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轉身過來時,葉龍已經邁步往回走了。我沒有喊住他,我依舊轉身繼續前行着,我腦海裡浮現出華鋒的身影,我嘀咕道:“華鋒,難道也是個不尋常的人物?”
我搖了搖頭乾脆不想了,反正過幾天等我空了,葉龍也會告訴我的。我來到大門口,查斯等人早就等着了。我一走出大門,查斯就已經替我打開了車門,我點點頭鑽進了車子後,很快我乘坐的專車就駛入了茫茫黑夜。
當我睜開眼起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了,我趕緊起牀漱洗。儘管我才睡了5個小時,可我今天還要去總理那,去詳細瞭解以往和格林談判的具體情況或者說是具體進展。
當我來到總理辦公室外的院子裡,我看到這裡進出的人挺多的。我不禁感慨:“總理,可真是忙啊!”
我的到來也讓一些等在門外等候總理接見的同志行了注目禮,我看到十幾雙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我到是沒覺得不適,我而是朝他們
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吧。
他們由於並不是軍隊系統的,所以一個也不認識我。我看見他們都有序在排隊等候,我也自覺的排在這些人的後面,也就是最後一個。
排在我前面的一個30多歲的男同志看見我也在排隊,他就和我聊開了,他託了託鏡架臉帶着一絲的傲氣問道:“這位同志也是向總理彙報工作的嗎?”
我一愣但一想也對,我不是向總理報道來了嗎?我想到這,我點頭說道:“是啊!”
那人哦的一聲,接着他又託了下鏡架,又說道:“這位同志,你是做什麼的,我怎麼沒看到過你?你是在哪個部委的?是財務部?還是外交部?”
我沒好氣看了看他,我反問道:“你是那個部門的?看你的樣子是在文化部的?不對,那是胡蝶主任在主理,是宣傳部的?也不會是,宣傳部的不用在這具體彙報,即使要來彙報也是主管領導親自來向總理彙報。”
那中年男子聽了一呆,他說道:“看來你也知道不少嘛?你難道是那個老領導的家人?”
我淡淡說道:“你這位同志,怎麼老是用這種眼神看人呢?難道沒有關係、不在部委裡任職總理就不會召見我了嗎?我就不能向總理彙報工作了嗎?”
我的聲音有點大,前面幾個同志都聽到了,他們都轉身再次看了看我。有個同志說道:“可以啊,只要你能得到總理的賞識,得到總理的認可,可問題是總理那麼忙,可總要有人告訴總理知道不是?你沒有點能力、沒有的關係,誰會來義務給你推薦,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現在總理就夠忙的了,難道想讓總理更忙嗎?”
我又是一呆,我隨口說道:“難道什麼事都需要總理辦理嗎?其他同志就不可以分擔點?否則要那些同志幹什麼?都是吃閒飯的?”
我這一句話立刻惹翻了衆人了,衆人都是沉下了臉。其中一位女同志張口就來:“你這位同志,怎麼年紀青青口氣到是聽上去老氣橫
秋的?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以爲你是我們的領導啊?你要想擺威風你趕緊回去擺、到家裡給你媽去擺,這裡沒人是你媽!”
這個女同志話一說完,有些人樂開了,有些人則是露出一絲笑意算是忍住了,還有些人則是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吭聲。我聽了一陣火大,我立即站了起來冷冷看着她,我眼神爆發了絲絲寒氣,我邊走邊說道:“你再說一遍。”我每走一步,我的聲音就大一份,等到最後一個字說完,我的聲音幾乎可以說是暴喝了。
那女的以及她周圍的幾個人都連連後退,他們根本禁受不住我的氣勢。我看着他們臉色發白眼神露出一絲驚慌,我輕蔑說道:“你們是哪個部委的?怎麼都招些垃圾過來充數呢?我可是要和和向總理說說這事!你們的樣子我都記住了,哪些人笑出聲的,哪些人沒笑出聲,哪些人皺着眉頭但像個膽小鬼似得不敢出頭的,你們都給我呆着,都不許動!”
這時,那女同志諾諾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看了看她說道:“
看你的年紀也不大,頂多也就30出頭,你怎麼就不積點口德,還是GC黨員?這簡直就是笑話,就你那樣還是黨員,簡直在給我們黨員抹黑!”
這時,一聲斥喝聲傳來:“誰啊?這麼大聲?首長還怎麼工作?”
