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臥室裡的柳聞櫻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她不知道下一刻等待她的是什麼?
“去,浴室,把自己洗洗乾淨!”赫連靖對着浴室的門,推着柳聞櫻說道,然後自己已經開始脫去外套,坐在牀頭,隨手拿起來財經版報紙看了起來。
柳聞櫻只能拿着睡衣慢吞吞地走進浴室,等待着她的究竟是什麼,這時候,誰可以來救救她啊?她該要怎麼辦?
溫熱的水珠打在身上的時候,白皙的身體被染成了粉色,在熱水的沖洗下,讓室內密閉的空氣都凝結了,熱水打溼了她的臉頰,早已經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熱水,蓮蓬頭裡的水汽淌落下來,她早就該預料到了這一天的不是嗎?她該要準備面對着這一切的不是嗎?
瀝乾頭髮的髮絲,柳聞櫻穿上米白色的睡衣,將釦子一顆一顆地扣上,臉頰上因爲熱水的關係有些暈紅,連人的精神狀態都是暈乎乎的,赤着腳推門從浴室走出來,赫連靖看到出來的柳聞櫻,他承認這個女人的臉是清秀可人的,娃娃臉,精緻地就像是擺在櫥窗裡,但是個子本就比較小個,讓人錯覺的覺得她的年紀也甚小,主要是長着一張蘿莉一樣的臉蛋。
頭髮的髮絲上滲着水滴,微微染溼了柳聞櫻的棉質睡衣,赫連靖大咧咧地看着眼前的人,絲毫不避諱自己的眼神:“過來!把衣服脫了!”
“啊?”柳聞櫻甚至沒有聽清楚他的話語,他是在說把衣服脫了嗎?
“把衣服脫了!”赫連靖重申了一遍,既然是母親花了一百萬買來的,他當然不能浪費,看到她的臉,也許他還有吃下去的興味。
“怎麼像是木頭人了嗎?你不是想要償還一百萬嗎?這就是償還的方式,不要告訴我你不懂,像你這樣出來賣的,還不懂得這一套,快點脫,我沒有那麼多閒工夫來等你!”赫連靖他就是個變.態,是個惡魔,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對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這樣,柳聞櫻沒有哭,咬牙切齒地擡頭看着他,眼裡滿是怨恨。
“後悔了嗎?後悔就不要拿一百萬,你以爲一百萬很好賺是不是?脫還是不脫,不脫是吧?那你就等着一百萬的結果吧?”他在暗示什麼,要收回那一百萬嗎?赫連靖,這個男人,太可怕。
柳聞櫻的小手慢慢移到了自己的扣子上,用了很長時間解開了一顆,第二顆,第三顆落下的時候,赫連靖已經能看到那睡衣裡面的一片風光,本以爲她還是個發育不良的小丫頭,沒想到已經是個完美的女人。
柳聞櫻將衣服攏攏,這時候淚水已經掉落下來了:“對不起,我不該頂撞你,赫連先生,你不是這樣的人對嗎?你不會趁人之危對嗎?”柳聞櫻以爲自己能打動眼前的男人。
微微躺在大牀上的男人紋絲不動地看着她,然後發出一串笑聲:“哼,笑話,既然是我買來的東西,那麼我該怎麼用不用來請教你,既然自己不願意脫,那麼你過來!”
