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抵着莫陽肩膀,就是不讓他得逞。
她小臉緋紅地說道:“男人,你知不知道,縱慾是會傷腎的?”
男人臉色一黑,眼睛深湛得可怕。他抓着她的小手,危險地看着她。
“你說...傷腎?”
林之一臉單純,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傷腎。保重身體啊。”
嘣~男人腦袋裡的一根絃斷了。
他臉色陰沉地將她扭過身子,迫使她跨坐在他身上。大手在她的高聳的渾圓上捏了一下,聲音沙啞且危險地說道:“我的腎好不好,你會不知道?”
林之身體一僵,覺得大事不妙。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莫陽見她傻了,心裡的氣更盛了。看來他的雄風沒有徵服她,所以她才覺得自己的腎不行。
三下兩下剝了她的衣服,只剩下她的黑色bra和黑色蕾絲小內內。男人眼睛裡的火苗越跳越盛。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林之還沒答應過來,自己就光溜溜了。
而且,這動作...WTF!還可以再羞恥一點嗎?
林之捂臉,哭!罵到:“你個流氓!”
莫陽呼吸粗重,看着眼前雪白性感的美景,他差點瘋了。
天,太完美了。
黑色蕾絲bra下包裹住的高聳雪峰,多麼光滑誘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怎麼也擋不住那誘人的彈性。
還有她那精緻漂亮的鎖骨,纖細的腰,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
莫陽扣住她的腰,低頭,將臉埋進她的雪峰裡。
一個個炙熱而綿長的吻烙在她的肌膚上,讓林之的身體不禁顫抖。她沒辦法脫身,只得求饒,拜託他溫柔一點。
手指輕輕一挑,她的內衣暗釦被輕而易舉地解開。
雪峰猝不及防地彈跳出來,讓莫陽的身體一繃。他的喉結艱難一滾,大手情不自禁地包裹了上去。
那幾乎握不住的柔軟手感,讓他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叫囂着,奔放着。
女人很敏感。她情不自禁弓起身體地呻吟......
大雨滂沱,程樺走在街頭,頭頂是高樓林立。擡頭,能看到的天空只有一角。
太壓抑了。
要想在這個現在化的繁華都市裡看到更廣的天,就只有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往上爬。
站得越高,看得越遠。這是恆古不變的哲理。
可是,成功畢竟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大多數的人,只能像螻蟻一樣生存在底層。
他不想生活成一隻螻蟻,他想要成功,想要站在食物鏈的頂端,變成那個能夠掌握別人命運的男人。
潔白的運動鞋已經打溼,沾了許多泥濘。
程樺一向愛乾淨。可是這會兒,他竟沒有絲毫感覺到難受。反而,他覺得很正常。
他得到一個好消息,他可以出道了,可以出去接通告了。
上帝終於眷顧到了他。
這一次,他要觸底反彈。
嗡嗡嗡~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是自己曾經的女朋友發來的信息。
她央求他複合。
程樺苦笑。揚手用力往身後一拋,手機在大雨中揚起一個完美的弧線。
啪!
碎了!
這座城市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他也有。
他也曾喜歡過一個女孩兒。可是,他沒有辦法給她未來。至少,現在沒有辦法。
既然無能,就只有放手。
淚流過一次就好,命運被人擺弄過一回就夠,剩下了,就該他來反擊了。
回到公寓。室友正在玩着電腦遊戲。
“喂,程樺,恭喜,你終於可以出道了。”室友說,語氣裡高興有之,嫉妒也有之。
程樺將自己扔到牀上,神情呆滯地看着天花板。
他呢喃着說道:“是啊,終於可以出道了...終於熬出頭了。”
室友扔下電腦,湊了過來,好奇:“程樺,你告訴我,公司爲什麼突然決定讓你出道?魏總不是說公司對你的包裝計劃一直還沒有確定嗎?”
程樺搖頭,“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室友想了一會兒,突然奸笑:“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幹了一些什麼缺德的事?”
“比如?”
“比如...睡了老闆的女人。”
程樺怒,“去你媽的。你才睡了老闆的女人。”
“切,開開玩笑而已,你急什麼眼兒?再說了,也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認爲。你是誰?竟然和林之認識了,而且她還幾次幫你。要知道,別說林之在娛樂圈無人能及的地位,就說她的金主,我們的老闆,你連他的腳趾頭都比不上。可是你偏偏走了狗屎運。你說,你難道不是出賣了色相勾引了她,還能怎麼着?”
程樺揪住室友的領子,青筋暴跳,“你閉嘴。我們纔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室友見他真急眼兒了,立馬認慫。賠笑:“程樺,鬆手。我錯了,我開玩笑的。你說的對,你也不是那種人。”
程樺鬆開他,砸了電腦,奪門而出。
蘇珊找林之沒找到人影,電話也撥不通,可急壞了。她想,會不會是在總裁辦公室,於是直接殺上了59樓,結果秘書攔住了她。
“我家林之是不是在裡面?”
秘書想了想,點頭,“應該是的。”
蘇珊鬆了一口氣。“那我進去。”
秘書忙拉住她,“誒,你不能去。”
“爲什麼?”
“總裁吩咐過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他。”
蘇珊一愣。“爲什麼?”
秘書臉色有些不自然,她乾咳了兩聲。繼續敲電腦。“總之,你不能進去。你還是在外面等着吧。”
“可是我有急事啊。”
秘書嚴肅地看着蘇珊,“蘇珊,我友好地提醒你,再急的事,也比不過總裁現在正在做的事。你要是現在衝進去,我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完整地走出來的。”
蘇珊:“......”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麼。
都說大雨天最適合睡覺。當然,看這個睡覺怎麼睡了。
睡素的還挺舒服,睡葷的,那感覺也不是非常好。
豪華的辦公室,柔軟乾淨的地毯上,此時凌亂不堪。有散落一地的文件,有昂貴的電腦,還有被剝落的衣服。
寬闊的辦公桌上,莫陽與林之十指相扣,額頭上密佈一層薄薄的汗。他快速而有節奏地律動着。
女人的尖叫呻吟和男人的低吼聲此起彼伏。
“啊~嗯~啊~慢點兒。”
莫陽啃咬着她粉紅的櫻桃,惹得女人弓起腰,身體一陣酥麻。她的腿鎖着男人的腰,被迫地接受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難以招架的侵略。
一場持久戰之後,男人終於停停下來。他抽了出來,抱起她,走向沙發。
林之以爲,他終於要放過她了。
可惜,她錯了。
誰讓她說他腎會不好的?
莫陽讓她跪在地上,上半身無力地趴在沙發上。他從後面困着她,直接狠狠地貫穿。
嬌喘和呻吟又溢出紅脣。“啊~”
林之一直覺得莫陽是個直男,畢竟這傢伙也不懂什麼浪漫,也不會說什麼情話。可到了男女之事上,他卻變得浪漫多了。
他會說很多很多的情話,很變着法子哄她,爲的就是讓她心甘情願地適應他。
就好比如現在,他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面對她的求饒,他總是一邊用高超的技術撩撥着她,一邊在她耳邊誘哄着她:“寶貝兒,乖。你很美。”
他會在高潮時,抱着她一起顫抖,嘶啞着低吼着:“之之,我的寶貝,你真的太棒了。”
林之對於這些情話,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她卻特別喜歡他在與她親近溫存時說這些話,因爲這代表她跟他的距離真的是那麼的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