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煙低頭沉思着:該怎麼上手?如今要是在張萍將軍的基礎上更進一層,如果是物質方面就已經頭疼了,要是再加上技術層面的那就更沒辦法了,自己還不是吃這碗飯的,和他們沒共同語言,這溝通也是有問題的。我是越想越覺得這比帶隊伍、比上戰場還難受。我想到最後還是有點亂乾脆開了門出去逛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查斯和翁寒走了過來,查斯上前敬禮問道:“首長同志,去哪?要不要備車?”我煩躁回答道:“備什麼車?煩着呢!就在這走走。”
“哦,是。”查斯見我心情不好,摸摸鼻子不出聲地閃到一邊去了。我繼續往外走,邊走邊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裡給我的感覺就是荒涼,這裡還是基地好歹還種了樹啊花啊什麼的,出了基地外面更加荒涼,幾十裡地都見不到一個人。我有點感慨:這裡安全到是安全,可這裡是人呆的地方嗎?可又沒辦法,這裡的東西危險性太高,一但出了問題,那是一死一大片。我不知不覺走到了實驗區,實驗區是一幢幢平屋組建起來的,屋子裡都是化驗儀器和做一些簡單實驗的地方,但有一個地方則是區分開來的,那是核試驗區,我看了看報告,上面寫
得是正在研究氫彈,這個氫彈的爆炸威力可是原子彈威力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我看的都有些吃驚,要是這個東西爆炸了,那還不是一掃一大片啊。我正要回頭去看看其它地方時,看見一個人正從那裡出來,我一看那不是錢強教授嗎?他也看到了我上前對着我說:“是唐將軍,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
我問道:“什麼事?”
錢強語氣有點生硬說道:“防化服什麼時候到位,我到是無所謂,可是其他人怎麼辦?這實驗當中萬一泄露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到是一愣說:“什麼泄露?”
他聽了氣得直瞪眼說:“你不懂來這裡做什麼將軍!胡鬧!”說完又氣沖沖走回去了。我有點目瞪口呆看着他,良久才恢復過來,我是真有點無奈了,早聽說科學家脾氣有點古怪,現在算是見識了點了,不過自己好像以前確實沒接觸過這些,不懂啊!我是被刺激到了,我悶聲說道:“走,回去。”
我一頭就找到張萍將軍那,從他那把他平時收集的一些資料統統拿了過來溫習去了,張萍送我的時候說:“這些你得看個10天半個月的,要想懂點至少半年。”
我回答道:“不看沒法交代啊,臉面問題啊!”我到是走了,後面的查斯和翁寒都抱着個箱子,裡面都是講義資料什麼的。他們都慌忙跟了上去。張萍見了笑着低聲說道:“到是個急性子。”
於是我在接下去的日子裡除了看書、資料外,遇到不懂的就去找那羣專家請教。那羣專家見到我都是與點無奈,你是個領導是來給我們解決問題的,你到好反過來給我們出問題來了,可你出問題就出問題吧,好歹也要有點難度,可偏偏都是。。。。。。我問着化學家吳思:“吳教授,這個空氣裡怎麼有氫氣?那麼氫氣怎麼會爆炸?那我們每天吸空氣那不是都在吸氫氣啊?萬一爆炸了怎麼辦?”
吳思教授:“。。。。。。。。”
Wωω ⊕тt kan ⊕℃O
於是1個月後,我看見錢強教授剛出來估計是要吃飯了,我上前微笑着
說:“教授,辛苦了,是吃飯去嗎?”
“是啊,剛做好一個小實驗。”
“啊,那一起,我正好有個問題想請教您吶!”我高興說道。
“啊,糟了,我忘了還有個關鍵實驗沒做,唐將軍失陪了,您先吃吧。”我驚呼道。我還沒醒悟過來就看見他回頭就走,說是走那是說錯了應該是說跑了。我納悶說道:“怎麼他們就看見我就離開啊?尤其一聽到我要請教問題?”
查斯偷笑的臉立即整了整一臉嚴肅樣上前說道:“首長同志,是不是他們都回答不出來,怕您笑話他們?!”
我一聽立即給了他一個暴慄罵道:“扯淡!你當我不知道啊,他們是見我問的問題太那個什麼,太幼稚!不,是太簡單,不高興回答。”
查斯摸着頭嘀咕道:“您知道了還問啊?!”
我沒好氣地問:“交代你的事怎麼樣了?”
查斯立即回答道:“首長同志,達維爾還沒有消息,至少我還沒接到他的任何回電。”
我點點頭吩咐道:“這件事你給我盯牢了,電臺保密方面你可要注意。”
“我明白,我已經命令咱們帶過來的電臺獨自接發報,獨立一室,門口有警衛站崗,安全性沒有問題。”
“嗯。”我點點頭,我是在來了這裡1星期後開始下令達維爾聯繫海外情報人員命令他們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搞到設備、人員、資料以及原料,一但有貨就立即走海路從姚遠司令員負責的華東區上岸,然後直接送過來,我是早已經打電話給了姚遠打了招呼,姚遠司令還神秘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搞走私啊?是的話也得給我們分分,咱軍區也要點福利嘛!”後來他得知詳情後立即說道:“只要給信號,哪怕在日本海我也接過來。”
就在我在戈壁灘上等消息的時候,達維爾正在
辦公室裡發火呢,他對着副手同樣是西竺出身的布奇德爾說道:“天網那就不說了,怎麼英國那也沒有消息,你開始不是保證說這時小菜嗎?”
布奇德爾委屈說道:“‘地宮’那幫人也正在努力呢,畢竟是在英國,他們已經發展到整個英聯邦了,再等等。”
達維爾也苦着臉說:“萬一首長髮飆了,那我就慘了,‘地宮’可是我組織起來的,可不能被‘天網’那幫格林佬給比下去了,給我傳達下去,只要完成任務,重獎!”
布奇德爾問道:“獎什麼?”
達維爾立即回答道:“獎勵他們入黨,由首長同志做入黨介紹人,他們還可以選擇回家或者繼續爲國奉獻。”
布奇德爾也有點驚喜說:“是,我立即傳達。”
第二天中午,英國倫敦最大的報紙《泰晤士報》上刊登了一則消息“本公司遺失一公文包,包內有公司
重要資料以及票據,本公司十分着急,希望拾到的人送回,本公司可以現金獎勵(介紹入黨)!或者答應一個不過分的條件英國東印度船舶公司。”這則消息絲毫不起眼,可他卻在英國的有些人中掀起了熱潮。那些龍共特情人員都彼此以組聯繫開會,他們都很激動,有機會可以入黨了,如果把這些讓國內某些黨員知道,他們會有何感受?是否羞愧?
‘地宮’是原英國戰俘、西竺戰俘以及其它英聯邦成員國戰俘經反策後成爲了一隻龐大的情報網。他的成員大多都沒有做過情報工作,可是他們並不要專門搞情報,而是靠平時工作中慢慢積累,這樣雖然成效慢但安全,而且對將來那好處是巨大的,他們只要順利,過個10年20年的他們的職務肯定是要變動、是要往上提的,到那個時候纔是豐收的時節。可誰能保證他們的忠誠呢?其實人有時候真得很簡單,一但思想發生徹底的顛覆後,那麼他的忠誠將無比的牢靠,說是死忠那也不過分,更何況他們都是4人一組,組與組不發生聯繫,這樣能保證最大的安全性,避免全線覆沒。
就這樣在西方一場對高新技術、高級人才的劫持行動開始了,
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還沒人知道是誰在策劃,只知道是龍威,這還是那些技術人員、科學家曝光後才知道,但這時還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