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相士?”那人一聽鄔焄媺的話,問道。
“看過幾本雜書,知道一點,最多也算是皮毛,不過我說大叔,你算想殺了這個人,你也不用想搭自己的性命吧,這樣對你可不好,你還有你妻子兒女要照顧,難不成讓他們也失去親人,讓你的妻子失去丈夫,讓你的兒子失去父親嗎?”鄔焄媺認真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我也不想殺他的,但是不能不殺他。”那人苦笑:“我如何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後果,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也註定要死的,既然如此,我索性拉了他一起死,至少他死了,我們家裡的人都不會被他弄的傾家蕩產。”
“你要死。”鄔焄媺下看了他好一會:“你沒有死氣,怎麼可能死。”
“你又不是醫生。”那人直接道,他還想說什麼,可最後沒有開口。
鄔焄媺歪頭看了他一會:“我不是醫生,但是我醫生厲害。”說完走到那人面前:“這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如果你看過後還覺得要殺這人,還以爲自己會死,我沒意見,不然你聽我的,今天這事情作罷,我們一起對付那幾個帶炸藥的。”
“你要給我看什麼?”那人好的看着鄔焄媺。
鄔焄媺微微一笑,伸手,手有什麼連小何都看不到,但是那人卻看見了,他看了後一愣,隨後收起了刀:“我聽你的。”
鄔焄媺點了點頭,看了看地流血害怕的人,對那人道:“還沒請教大叔你的名字。”
“我叫關寒月。”關寒月道。
“關大叔好。”然後又對小何道:“小何,你讓人在下一個站口等着,將這人帶走,雖然饒了他性命,但是這種人不配爲人,記得送的遠遠的。”
“嗯,沒問題。”小何聽了關寒月的事情,對於地的人非常鄙視,不孝的人素來是不該同情。
鄔焄媺又看了一眼旁另外兩個,眼神微微變了一下,兩人似乎同時困了,竟然睡了過去。
小何打完電話看見人睡了也沒在意,只對鄔焄媺道:“接下來怎麼辦?”
鄔焄媺問關寒月:“知道那兩個人在哪兩節車廂嗎?”
“一個是三號車廂的一等座,一個是九號車廂的二等座。”關寒月道:“我雖然恨這個傢伙,但是那兩個人發現了,我自然要跟蹤一下,我原本想着等處理完這個人,然後再去對付那兩個人,不過人好對付,我擔心的則是,他們將炸藥放在別隱蔽的地方。”
鄔焄媺歪頭想了想:“我現在好的是他們爲何要炸這火車,這火車難道有什麼特別的人嗎?”
關寒月微微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鄔焄媺回頭看着小何:“小何,你打聽一下這車有什麼大人物在?”這種事情讓小何打聽是最方便的。
小何點了下頭,去一旁聯繫,很快有了回覆:“根據最新消息,這車,有兩組人包了這車的其兩節車廂,分別是八號車廂和五號車廂,包五號車廂的是一批專家學者,他們纔剛參加完蘇市剛剛舉辦的國際交流大會,而五號車廂的參加者是藤原會社社長藤原奕,據說是考察完蘇市後準備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