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校草俱樂部
畢竟,這二十日,除了微量的水和食物,花邪根本得不到任何營養補給,更遑論清洗身體。
所以,看上去像是個乞丐,狼狽到不行。
或許唯一沒有變化的便是那對丹鳳眼,清亮而冷漠,有一種難言的桀驁和不遜,閃着一抹幽毒。
但蘇幻紫顯然沒有注視到這一點。
她穿着紫色的梅花和服,手上帶着手套,略有些嫌惡地挑起那張不復美麗的臉龐。
“花邪……”
蘇幻紫微笑着湊着紅脣在她的耳際輕柔喚她,可是毫無反應,顯然地,她不再記得自己。
蘇幻紫衝着鏡頭,呵呵一笑,說不出的得意和浪蕩。
緊接着,蘇幻紫又衝着花邪的耳畔問了一句:“你知道雲杉是誰嗎?”
雲杉?
好難聽的名字啊,自己該認得這個人嗎?
花邪眨了眨眼睛,不太理解,選擇了默不作聲。
神經毒素注入之後,花邪本就脆弱的記憶系統徹底崩潰了,如果花美痕或者研究過她的慕容瀟在這裡,一定看的出花邪現在,回覆到了七歲。
花邪的記憶被封印前的七歲。
對於七歲的小花邪,她只是關在實驗室裡的生物,時不時策劃着逃跑,卻狼狽地被抓回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密集地藥物注入。
她以爲自己又被抓了,而且被鐐銬銬起來了,雖然食物比較少,可是她的身體極致很變態,一直儲存着不少能量,省着點花,她還是可以活很久的。
這樣的生活,在一直被各種醫生和科學家注入各種藥水而言的小花邪看來,還是很美好的,至少不需要承受身體很難受的反應。
而且,這些也是科學家,感覺很弱誒。
今天,她逃得出去吧!
逃出去去幹嘛呢?對了,去找天使哥哥。
花邪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美麗臉龐,溫潤無雙,有着溫暖而舒適的懷抱,就連聲音都那般溫暖,他會衝着自己笑,然後請自己吃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
花邪覺得跟着天使哥哥的日子,簡直是美呆了。
只是,天使哥哥,你在哪呢?
對了,天使哥哥說自己叫什麼名字來着?
花邪歪着腦袋想啊想,可是腦袋很痛很痛,這次注入的藥物得有點時間身體纔會好起來呢?
討厭死了,害她想不起天使哥哥的名字?
不過沒關係,他記得天使哥哥的味道,很好聞的味道。
這樣,她就可以在人羣中一下子就找到他的。她的天使哥哥!
倒是蘇幻紫見到花邪這樣一副不做聲的呆樣子,又是一陣得意洋洋的嬌笑,她昂了昂下巴,朝着鏡頭分外戲謔地說道:“雲杉,你看看你家娘子,都成了什麼樣子?知道是怎麼調教出來的嗎?要不,咱現場演繹一番。”
蘇幻紫拍了拍手,那幾個神情猥瑣的壯漢便湊上前去撕扯着花邪那件舊禮服,瘦削蠟黃的身體極是難看,可是那幾個壯漢卻未曾有一點感覺,彷彿着迷了一般親吻着那乾枯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