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衝進陸梨家的時候,陸梨正在浴室。沒人知道她在裡面做什麼,但他看到莫陽衣服凌亂地倒在牀上,尚有一絲理智。
第二天,陸梨消失了。
莫陽派人黑了她的郵箱。
“莫少,我們無法確定陸梨小姐到底將照片發送給了誰。她清空了所有的記錄。網絡是海上冰山,這個我們實在是無法追蹤。但是我們在她的雲端發現了你想要的照片,我們已經幫你將那些照片銷燬。”
莫陽狠厲地只說了一句話:“給你們三天時間,不管她在哪裡,把她給我翻出來。”
“是。”
林之像一隻蝴蝶一樣快樂地從機場跑出來。她一頭扎進莫陽的懷裡,“莫陽。我回來了。”
莫陽低頭勾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脣,飢渴地吃了好久才鬆開。“我們回家。”
“嗯。”
白辰簫跟在林之的後面,雙眼憤怒漆黑。他咬牙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
林之眨巴眨巴眼睛,臉紅了。“咳咳,我忘了你還在。”
莫陽看到白辰簫,眼底閃過渾厚的敵意。他將林之攬進懷裡,又來了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故意的!
脣齒相依,他的舌頭抵着小女人的貝齒舔舐了好久,直到林之快要窒息才放開她。
而此時,白辰簫已經拖着行李箱跑出了十米遠了,一邊疾步逃離,一邊回頭對莫陽豎了箇中指。
林之摸摸自己腫起來的小嘴,無語地說道:“emmm…你太壞了。討厭。”
莫陽將她打橫抱起,額頭抵着額頭,寵溺又邪惡地說道:“寶貝兒,待會兒才最壞。”
林之臉一紅,將頭鑽進男人的懷裡,像只小動物似的調皮地蹭了蹭。“流氓。”
莫陽沒有帶她回家,而是去是吃法式料理。
在路上,莫陽眼睛有些冷,俊美的容顏也很淡漠。
“莫陽,你怎麼了?”
莫陽輕笑,“沒什麼。”
林之扁嘴,“瞎說。明明就是有心事。你現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
莫陽挑眉,“哦?爲什麼這麼認爲?”
“很簡單啊。你瞅瞅你的臉,滿臉都寫着冷酷,不要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莫陽噗嗤地笑了。墨眸浮上暖意。此時,遇上一個紅燈。
他停下車,愛憐地摸摸林之的小腦袋。“傻瓜。我沒有心情不好,就是最近公司比較忙,有很多事要處理。”
“喔。我還以爲你是因爲看到白辰簫所以纔不高興的呢。”
聽到白辰簫,莫陽的臉真的唰的一下就黑了。他恨恨地說道:“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那隻花孔雀。”
林之:“...花…花孔雀?白美人嗎?”
說時遲那時快,莫陽一個眼刀子飛了過去,林之害怕地縮了縮頭。摸摸小鼻子,“好,不說,不說。”
莫陽這臉色纔好一點。
綠燈亮起的時候,莫陽隨手接了個電話。就幾秒,他只冷酷地回答了一個字:“嗯。”
末了,他欲言又止地對林之說:“之之,以後。。。”
“嗯?以後怎麼了?”
莫陽眼底閃過一絲緊張。“以後如果陸梨找你,你就別理她,她說什麼你都不要信,好嗎?”
林之一聽到陸梨的名字,心裡就不悅。“爲什麼?她能和我說什麼?”
“反正以後你別見她,也別信她任何話。你記住就好,知道嗎?”
林之看着莫陽複雜的神情,眼底閃過一絲疼。
他們肯定發生了什麼。
“嗯。”她很乖地回答。
“爵鑽”,一個吃法國料理的高級會所。老闆是個法國人。
莫陽牽着林之進去,經理帶着兩排身着西裝的工作人員親自迎了出來。
“給我開個房,準備幾個你們這裡最經典的菜。”
“好的莫少,請問要酒嗎?”
莫陽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眸光微動,笑意滿滿。“要喝酒嗎?”
林之搖頭。“不喝。”
“那就不喝。”
經理說了一句:“莫少,就可以助興哦。”
本是一句善意的提醒,但莫陽突然眼睛一冷,凌厲地掃了一眼經理。經理心裡一顫,立馬訕訕地點頭:“好的先生,我現在就按照你的要求爲你準備房間。”
到了房間裡,莫陽直接反鎖門。將林之抵在門上,呼吸炙熱地堵住她的脣,接着是她的耳,她的頸。
林之推拒着他,小聲地說道:“莫陽,現在不可以。。。有人會來。”
剛說完,門就被敲響了。
莫陽掩去眸底的火苗,將林之的衣服整理好,親親她的臉蛋,嘶啞着說道:“之之,在等一會兒。嗯?”
林之臉紅。嘀咕道:“我又不是很想。”
誰知,莫陽的手竟鑽到她的裙底,修長的指來到她的底褲中央,重重地按了一下。邪笑:“還想不想?”
林之臉色潮紅,推開莫陽,怒道:“你混蛋。”
莫陽爽朗地笑。將她的臉按進懷裡,不讓她嬌羞的模樣被人瞧見,纔開門。
幾個服務員將菜上齊以後退了出去。
林之喝了杯飲料,突然想起剛纔莫陽和經理的對話反應,問道:“剛纔經理問我們要不要酒,你爲什麼那麼那麼生氣啊?”
莫陽動作優雅地切着牛排,漫不經心地回答:“有嗎?我沒有生氣。”
“嗯?”
他輕笑,“我只是覺得,有些人自作聰明的模樣真噁心。”
林之一愣,奇怪地看着莫陽。“莫陽,你怎麼了?”
莫陽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親了親她的紅脣,溫柔地說道:“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沒有助興,我都可以讓你快樂。”說着,就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靈巧地鑽了進去。
林之哼唧了兩聲,心想,這男人所有的心思和情話都放在這種事上面了。哼,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
“寶貝。”
“嗯?”
“以後誰請你喝酒,都不許答應,知道嗎?你酒量那麼差,人又那麼笨,很容易被人騙的。”你要是被人算計了,我該怎麼辦?我會心疼,會瘋的。
林之腦子裡細細揣測着這句話,覺得這句話很有故事,但又揣測不出來。腦子越來越缺氧,她軟軟地喘了一聲,莫陽才放開她。
抱起她,放在牀上,一邊細細地吻着一邊焦急地褪去她的衣服,莫陽急促地將皮帶解開,脫去衣服。
林之抱着他,嬌羞地問:“不吃東西了嗎?”
莫陽輕咬她的雪峰,粗嘎地說道:“我只想吃你。”