赫連靖從大牀上一躍而起,柳聞櫻走到了他的身邊,“替我了脫了,總會了吧?”他的眼神迷離,甚至看不到聚焦的店在哪裡。
柳聞櫻的小手爬上他的襯衣,觸碰到他胸膛的那刻就覺得,男性氣息越來越近,好像能聽得到他的心跳聲。手指隨着他的心跳而熾熱,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柳聞櫻發現他的扣子怎麼都解不開,赫連靖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窘態,他的大手一伸,握住她的小手,發現她的小手異常滾燙,柳聞櫻瞬間好像觸電一般,下一刻馬上認清事實,極力甩開被他緊緊握住的手。
“放手……你給我放手!”柳聞櫻生氣的時候,本來就有些紅暈的臉頰就漲紅了起來,她是個娃娃臉,所以讓赫連靖第一眼以爲她還是個小女孩,但是回頭一想既然是小女孩怎麼會把自己賣了呢?她該是故意用這張欺騙人的娃娃臉來糊弄所有人,今天他就要讓她盡顯廬山真面目。
“放手,你內心該想說的是,千萬不要放手吧,爬上我這樣個金主的牀,你該慶幸不是嗎?看看,看看,你這張小臉,已經通紅通紅了,它欺騙了你的內心!”手指一捏她滑潤的小臉,臉上出現了紅色的手指印。
“你個魔鬼,不要用你骯髒的思想臆測別人,我不是你,如果你想要像一個強暴犯一樣的話,我無話可說,我只能聽從於你,但是這樣你就太卑鄙,根本就不是人該做的事情!”柳聞櫻用最後的力氣來揭穿這個男人,這個披着羊皮的狼,狼地本性就是掠奪,在他的身上淋漓盡致地顯示出來。
赫連靖的嘴角一扯,扯動的神經裡充滿了邪惡,他用健碩的臂膀拽住柳聞櫻的手臂,將她狠狠地摔在了這張豪華的大牀上:“我赫連靖是怎麼樣的人,也不需要你這件商品來臆測,既然做了選擇,我赫連靖可不是什麼慈善家,不會放着到嘴地鴨子不吃的道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赫連靖和非要爬上這張牀所要付出的代價。”赫連靖一把將她的衣服釦子扯開,釦子隨着他的力道一顆顆散落下來,柳聞櫻知道自己已經在這塊砧板上,註定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媽媽,你爲什麼要這麼早走。
媽媽,如果是你,你肯定不會把我當做物品一樣賣掉。
媽媽,我該要怎麼辦,我該要怎麼辦?
胸前的美好展露無遺,對於赫連靖這樣的黃金單身漢來說,流連花叢是常有的事情,面對這個長着娃娃臉,身材確實發育的異常好的女人來說,他可不是什麼聖人,更非正人君子,不過何必計較這麼多,既然選擇成爲赫連靖的女人,就知道有這麼一天。
柳聞櫻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遮掩不住眼前的赤.裸裸,她已經被他壓制在大牀上,動彈不得,沒有聲音,只有淚水從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打轉着,慢慢滾落下來。
“你以爲你有資格哭嗎?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這些都是你自己選擇要付出的代價!”赫連靖扯開自己的襯衣,覆壓下去,柳聞櫻被他一米九健碩的身軀壓制着,她只有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脣,知道鮮血從櫻脣上一點點滲出來。
赫連靖肆虐的吻已經從她的額頭,臉頰,一路而下,柳聞櫻木然地咬着自己的嘴脣,讓赫連靖詫異的是,這個女人,怎麼會這樣子,她不是該高興嗎?赫連靖的眉頭一鎖,面對她的樣子,他有那麼一刻是覺得自己有些慘冷,但是想想本來好好的生活都要被這個女人所打破,他就來氣。
“哭什麼,沒什麼好哭的,我可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的,鬧得心煩!”赫連靖眼睛一橫,他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刻下印記,柳聞櫻只能感觸到這個男人在她身上點燃的火焰。甚至是啃咬,吞噬着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他不是人,他就是個魔鬼。
赫連靖發現她的皮膚白皙而散發出淡淡的櫻花香味,是那些即便是高級香水都無法達到的體香,讓赫連靖都一度沉迷,當他的手要扯下她睡褲的那個剎那,柳聞櫻的心冰涼冰涼,都能將寒冷徹底冰封,而此刻的赫連靖看着身體下的小女人,已經被他蹂躪地就要爆發了,但是卻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脣。
“叫出來啊,叫出來你會舒服很多!”赫連靖始終沒有碰那張沾染鮮血的嘴脣,甚至他都能聞到血腥的味道,他到底在做什麼,做什麼……這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柳聞櫻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脣,就好像這就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如果連這點尊嚴都失去了,那麼她到底還剩下什麼呢?上蒼啊,上帝啊,既然你要選擇這樣殘冷的對待我,爸爸,從你送我到這裡的那刻開始,你已經不是我的爸爸了,爸爸不會送我到火坑裡,爸爸,你就眼看着你自己的女兒被這樣對待吧!
死心了,心死了,這就是屬於她的新婚之夜嗎?吊燈拔涼拔涼地赤.裸裸照亮着這個房間,讓這裡燈火通明,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着,但是赫連靖始終都沒有放棄讓她配合她。
在即將要佔領的那刻,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旖旎的曖昧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