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蘇景陽,我現這蘇景陽也是挺有原則的,他看到我要嚴辦周福了,他上來勸解了,他早幹嘛了?我冷冷對他說:“你管好你自己,有些事不是你能勸就能勸掉的。”
蘇景陽聽了也是有點尷尬、也有點惱怒,但隨即也知道我是誰?這可不是在北京,即使在北京,面前這人也是沒開過殺戒?!想到這,蘇景陽微微咳嗽了下耐心說道:“唐寧同志,唐司令員,你即使要嚴辦他,那也要等到中央的人來才能動手啊,千萬別衝動。”
我看也沒看他而是低喝道:“拖出去,把這個四眼關起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見!”
蘇景陽看我沒下令殺人,也鬆了口氣。二名警衛揪住周福就往外拖。周福邊和警衛就扯一邊嚷道:“你們都是這樣的嗎?你們還是不是共產黨員,還有沒有原則?你們應該站出來打倒唐寧!”
周福剛換了口氣想繼續喊時,身後一名警衛上來朝着他就是噼哩叭啦、左右開弓一陣
嘴巴子。周福出陣陣慘叫,周福立即被打得滿口是血,眼睛也被打飛,鼻子在冒紅,此時的他已經是無力喊叫了。那名上前打他的警衛冷冷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很快周福被拖出去後,我看了看大家說道:“大家繼續喝,這可是我花錢置辦的,不算公家的。”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蘇景陽。蘇景陽則是立即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似乎他用行動在證明自己是來慶賀你的,不是和周福那樣來找茬的。
我剛坐下,楊志就話了,他輕蔑地說道:“什麼玩意?打仗不見人影,說起套套來,那是一套一套的,這種人在解放前不是漢奸就是特務,絕不是革命者!”
肖華則對着我說道:“這種人就應該上戰場,上了戰場才知道什麼叫革命?就在這喊啊,叫啊,也不腰疼?!”
阮建雄也是很悠閒說道:“反正在這死個個把人,不算什麼,很正常!”
阮武雄則大聲說道:“
正好,我那還缺兵,司令員,你知道我那現在兵源緊張啊,正好把那什麼部長的派到我那,我保證他是個烈士!”
邢開遠則不滿意說道:“烈士?我看還不如攜槍潛逃,烈士?太便宜他了!”
阮國雄似乎一錘定音似的,他說道:“就說因剿匪被俘,後貪生怕死叛變,最後被我軍當場擊斃!對!就這麼辦!”
蘇景陽聽的是一愣一愣的,阮氏一族的三個還能理解,怎麼其他人都說的是一套一套的,殺一名省級官員就像是殺雞一般輕描淡寫啊,這也太那個了吧?!蘇景陽越想心裡越不安,他心裡一陣苦:總理你這是在害我啊,在這,不是在敵營潛伏一樣危險嗎?唉,別說什麼其他的了,能保住命就阿彌陀佛了。
我也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當酒席散場之後,我叫住了蘇景陽,我滿臉輕鬆上前說道:“蘇副省長,希望你能堅持原則,爲這一方百姓多多謀福利啊!”
蘇景陽苦笑的
看着我,我還是很溫和說道:“只要你一心爲公,我一定支持你開展工作!”
蘇景陽有點苦澀說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該做什麼。”
我聽了也是輕笑了幾聲後喊上查斯揚長而去。蘇景陽看着我遠去的背影低聲自語道:“應該是配合你的工作纔對吧。”說完,他又嘆息了一聲說道:“唐寧,總算領教到了你的霸道了!”
第二天,楊志、邢開遠則立即北上雲南,準備帶隊前往西竺展開特訓。而肖華則留了下來,因爲那幫越南籍新兵已經上了正規,不需要他這個軍區政委親自帶隊做思想工作了。我是第一個表示歡迎,我對着肖華說道:“老肖,你留下後我也終於有人可以陪我下棋了。”
肖華則搖着頭說:“就你那臭婁子,和你下那簡直是在折磨我自己,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立馬跳起來大聲說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水平提高了嘛,古人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就等着
挨宰認輸吧。”
肖華到是一愣問道:“真有那麼厲害?”
我挺着??膛說:“也不看看我是誰?能不進步嗎?”
“那趁現在無事,下一盤。”
“嘿嘿,我沒空,不下。”我突然覺得有事沒做立即回答道。
“啊?你有什麼事,不準去,我是政委,我要和你好好談談關於戰友間和平相處的五大原則。。。。。。。”肖華看見我並沒有有事要處理的樣子後,義正嚴詞對着我說道。
“停,停!別談,我下,我下。”我無奈說道。
“這就對了嘛,看來你的覺悟還是很高嘛。”
過了一段時間後,從肖華辦公室裡傳出一聲大叫:“你這個臭婁子!。。。。。。。。”
“怎麼?這可是你硬要我陪你下的。”
“您!。。。。你行,你行啊!”
