楊志點點頭,他說道:“那麼我們就再等上一天,到時對西竺發起總攻。”說完,楊志又問道:“那招降工作開展了怎麼樣?”
邢開遠搖搖頭說道:“還是不是很順利,主要前一段時間下達了七殺令後,他們反而退縮了,生怕會有這種待遇!”
楊志冷聲說道:“那就隨便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在和我們討價還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沒投降就是死!”
楊昆這時說道:“現在我們三路大軍進展順利,而公安部隊已經陸續開進了各大城市,接手工作很順利,現在各軍都在收攏部隊,準備進行總攻了!”
楊志露出微笑說道:“迭羅約這傢伙在幹什麼?是不是還窩火着呢?”
邢開遠也露出笑意說道:“他能幹什麼?正在新德里耍威風呢,不過他確實有幾下子,現在新德里反而太平了許多,聽說市集都已經開出來了。”
楊志輕笑一聲後說道:“這也正常,迭羅約原本就出自西竺,他還是有些朋友、部下在西竺的,這對於他來說這還是有資源可以利用的,再說迭羅約本性就是如此,喜歡在唐書記面前表功,就讓他去吧,這也是好事。”
“哈哈!”指揮部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2072年4月7日深夜10點中國軍隊全線停止了進攻。
72年4月8日晚間6點時分,我的專機終於抵達了北京南苑機場。我受到了總理等人的熱烈歡迎。總理含笑說道:“辛苦你了,唐寧同志。”
我則是
謙虛說道:“不辛苦總理。”
我還看到了葉帥、任銘他們也來了,葉帥率先與我握手,這大概是我與葉帥首次的握手。葉帥含笑說道:“唐書記,一路辛苦。”
我儘管有點驚訝但是還是給足了他的面子,我用力握了握手說道:“不辛苦,謝謝葉帥的關心,謝謝啊。”
葉帥聽了含笑繼續說道:“我可是聽到了你唐書記在日本東京揮刀殺鬼子的事了,殺的好啊,該殺,解氣!”
我見葉帥首次如此當衆誇獎,我心裡更加驚訝。當我們一一坐上車開往了國賓館,那裡有爲了歡迎我而舉辦的酒席。
其實,酒席辦的很是簡樸,只有一桌。也就是總理我們幾個中央高層在座。菜也就是6菜一湯。總理親自給我倒了杯茅臺特供,我慌忙站起來說道:“總理,我來。”
總理左手拍了拍我的身子親切說道:“坐,坐嘛,你是功
臣,理當如此。”
很快酒就倒滿,總理又給自己的酒滿上,接着總理拿起酒杯說道:“來,大家都敬唐寧同志!祝他訪日順利過來。“大家都拿起了酒杯站起來,說道:“祝唐寧同志順利歸來。”
我激動拿起酒杯和衆人碰在一起,我高興說道:“謝謝大家!謝謝!”說完,我仰頭喝乾杯中酒。我們放下酒杯一一落座後,總理說道:“來,閒話就不說了,大家都吃菜,都餓了!唐寧同志,來吃菜。”
我欣然同意舉起筷子吃起菜,似乎大家都很餓,很快就吃開,話到是沒有多少。當我們吃完坐在會客室沙發上時候,時間僅僅過去半個小時。
我美美喝着茶,我說道:“還是家鄉的水好喝啊!小鬼子那就是喝的怪怪的。”衆人聽而來都會心一笑,總理微笑着說道:“這次唐寧同志臨危不亂,大漲我們國人士氣,這真是大快人心,好的很啊!”
葉帥此時也是冷冽說道:“小鬼子就是欠
揍,該殺!”軍人出身的葉帥說的話到是直接的很。
總理接着問起和日本內閣達成幾點建議後,總理在聽我一一解答後,總理點點頭說道:“日本也算是讓步了,我們的路還很長啊!很長啊!”任銘插口說道:“我認爲,我們只有自身實力發展了,我們才能真正的讓這些欠下血債的國家膽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總理低嘆道:“這不是十年的問題,是幾個十年的問題,但是路必須要有人走,我們就算是給後人起個頭,就算是第一批走的人吧!”
任銘點點頭,任銘抽了口煙繼續說道:“經濟發展了,國家的實力就會提高,百姓的生活也就會好起來,我看我們還是務實點好,我們的目標就是放在解決全國百姓溫飽問題上來。”
這個不目標我到是認可同意的,是啊,連百姓都養不活,那這個政權存在還有什麼意義!沒有意義!我也是認可說道:“是啊,任副總理所言極是!我們只有先把老百姓的肚子填飽才說其它的。”
任銘見我同意他的觀點,精神一振繼續說道:“而百姓如何填飽,我們就必須加大投入,而錢從哪裡來,就是需要經濟發展,現在國家沒有動力,我們就必須要有外部能量來刺激帶動國內,所以我們的產品做出來可以銷往國外,同時國外的商品也可以拿到國內來,這樣可以互補,我們可以讓一部分先富起來,讓這些人當作個榜樣,讓其他人有動力,有積極性!這樣整個國家就有了動力、朝氣!”
其實任銘說的話還是很亂的,但是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了,那就是開放,讓國外資金流入國內,實現外國人常說的市場經濟,打破現在國家的計劃經濟。本來我是不知道這些的,還是總理以及這次和日本談及的時候學到的,這還是日本首相田中被我話套出來的,否則我就是一竅不通,完全不懂。
總理沒有回答,但是他望向了我,顯然在等我有什麼建議。我對於這些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我沉聲說道:“在日本,我在回答日本人所謂的市場經濟的時候,我是這樣回答的,在國外是市場經濟,而在我們中國就是計劃經濟!”
總理立即沉思起來,而任銘也低頭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總理有點明白了,他沒有說出來,因爲主席還沒有定論,現在不能說!總理淡淡說道:“這些我看還是在國務會議上討論吧,我們還是先向主席彙報下,聽聽主席是什麼樣的態度?你們看怎麼樣?”
任銘無奈點點頭,葉帥則是無所謂的點點頭,而我自然是表示同意說道:“嗯,主席態度很重要!必須得到他老人家認可才行!”
我這一表態徹底表明了我的態度,那就是我唐寧還是唯主席之命是從!總理點頭說道:“那麼就這樣,我和唐寧同志面見主席,彙報工作!明天大家再集中討論下!散會!”
總理和我一起走出了國賓館,任銘等人則是各自離開了。朱燕她們則是迴轉我的4號樓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