我一看原來是總理的秘書小張,而小張也是剛出來也沒細看就說了剛纔那句話,此時他也看到了我。他是一愣,可就當他上前向我致敬的時候,那些剛剛被我訓的那些個同志圍上去了,七嘴八舌紛紛告我的狀。
那張秘書聽了也是一愣一愣的,但隨即他也明白了,感情這些人是在唐副主席面前擺譜、擺資格沒擺成、被削了面子,現在是來向自己告狀、訴苦來了。張秘書搖搖頭說道;“你們散開,散開!”
那些聽着張秘書話裡隱含的氣憤的人都一一住嘴靠邊了,他們看到張秘書向前走到我的面前,張秘書低下頭微躬了躬身說道:“首長,您怎麼在這?總理剛剛還在說您怎麼到現在還沒來,我打電話過去說您出來了,這不?總理喊我出來看看
您到了沒有?”
張秘書的話讓這些人都愣住了,“首長?”這些人開始看着我,他們都在仔細回想我到底是誰?可翻遍各個部委沒有這位如此年輕的首長啊?
我此時也是按捺住怒氣,我笑了笑說道:“小張、張秘書,我這就進去,這些人你給我登記了啊,一個都別拉,這些人簡直就是在丟我們GC黨員的臉,官倒不大,個個比總理還像總理,個個官僚作派,我先進去。”
說完,我又看了看那女同志一眼。我還想批評她幾句時,一句熟悉的聲音傳來:“唐寧同志,你怎麼發那麼大的火啊?”
我一聽就知道是總理來了,我看到總理已經站到了辦公室外,他身邊還站着4名同志,大概是正在向總理彙報工作的吧。
我上前走到總理面前,我剛想舉手敬禮時,右手被總理按住總理親切說道:“唐寧同志,按職務你我可算是平級啊,我們可不是同一個系統的,我可沒那資格接受你的敬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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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着頭,我退後一步擡起了右手還是給總理敬了個軍禮,儘管我今天穿的是中山裝。我肅容說道:“我佩服、尊敬的人不多,哪怕我是您的上級我還是要向您敬禮,你永遠是我的領導,你永遠是我的長輩!”
說完,我放下了敬禮的右手,剛放下總理雙手握住我的右手,他還是很感動說道:“唐寧同志,你啊,下不爲例啊!”
隨即總理笑臉收起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秘書小張立即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總理聽了也明白了,他看了看這些同志,他沉聲說道:“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政府的官員,在百姓的眼裡我們就是做官的,但是我們這些做官的還有一句格言,那就是我們還是人民的公僕,是公僕!不是耍老爺威風的、不是擺擺派頭、官威的,今天你們碰到的是唐寧同志,如果你們碰到的是平民百姓,你們恐怕還要厲害吧!你們全部回去,等候處理!”
我聽了儘管還有點火氣,可是畢竟總理在處理了,我不能多說什麼。我只是淡淡說道:“總理,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談了?我還得向您報道,接受任務呢?主席可是說了,我可是協助您辦差,可是您的部下,您就看着辦吧。”
總理笑了笑,然後威嚴看了看這些人,最後總理拉住我的手走了,當我們的身影隨着辦公室的門關閉而在衆人的眼裡消失後,這些人才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已經從我的話裡聽出一二了,我還是主席親自任命的,對了,他叫唐寧,唐寧,難道是。。。。。。。?衆人都想到了一個人。
他們都看向了還在外面的張秘書,張秘書看到他們的眼神後沒好氣說道:“你們猜對了,進去的就是那位,就是那個唐寧,現在的軍委副主席、政治局常委唐寧唐首長。”
衆人個個倒吸了口氣,個個都臉露驚恐之色。我的赫赫兇名可不是蓋的,我槍殺文革會的同志那是聲名遠播啊!他們中有個人說道:“完了,完了,被唐軍閥盯上了,我是完蛋了!”說完,那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而剛纔那口吐髒話的女同志更是乾脆直接兩眼一閉暈了過去。在衆人急忙一陣搖晃大喊給弄醒過來後,她哇的一聲哭開了。
張秘書看見這些人的樣子,他眼帶不屑說道:“我早就知道現在的部委裡的有些同志個個喜歡擺資歷,到處說我是誰誰的子女、某某的親戚,現在你們到是擺啊,你們現在就是擺出你們家的老子出來都沒用!唐首長的脾氣我不用多說什麼了吧?你們可是都有所瞭解的,你們現在都給我回去,每個人都給我寫份深刻的檢查,然後交給你們的上級領導,等候處分,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開除公職估計都是輕的,還有回去後還是和你家裡的人去託託關係吧,現在的關係纔是最重要的。”
張秘書說完,也邁步離開了。而那些人在傻站了一會兒後,這才醒悟過來,個個快步離開,個個都往所在的部委,有的則是直接回家託關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