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到了豐澤縣,這裡的房屋倒塌數量還不算多,因爲地廣人稀,所以傷亡也不算大。
衆人一路在泥地裡跌滾打爬,好在尚且平安,人們也沒有造成混亂。
豐澤縣丞見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大軍,差點嚇得心臟病作,李世民分析利害,威逼利誘,又許諾了好處,那豐澤縣丞自然就不多話的服從了,還馬屁拍得山響,早將讀書人的忠肝義膽,效忠朝廷的氣節拋之腦後了。
李世民下令,災民進行整理登記造冊,不再隨大軍前行,就地安居,開墾荒地滿足人們的生活需求,土地進行重新分配。百姓們感恩戴德,都稱頌李世民是大恩人,一時間,李世民獲得了極高的聲譽。
軍隊除了需要留下來駐守的一些人之外,其餘人在整頓歇息三天之後,繼續前行。
月牙兒與陳寶寶都感冒了,因爲一路上山路難行,又下着雨,難免要吃些苦頭。大軍就地支竈,用當地縣丞送來的生薑與蔥開始煮驅寒的姜水,分給士兵與百姓服用。
望着面前冒着熱氣的生薑水,裹着毯子的月牙兒吸了吸鼻子,小心的吹着,李世民卻隨便吹了兩下就下了肚。
“你吹涼了就沒有效果了,快些喝了吧。”
月牙兒小口小口的喝,舒服的嘆了口氣:“只有在物資極度缺乏的時候,人才能體會到幸福。”
李世民微微一笑,眼睛好看的彎了彎,因爲眼睫毛濃密且長,所以顯得特別的性感。他們都剛剛沐浴過,他濃黑的長也披散着,梢還在滴水,多了一些隨意也多了絲不羈的魅惑。
好看的男人是禍水,月牙兒開始數自己身邊的禍水,在他們面前。再美的女人都成不了禍水了,因爲男色當道,太難越了。
李世民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包東西。灰褐色地布包裹着。用兩根長指捏住邊緣。展開了。送到她地面前。
月牙兒一看。居然是小顆粒地冰糖。色澤沒有現代地那麼潔白。可能純度並不高。小小地幾顆微黃色。愕然:“給我地?”
李世民點了點頭。梢地水珠兒掉得更勤了。月牙兒見了。有點瞠目結舌。像他這樣渾身上下冒着凌然之氣地男人。居然大手裡託着這幾顆小冰糖。怎麼看都覺得他帶上了一點孩子氣。
見她瞪着大眼遲疑。李世民乾脆用指尖捏起一小顆。送到她地脣邊。
月牙兒望望他。又望望指尖地那顆小糖。伸手想要接過。李世民卻反手將這顆糖給塞進了自己地嘴裡。月牙兒眉毛一豎。道:“你逗我玩呢?”
李世民眼睛又彎了起來。笑得有點邪氣。身子一探就向她湊了過來。氣勢逼人。月牙兒嚇了一跳。因爲曾經被他強吻過。所以有了經驗。跳起來就跑。
她哪裡跑得過李世民的長腿?才跑一步就被他拉住了毛毯的尾端,她丟棄毯子不要了,驚叫着在房裡亂躥:“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喂!”
李世民身手敏捷,她的手還沒能觸及門板,他已經將她扣進了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脣。她驚喘一聲,雙頰漲得通紅,脣上一甜,他的舌已經伸入了她地口中,舌上便多了一塊泛着甜香的糖塊。
他的舔吻溼滑纏綿,月牙兒頭昏腦漲,因爲太過激動,一時間居然大腦缺氧了。他低吟了一聲,在她柔嫩地脣上輾轉。無視她反抗的小拳頭。加深了這個吻,渾身的血液因爲她的甜美而沸騰。
他本就個高。強壯的手臂一用力,月牙兒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一聲驚呼,月牙兒扭動着要擺脫他的熊抱,結果反而更撩起了他的**。他的吻順着她地脖頸下滑,月牙兒被他的**嚇得渾身抖,他的力氣太大了,她要反抗簡直是以卵擊石!
哽咽着哭道:“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你說過不會強要我的!”
