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校草俱樂部最難消受美人恩 214
心,早已疼到麻木了!
響亮窒悶的腳步聲,似是那瀕死的心跳聲,一點點宣告着她的終結。
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腳步,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越來越近,直近到呼吸着他呼出的空氣。
他們不止一次擁吻,不止一次胸膛貼着胸膛親密相對,不止一次將自己的手探入彼此的衣下感受着對方蓬勃的年輕的生命。
然而此刻,只有死寂。
好不容易走到他比肩,相交而過的那個點,花邪的眼淚潸然而下。
原來,自己說好的什麼重出江湖、什麼飄蕩花叢,在遇到他之後就變得不可能了,變得興致闌珊了。
原來,她也不是自己想象的堅強,對着他的漠然可以無動於衷。
原來,這樣愛情的棋局,她迷失了自己,他卻始終笑得從容,自始至終,輸得慘不忍睹的是她。
心好痛,快要難以呼吸了。
花美痕,你曾經說過我的心臟是人工的,緣何,你不乾脆真正將我的心臟換成假的。
這樣,我就可以冷漠以對,一往無前。
倏然,花邪的手有溫熱相覆,下一秒,她被拽落,坐在了他受傷的腿上。
花邪想要躲開,雲杉卻捧了她的臉,直面她的淚顏,脣角的笑溫潤無瑕,然而細看下去有一抹涼薄:“既然分手你不開心,爲什麼還是要分呢?”
他的語調,一如既往地輕朗如秋月,乾淨晶瑩。
花邪崩潰了,掙扎着想要起身,他卻圈住了她,緊緊地束縛着她的腰肢,捏起她的下巴:“你這是希望我吻你的意思嗎?可是,你這樣的髒,連同着我的心,都被你染黑了!”
髒嗎?
花邪恨極了自己偶爾的軟弱,她笑了,猶帶着眼淚的微笑,狼狽中透着高傲,又有一種輕浮的浪蕩的美和魅惑:“是嗎?還真是難爲雲公子了,對妾身用情至深!怎麼,打算投懷送抱被妾身再甩一次嘛?”
輕佻的語調,有一種浮豔,古典而妖麗。
雲杉笑了,心裡痛的很,卻笑得愈發的靜美:“是啊!有點想!”
雲杉,從未曾如此這般低聲下氣過,爲了一個女人,如此作踐自己的自尊,雲杉都覺得自己卑微的可憐。
可花邪心腸已然堅硬,她不想,作爲敵人的他,跟自己再有所牽連,所以難受的頓了頓,花邪微笑了起來:“可是,抱歉啊!妾身這兒不是垃圾總站,絕不會二次回收的!”
雲杉=二次回收的垃圾?
饒是雲杉心裡痛得難受,卻又多了絲無可奈何?
她呀?她呀?
總是這般讓自己欲罷不能!
一個凝神間,花邪已然起身,雲杉卻愈發地抓緊了她的手腕,笑得從容:“你不知道嘛!男人有種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你這樣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是在讓我更想要你嘛!”
花邪挑眉,欲擒故縱?
我欲你大爺!爺這是嚴辭吝色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