“哈哈,該我下了。”
。。。。。。。。。。
第三天,蘇景陽在辦公室裡忙着工作,他的秘書進來遞給蘇景陽一份文件說道:“長,這是越南軍區和省政府剛剛聯合下的通告。”
“嗯,你放下吧,我忙完了,就看看。”
“是,那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1個小時後,蘇景陽終於忙完了手上工作後,揉揉疼的腦袋。他喝了口茶後拿起剛剛送來的通告開始看起來。起初也沒多大用心,可一看到周福同志被俘叛變後被我軍擊斃的時候,他的臉立
即變得很蒼白,沒有一點的血色。他此時想的全都是幾天前那酒桌上的情景,他確實感到害怕了,這不是在做地下工作,也不是在搞革命,這是在主席領導下的中國,可一名堂堂的省級幹部就這麼死了,還是揹着恥辱死了,這也太毛骨悚然了吧!
蘇景陽幾次拿起電話想想總理彙報,可幾次都又放下了。他喃喃道:“我即使反映了又能怎樣?要查辦他,早查辦了,他不是我能撼動的。”他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根本沒想到的是,此時門外的他的秘書從剛剛並有關死的門縫上把蘇景陽剛纔的動作都一一看在了眼內。他這時挺直了身子走到電話機旁打通了電話,他低低說道:“一切正常,沒有彙報,嗯。”說完,他掛上電話後才坐在椅子上開始忙着整理資料起來。
世界歷2o7o年4月12日。一轉眼已經過了4個多月,我早在過完年後就開始新一輪的整訓工作。我把命令所有部隊開始加強演練,必訓軍與軍之間演練,不能再限制在師級演練,現在我現大規模作戰、各部隊之間尤其重要,以前因爲
在這越南、在這山林密集地區並不必要軍與軍之間的配合,但今後我總有一天會在平原上進行大規模的會戰,總有一天要揮兵西向,原先的第7軍也不能讓他們忘了平原作戰,一定要帶動其它部隊展開訓練提高戰鬥力,要培養成適合各種地形作戰的精銳部隊。
今天我剛在電話裡把迭羅約大罵了一通,這老小子還在找理由,我立即就在電話裡說道:“你現在不是軍長了,你現在立即到第41兵團報道,做總教官,馬上去報道,我會通知他們的。”
“啊?哦,長官。。。。。。”
我立即掛上電話後罵道:“先晾你一會兒,看看你還醒不醒?”
於是迭羅約在第41兵團。41兵團是新組建的兵團,全都是原越南部隊的精銳部隊組成。由越南新編第第7軍組成。迭羅約一到那現了一大羣的熟人,他看到了第第84師師長龐爲國,還有142師師長羅子英等人,他樂呵呵說道:“你們也是偷懶被塞到這了啊,
哈哈!”他笑了會兒他突然現有個人耷拉着腦袋坐在牀沿上不吭聲,他走進低着頭一看,他更加樂了他哈哈大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我們的趕路專家賴昌也到了,哈哈!”
第7軍軍長賴昌沒好氣說道:“笑什麼!你也不是來了嗎?”
迭羅約原本懊喪的心情沒了,現在反而是幸災樂禍的心情大起,他說道:“我是來監督你們的,我受唐長官指派擔任此次教官隊的總教官,所以你們統統得聽我命令,知道嗎?嗯?還有這個什麼,叫那個那個賴跑路。”
董風一聽立即扯開喉嚨喊道:“揍他丫的,讓他知道團結就是力量!”
於是早在旁有點意見的衆師級指揮員們一擁而上,只聽見迭羅約慘呼道:“不準打臉,啊!誰拔我的鬍子!哎喲!還拔。。。。。。”
第14??們的迭羅約臉上擦着迷彩色在大聲喝喝的對着越南兵喊,這天被這幫越南兵稱爲最痛苦的一天,因爲不能笑啊,
看到迭羅約那臉、再配上那矮小的身材,讓人怎能不想到塗着彩釉的猴子?
當迭羅約在電話裡向我哭訴時候,我就說了:“只要你能訓練好41兵團,我任命你擔任41兵團副司令。”
“什麼?才副的啊?”
“怎麼?不想?要知道這兵團司令可是阮國雄,他基本沒什麼空來軍隊的,而這兵團也只有一個副司令,既然你不想那就?。。。。。。”
“別,我願意,我保證完成任務。”迭羅約連忙答應下來。
於是,迭羅約比任何教官都負責,他把山地作戰的訣竅和戰術紛紛拿了出來訓練着,往往出了第第2軍。。。。。。
當到了12月我來驗收的時候,迭羅約更加消瘦了,但眼睛還是很有神。我立即當場宣佈迭羅約的任命,迭羅約得意地朝着賴昌等人看了看。可是接下去我任命賴昌爲第13
兵團副司令員的時候,迭羅約慘呼道:“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