懷中的頭顱停了一下,一聲低沉的怒吼,已經用牙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一側的那點凸起,她吃痛,啊的一聲驚呼出聲。
他放開了她,氣喘吁吁,臉上有着**的紅暈。
月牙兒恐懼地哀求的望着他,李世民攏着眉,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不甘心,咬牙道:“我不該跟你交換條件。”說畢就自行上了牀,躺了下來,極力去忽略小腹那股難耐的燥熱。
月牙兒捂着嘴僵在原地,考慮着自己今晚是不是還是出去的好。
李世民忍耐的聲音已經傳來:“上牀,別挑戰我的耐
月牙兒又是驚了一跳,苦着臉,摸到牀腳,小心的避開他的腳,爬到裡頭。過了今晚她一定要慎重考慮是否還能待在他地軍中了,她還是跟蒙銳和雲初起逃走地好,但是,她又想見他第三個兒子,即便是離開了,她終究還是要回到他身邊的。冥王啊冥王,你以爲你幫我做了件好事,讓響兒有了一個好出身,但是,卻不知道這讓我爲難了。
她抖抖索索地緊貼在牀裡邊,恨不能離他遠一點。
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也沒出聲,她好奇,忍不住轉頭去看他。
只見燭光下,他的大眼有神的看着她,根本就沒睡。她頓時嚇了一跳,返過頭去,縮着脖子心下亂跳。
低沉的笑聲傳來:“你這麼怕我麼?”月牙兒苦笑,怎麼可能不怕?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偏跟他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本來打算驗證了自己的話之後就遠走高飛,遠離他的,結果冥王又把響兒轉世爲他的第三子。她曾安慰過自己,知道響兒今生安好就足夠了,可是卻無法抑制的想看看他,他畢竟是她和張拓唯一的聯繫,是他們的骨血。
他猛烈的吻讓她想起了張拓的吻,也是這樣地猛烈,滿含着**。她是不是該羞愧一下?還是她太想張拓了。所以情不自禁的會尋找替代品?
不要不要!她覺得自己好可怕,她對張拓的思念居然讓她有那麼一刻失神的深陷在李世民強烈的索吻之中。他們是不同的男人,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張拓?這是背叛,絕不允許!
“在想什麼?”李世民不悅地問道,又在想那個叫拓的男人麼?
月牙兒捏緊了手,輕道:“李世民。我跟你是不同的人,我們沒有將來。”
李世民冷道:“如果我想娶你,就沒有人能夠阻止。”
“不惜讓你父親失望?”
“他不會知道你是隋帝的公主。”
“你……對女人的感情就一直都是這樣予索予求的麼?”
“什麼叫予索予求?我只知道,女人跟着我都是心甘情願的,除了你。”牙兒咬了咬脣:“如果你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李世民想了一下,道:“不,你不會死,最多是逃走。”
月牙兒轉身瞪着他:“一個意思。”
李世民望着她認真的小臉:“那你爲什麼這幾天都沒有走?”
“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你說我能攻打下京城,而事實上是他們自己逃出來的,城也被淹了。你說地話就算錯了。”
“這是意外!你爹會當上唐王的,只要當上了唐王就是我說對了。”月牙兒連忙分辨。
李世民的眼睛在燈光下着光,喃喃地道:“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我現在就想讓你成爲我的女人。”
月牙兒坐了起來,驚慌道:“你這算提前毀約!”
“你給我一個期限,不能讓我這樣無休止的等下去。”
月牙兒苦着臉,她怎麼給?就她這個史盲?她能知道結果就不錯了,哪裡還能知道具體時間?
“我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是你看。我說了有地震不就真的生了嗎?這難道還不能算我有先見之明嗎?”
李世民沉默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月牙兒僵着嗓子道:“我做夢的時候夢見的。”
李世民眼睛閃爍着厲色:“就連知道我第三個未出生的兒子,也是做夢夢見地?”
月牙兒點頭,難道還能把冥王供出來?一切都推到做夢上好了。
李世民望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嗓子突然覺得有點乾渴,啞聲道:“有個辦法可以保證我七天之內不吻你。”
月牙兒大瞪着眼,這腹黑男又要耍什麼花招?又要逗弄她了?
他輕笑:“那就是你現在過來吻我。”
月牙兒眉毛一豎,怒道:“你這是廢話傻子纔會信你!”說畢倒身躺下,鑽進了被子裡,打算不再理會他。
李世民半支起身子。掰過她的身子,凝視着她道:“那我現在就要開始了,你想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月牙兒打了個寒顫,咬牙:“我要喊人了!”
李世民眉毛揚了揚:“蒙銳他們我安排住得遠,你叫他們也聽不見,你要不要試試?”縣衙的房子質量比較過關,還剩着幾間完好的房間沒倒塌,他們就住在這些房間裡。蒙銳他們被安排在其他沒倒塌的房間裡,離此地雖然算不上遠。但也不是很近。所以她必須自救。
李世民望着她:“怎麼樣?換來七天的清靜。”
月牙兒眼珠轉了轉,咬牙:“這七天我和陳寶寶住。”
李世民輕笑:“你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吻我。我想我可以答應你。”
月牙兒怒道:“還要按照你地要求?”
李世民一臉挑釁狀:“我得保證你不是在敷衍我,而是認真的在吻我。”他喜歡看她怒的樣子。
月牙兒苦着臉:“李世民,你是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啊?不然你怎麼這麼喜歡爲難我?”
李世民笑得無邪:“也有可能上輩子你辜負了我,這輩子來彌補我的。”
這話他說起來隨意,是在開玩笑,可聽在月牙兒耳中就是一震,上輩子辜負了他?上輩子她對扶蘇算是辜負嗎?不可能,哪裡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他不可能是扶蘇的轉世!
看她呆住了,他忍住笑道:“就一個吻,我說停你才能停,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